
从那以后,我开始毫不掩饰地模仿苏蔓。
我学她说话的语气,学她走路的姿态,学她喝咖啡只加一块方糖的习惯。
我甚至找来了她所有的电影和采访,一遍遍地看,揣摩她的每一个微表情。
沈越对我这种变化,起初是抗拒的。
他会皱着眉说:“陶悦,做你自己就好。”
但他的眼神,却诚实地出卖了他。
当我穿着苏蔓最喜欢的设计师品牌的衣服,为他弹奏她最爱的那首钢琴曲时,他眼中的沉溺,骗不了人。
他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越来越离不开我。
他开始推掉不必要的应酬,每天准时回家。
他会从背后抱着我,看我笨拙地学做苏蔓的拿手菜,然后把烧煳的厨房收拾干净。
他会给我买下所有苏蔓喜欢的珠宝首饰,看我戴上,然后满足地叹息。
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默契。
我扮演着完美的替身,而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场自欺欺人的幻梦。
《雨声》上映后,票房大爆。
我的名字,一夜之间传遍了大街小巷。
我在电影里的表现,被影评人称为“脱胎换骨”。
有人翻出了苏蔓当年的作品,惊叹于我们两个人的神似。
“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无论是长相还是戏路,陶悦都像是年轻版的苏蔓。”
“难怪沈导会捧她,原来是故人难忘啊。”
网上的言论,甚嚣尘上。
我的经纪人,一个叫秦姐的干练女人,拿着平板电脑,忧心忡忡地来找我。
“阿悦,这些通稿要不要压下去?对你的路人缘影响不好。”
“不用。”我正在做SPA,闭着眼睛享受,“让他们说。”
秦姐欲言又止。
她跟了我两年,是沈越派来的人,对我俩的关系心知肚明。
“可是沈导那边……”
“他不会在意的。”
我睁开眼,看着她,“他甚至会很开心。”
因为这些舆论,恰好满足了他那点不可告人的隐秘心思。
把我打造成第二个苏蔓,是他一手策划的。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我陶悦,是苏蔓的替代品。
这让他有种掌控一切的满足感。
颁奖季很快到来。
我凭借《雨声》里的角色,毫无悬念地拿下了金鼎奖最佳女主角。
站在领奖台上,聚光灯打在我身上,我看着台下第一排正中央的沈越。
他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嘴角带着骄傲的笑意。
我举起奖杯,对着话筒,一字一句地说:
“感谢我的伯乐,沈越导演,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
“这个奖,属于他。”
台下掌声雷动。
我看到沈越的眼眶,微微泛红。
下台后,我被他紧紧拥入怀中。
“阿悦,你做到了。”他在我耳边说。
我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心里却一片冰冷。
不,沈越,不是我做到了。
是你以为的“苏蔓”,做到了。
而我,陶悦,只是帮你完成了这场盛大的缅怀仪式。
现在,仪式结束了。
我也该退场了。
颁奖典礼结束的第二天,苏蔓回国的消息,空降热搜第一。
机场里,她被记者和粉丝围得水泄不通。
她穿着一身简约的白色风衣,长发微卷,妆容精致,对着镜头笑得从容优雅。
“这次回来,是打算复出了吗?”有记者问。
苏蔓笑着摇摇头:“暂时没有这个打算,只是回来看看老朋友。”
她的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某个方向。
新闻照片里,我清晰地看到,人群之外,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
那是沈越的车。
那天晚上,沈越没有回家。
我给他打电话,无人接听。
发微信,也没有回复。
我一个人坐在空旷的客厅里,看着电视上铺天盖地都是苏蔓回国的新闻。
他们说,她这次回来,是为了一个人。
所有人都心照不宣,那个人,是沈越。
第二天,第三天,沈越依旧没有回来。
我却在八卦杂志的头版头条上,看到了他和苏蔓共进晚餐的照片。
照片上,苏蔓笑靥如花,沈越侧头看着她,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珍视。
是我模仿了上千次,也学不来的。
我的经纪人秦姐,电话都快打爆了。
“阿悦,你和沈导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外面都传疯了,说正主回来了,你这个替身要被扫地出门了。”
我抬头,笑了。
我想,是时候了。
“秦姐,帮我做一件事。”
我打断她。
仁爱迎小丸子2025-08-20 18:22:59
我扮演着完美的替身,而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场自欺欺人的幻梦。
轻松小蜜蜂2025-08-30 22:13:32
可我心里清楚,他只是在我的身上,看到了越来越多苏蔓的影子。
机智爱春天2025-08-19 19:13:01
各种各样的姿态,或笑或嗔,或是在窗边看书,或是在花园里跳舞。
清默如今在一家知名出版社工作,负责图书插画。十岁时,一场车祸夺走了他的听力,却没能磨灭他对艺术的热爱。凭借惊人的毅力和天赋,他考上了国内顶尖美术学院,毕业后成为自由插画师,在业内已小有名气。“听不见也有好处,”江默在画本上写道,“世界很安静,可以更专注地观察细节。比如你现在,虽然笑着,但眼睛里有一点忧愁
他攀高门弃糟糠,我让他跌落云端琼林宴上,新科状元沈从砚青袍玉带,风光无两。我这个被他退了婚的前未婚妻,却被拦在了朱门外。他如今的未婚妻是当朝丞相的独女。身边的贵女们对我指指点点,满是鄙夷。“这不是沈状元在乡下的那个未婚妻吗?一身铜臭的商贾之女,也配来这种地方?”“可不是,如今沈郎都和月宁姐姐定亲了,她还追到京城来,真是不知廉耻。
离婚后我带走一枚破戒指,前夫全家跪求我戴上也是羞辱。“苏小姐,条款你看完了吗?”顾城的律师推了推金丝眼镜,语气公式化,“顾先生很大方,城西的别墅,两辆车,还有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都归你。”“另外,还有五千万的现金补偿。”律师的语气带着一丝施舍般的优越感。这些财产,足以让一个普通人一辈子衣食无忧。在他们眼里,她苏然,一个毫无背景的孤女,能嫁入
雾山诡事:人面陷阱吹得人透心凉。浓雾弥漫,手电光只能照出眼前一小团昏黄。刚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眼角余光就瞥见一道高大的黑影,从院墙后的阴影里猛地窜出,动作快得不像常人,几乎是四肢着地却又带着人形的轮廓,眨眼间就消失在屋后更深的黑暗和雾气中。那黑影走路的姿势极其怪异,僵硬中透着一种非人的协调感,肩膀一高一低地耸动,既不
八零恶女不好惹,改嫁随军成团宠上辈子鼓起勇气说离婚,结果被打得半死还把救命钱偷走,到自己和女儿后半辈子无依靠!1983年,姜如云重生归来她不再懦弱,护着自己和女儿,成为女儿的依靠!“离婚,你身上的东西都是我的!”
封神遗咒:白狐冢鬼符案他连忙起身,朝着盗墓洞口爬去。刚爬出洞口,身后就传来“轰隆”一声巨响,整个墓室彻底坍塌,白狐冢也陷下去了一大块。小石头看到陈砚秋平安出来,连忙跑了过来:“陈大师,你没事吧?”陈砚秋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我们快回镇上,事情还没结束。”两人快步回到狐仙镇,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村民们看到陈砚秋平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