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今天怎么样了?”
我爸下班回家,第一时间来我的房间看我。
刘莲上前接过他的衣服,十分体贴。
“刚刚做噩梦醒了,要我说,女儿什么时候吃过苦啊,你看看她这才上班多久,就噩梦连连了。”
我妈对我爸抱怨。
我爸安抚她,“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也是时候让她自己独立了。”
“是啊,妈,我始终还是要独立的。”
我妈听我们父子俩这么说,十分不高兴,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行行行,就你们俩父子是一伙的,我是个外人,行了呗。”
她说完气冲冲的出门,门被她甩得乓乓作响。
“你妈也是心疼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从来都是这样,你和你弟弟她最疼的就是你了。”
我爸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以前我可能真的和我爸一样认为,然而重来一次,我知晓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
比方说我妈,她如果真的爱我,怎么会不给我辅导班,反而给弟弟报呢?明明我和弟弟都喜欢自行车,她却只给弟弟买。
命其名曰是为了我好,真的是为了我好吗?
想到上一世我瘫痪后被她卖给那人,我抵死不从,她就在我吃的饭里下药,让七大姑八大姨看着我被人侮辱,将我匆匆嫁给那人。
在我怀孕后,更是亲手刨开我的肚子,取出孩子之后完全不管我的死活。
我现在都能想起,她一脸得意的对我:”要不是你八字好,你以为我们会养着你长大?“
床上的我因为没有缝合,鲜血汩汩的流,浸染整张床,而我的好妈妈对此无动于衷。
门外那个侮辱我并买下我的男人,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对我也不管不问。
在我死后,我妈拿着那个男人给的钱,他们一家人花天酒地,给弟弟买房买车,完全不管我的死活。
这些仇这些怨又该如何算。
镜子单薄2025-03-23 13:43:48
我是杜文成,阿姨还没有和你说过吧,哎哟,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啊。
粗心的心锁2025-03-04 03:52:44
刘莲脸色煞白,倒退两步,扶着墙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电源有魅力2025-03-04 17:22:25
更何况,你养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从容等于钢笔2025-03-29 21:38:13
哎呀,好了好了,女儿去宿舍住也离她公司近一点儿,我们就让她出去住一段时间嘛。
成就与便当2025-03-07 18:15:08
床上的我因为没有缝合,鲜血汩汩的流,浸染整张床,而我的好妈妈对此无动于衷。
星星怕黑2025-03-24 15:02:20
可此刻我只觉得她的手如同毒蛇一般,阴冷又无情,缠绕在我身后,只等我松懈之后,给我致命一击。
老公的女兄弟说要给我当伴娘接电话的却是他妈:“秋雅啊,我看你那些伴娘都是些没主见的小姑娘,雨欣这孩子靠谱,你带着吧。”本着大婚当天没有和婆婆吵架的道理,我忍了。以为只是多了个人,让我的闺蜜团看着点就好了,没想到是多了个活爹。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是一家人联手给我下马威来了。不好意思了,我和我的江浙沪独生女闺蜜团,可没一个省油的灯
抛弃恋爱脑未婚妻后,我让她丈夫跪地求饶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样子,忽然觉得很有趣,“怎么?怕他误会?”“他……他脾气不好。”苏雨柔小声说。“是吗?”我笑了笑,“当初你为了他,半夜从我身边跑走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脾气好不好?”苏雨柔的脸瞬间白了,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话来。我没再为难她,转身开走了那辆林浩视若珍宝的二手宝马。我没有去什么机场,而是直
出差借住遭哥拒,我反手停掉万房贷,看谁绷不住去广州出差,为了省几百块酒店钱,我给哥哥打了电话,想在他家借住几天。电话那头,他却支支吾吾:“不太方便,你嫂子……她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外人?我愣住了,我帮他还了三年房贷,每个月雷打不动三万八,在他眼里,我竟然是个外人?挂了电话,我冷笑着打开手机银行,直接取消了房贷自动还款。
破茧成蝶,双竹马拒婚后我成了顶尖舞团首席两位竹马坚信我会嫉妒他们护着的贫困生女孩。所以当父亲决定让祝思思住进我家时,两位有婚约的竹马迫不及待的替她主持公道。一个撕碎我南舞的报名表,烧毁我精心准备的舞蹈服,一个把我国际舞蹈老师的唯一推荐名额让给她。“你参选只会让思思自卑,你跳了十几年,又不缺这一次小小的表演。”“但小柔只有这唯一的机会,别这么小心眼。”我被迫错过了国内数一数二的舞校招生,一怒撕碎了他们施舍送来的替补队员通知书。在毕业汇演后
真帝姬被父母废修为后,我杀疯了终于依依不舍的把凤族王印交给我。“赤阮尚且还在梧桐山。”我勾勾唇,抬手一掌废了他们的修为。“凤灵瑶!我们可是你的亲生父母,你竟敢如此对待我们?”我垂眸半眯着眼睛,淡淡道:“不过是把你们当初对我做的还给你们,礼尚往来而已,怎么就不高兴了?”当初他们二人没给我留半分活路,如今我有样学样。我带人清除凤族外
书法老师替我顶包作弊后,我反手举报了她她为了你,连工作都可能保不住!你就这么走了?你还是人吗?你有没有良心!”道德绑架又来了。和上辈子如出一辙的嘴脸,只是这次,我更早地看清了这贪婪无耻的底色。我冷冷地看着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季浩然,你告诉我,我需要为一件我根本没做过的事情,承担什么良心债?”“你!”季浩然一时语塞,但立刻强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