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6
这话说的好笑,他竟然还知道我们的关系。
我还以为他心底里的未婚妻只有赵遥遥一个人呢。
他的目光扫过我身上裴景恒的西装,扫过我冷漠的脸,喉结滚了滚,突然红了眼眶。
“沈昭,你不能跟他走!”
“我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
我笑了,眼泪却先一步滚了下来。
“姜绍,你把我送给投资商也是误会么?”
“你剁掉我手指也是误会么?”
“你眼睁睁看着我流产,想过这是误会么?”
每说一句,我的声音就抖得更厉害,最后几乎是嘶吼着问他。
“我的孩子没了!姜绍,我的孩子没了啊!你让我怎么给你机会?”
姜绍的脸“唰”地白了,手猛地松开,像被烫到一样。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眼神空洞地看着我小腹的位置,嘴唇哆嗦着,“什么孩子?我们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对上他震惊的眼神,我只觉得荒谬。
我又往裴景恒怀里靠了靠,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你不知道,就去查。”
说完这句话,我再没有顾及姜绍的悲痛的表情,就跟着裴景恒离开。
迈凯伦疾速行驶在公路上,一旁的裴景恒面色不善,但是却始终攥着我的手。
**在椅背上,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脑子里一片空白。
那些被背叛、被虐待的画面像碎片一样闪回,我突然对自己真的要离开姜绍有了实感。
“冷吗?”
裴景恒忽然开口,低沉的嗓音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我摇摇头,又下意识地往他身边靠了靠。
他身上的雪松味混着淡淡的烟草气息,奇异的让人安心。
他忽然抬手,将车内的暖气调高了些,然后从后座拿过一条羊绒毯子,小心翼翼地裹在我身上,连脚踝都盖得严严实实。
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握住我的手,这一次,他的指尖带着明显的颤抖。
“昭昭,”他转过头,深邃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认真和灼热,“有些话,我想对你说很久了。”
我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他凝视着我,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三年前在巷子里,你递给我那瓶水的时候,我就记住你了。”
我愣住了。
那件事我早就忘了,模糊的记忆里只记得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当时只想着赶紧躲开麻烦,却鬼使神差地递了瓶水给他。
“那时候我就在想,这个姑娘眼睛真亮,像星星。”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眼底却泛起了红,“后来我找了你很久,看着你一步步在娱乐圈打拼,看着你身边有了姜绍......我以为,我没机会了。”
他的指尖轻轻拂过我脸上的泪痕,动作温柔,“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很唐突,你刚经历了这些......”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自责,“是我没用,没能早点找到你,没能早点保护你。”
“看到你在拍卖台上的样子,我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掀了。”
他握着我的手骤然收紧,“那一刻我就发誓,从今往后,我绝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
车厢里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我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总是冰冷的眸子里,此刻盛满了我看不懂的深情。
“沈昭。”
他低下头,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
“我不是在可怜你,也不是一时兴起。”
“我喜欢你,很久了。”
“不是因为你需要人保护,而是我想保护你。不是因为姜绍对不起你,而是我想对你好。”
“嫁给我,不是为了让你看姜绍怎么死,是我想给你一个家。”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一字一句砸在我心上,“一个有我在的家,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
“我......”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一样,说不出话。
裴景恒没有逼我,只是用指腹轻轻擦掉我的眼泪,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我等你,多久都等。但昭昭,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好不好?”
车窗外的霓虹透过玻璃洒进来,将他轮廓分明的侧脸衬托的格外柔和。
我看着他眼中的自己,那个狼狈不堪、遍体鳞伤的自己,忽然觉得,或许真的可以试着,抓住他。给我的人生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我轻轻点了点头,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
那天之后,我就住进了裴景恒的别墅。
他请了全世界最好的大夫给我看病,又在商界一点点蚕食姜绍的公司。
我知道,以他的能力,只是动一根手指头,姜绍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他这么做,只是为了拿一把钝刀子狠狠的割姜绍的皮肉。
让他也尝尝我当初尝过的痛苦。
这一日,我像是平常一样给裴景恒送一些我做的饭。
却在他办公室门口,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彩色迎棒球2025-07-21 00:43:43
看到你在拍卖台上的样子,我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掀了。
期待炙热2025-07-16 22:31:22
赵遥遥往裴景恒怀里缩了缩,眼眶红得像兔子,裴少,您可千万别被她的柔弱骗了,。
眯眯眼笑店员2025-07-13 06:09:07
姜绍一步步逼近,随后一把掐赵遥遥的脖子,他咬牙切齿的从嘴里挤出一句,。
青山依旧,故人已非二十岁,叶家破产,爸妈双双离世,墙倒众人推。可顾长明发誓非我不娶,被关在祠堂硬生生挨下了三百棍家法,差点丢了命。二十二岁,他成了顾家的掌权人,而那年,他被仇家暗算,为了让他活下去,我在冰冷的海水里泡了整整一天一夜,失去了我们第一个孩子。从那以后,整个京市无人不知,顾家家主顾长明有一个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再次查出怀孕那天,他甚至公开将所有的财产身家全部转到我的名下。可怀孕第七个月时,从不夜不归宿的他
98年白卷死对头,输了给你洗一辈子脚和眼前这个冷漠残忍的女人,重叠在一起,又迅速撕裂。“怎么?”她挑眉,“想反悔?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违约金,一个亿。”我闭上眼,再睁开时,所有情绪都已敛去。我一言不发,转身走向茶水间。同事们自动给我让开一条路,眼神复杂。我没拿洗脚盆,而是拿了一个全新的、贴着标签的一次性塑料水盆。我接了水,端到她办公室
雪音季砚池喜欢小叔的第七年,雪音被赶出了家门。离开前,季砚池面色冷淡:“你要死,就死在外面。”雪音不信。她故意喝醉酒偷吻季砚池,季砚池把她关在门外一整夜。她故意点男模,把账单寄给季砚池,季砚池看都没看一眼,付了钱。她故意给季砚池发信息说要结婚了,季砚池只回了一个淡淡的“嗯”。雪音这才明白——季砚池真的没有半点在乎她。……离家出走的第99天,雪音再一次见到季砚池,是在警局。“没事的,你是正当防卫,等下签了字就
真千金她惊艳全球\"沈清黎扶起他们,\"好好照顾病人,注意术后护理。\"回到办公室,沈清黎刚坐下,手机又响了。这次是一个陌生号码。\"您好,请问是沈清黎女士吗?\"电话那头是一个温和的男声。\"是我。\"\"我是沈家的律师,关于您的身份认证,沈先生希望能和您见一面,详细谈谈。\"沈清黎沉默了几秒:\"时间地点。\"\"明天下午三点,沈氏集
镜中花开,许你一世安宁阎王爷拍着惊堂木,问我为何小小年纪阳寿未尽,却要跳楼***。我跪在大殿上,满身怨气,冷冷说道:“是我***死我的。”就在昨天,我不小心打翻了开水壶烫伤我的弟弟。弟弟只是被烫红了一点皮,妈妈却像是疯了一样吼我:“顾念,你为什么总是给这个家添乱?你自己住院不够,难道还要拉上弟弟吗?”“你去死好不好?你不死,大家都没法活!”妈妈,你总是把最好的给弟弟,把最坏的脾气给我。她说我是丧门星,说看见我就烦。那就
明朝归去,后夜相思看守所二十四小时的看押,导致我错过了妈妈的最后一面。手术过后,陆鸿安放了满城的烟花庆祝小师妹康复。我却坐在停尸房里哭到泪水枯竭。原来他的铁面无私并非一成不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