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珂下班之后专门开车拐回去公寓接上乔嗔,两个人一起去餐厅。
乔嗔今天穿着一条牛油果绿的古典风格长裙,还做了一个盘发的造型,手腕上扎着丝巾,优雅高洁中透着灵动,妆容也是毫无攻击性的妆容。
是那种长辈看上去会喜欢的打扮。
秦珂又想到两个人第一次的见面,乔嗔也是特意选择的没有攻击性的讨巧打扮,来将她迷惑。
她轻嗤一声,“看来今晚上的场合,有配得上让你肯花心思装乖讨巧的人在。”
乔嗔画了一个小时的妆容,精致到了每一根头发丝,搭衣服也搭了半个小时。
坐进秦珂的车前一秒,她的心态都是:老娘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一和秦珂对线她心中就莫名的有一股气!
小心眼的女人,真爱记仇。
“是呀是呀!”她扬起虚假的笑,“不过更重要的还是为了给我老婆撑面子,我打扮得漂亮一些,我老婆在外边多有面子,我要是邋里邋遢的去见人,岂不是丢我老婆的脸。”
“没办法,成了家的女人就不能只顾着自己。”
空气中一声轻微的哼声,战事告一段落。
到达目的地,秦珂把车钥匙交给门童泊车。
乔嗔跟着服务员往里走,胳膊突然被碰了一下。
秦珂把胳膊递给她,“挽着我。”
乔嗔肚子里的一团火气还没有消,不想挽秦珂。
“协议第三条,你作为秦夫人,有义务在重要的场合配合我,做符合秦夫人身份的事。”秦珂拿乔嗔毫无办法,不得不拿协议来说事。
好在协议对乔嗔的约束还在,即便再不情愿,也挽上了她的手。
“能教出珂儿这样各方面都优秀的继承人,秦老夫人手段了得,等这小两口什么时候也有了小孩,不如也送去老夫人那里,由老夫人亲自教导,长大后必定有出息。”
乔倩说话的声音。
隔着包厢的门,已经能够听见屋子里热络的聊天声。
秦珂胳膊上的肌肉突然用力绷紧,挽着秦珂胳膊的乔嗔注意到了这点反常。
“怎么了?”她问。
“没事。”
秦珂会刻意的去隐藏自己的真实情感,让人琢磨不透。
服务员推开包厢的大门,把她们领进屋子里边。
坐在主位上的是一个穿着深红色旗袍,头发花白但精气神充足的老太,她猜测是秦珂的奶奶。
秦珂奶奶的右手边依次坐着秦艽,还有秦家那个上门女婿江渡以及秦满。
秦珂奶奶的左手边坐着乔倩、黎馥,和她的姐姐乔书容。
“哎呀,这小两口,还真是登对呢!”乔倩满意地看着手挽手走进门的两个人,再次确定促成这两个人的婚姻,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珂儿快过来,来这边坐。”乔倩把位次往后挪了两个,空出秦老太身边的两个位置,让乔嗔和秦珂坐下。
“让一桌子长辈等你,你也好意思。”秦老太在看见秦珂前,维持着上流社会的端庄,哪怕是对婚事有些不满,表情管理也是得体的。
但是在见到秦珂之后,脸就拉得老长,不加掩饰对这个孙女的不满意。
乔倩立刻打圆场,“孩子工作忙,没事,都是一家人,不拘泥这些。”
“书容不也在管着公司,她也没来这么晚。”秦老太看向乔书容,“现在这年轻一辈可真是人才济济,我也是现在才知道还有书容这样的好孩子。”
“妈,珂儿是和乔乔已经到了,今晚还有正事呢。”秦艽低声提醒秦老太。
秦老太那脸臭得,就好像是那种怨毒不好相处的小老太。
空气中有一股不寻常的氛围弥漫开。
“珂儿和乔乔不是已经领证了,快把证件拿出来给大家瞧瞧。”秦艽笑容满面地说。
“你说你们两个,也不和家里再商量一下,就直接去把证领了,好多东西都没有准备,就把乔乔娶进了门,委屈了乔乔。”
秦珂早有准备,从包中拿出两个人的证件递过去,“我和乔乔见面之后都对对方比较满意,就想早点把事情给定下来,反正以后也是要结婚的。”
又是那种深情款款的表情,乔嗔发现秦珂不去当演员可惜了,比她还会演。
她也扬起虚假的笑,配合秦珂的表演。
“妈,你看这两个人坐在一起多登对呀。”秦艽笑得合不拢嘴,把证件举到秦老太面前,给秦老太看。
老太一副不想看的表情,眼睛斜着往证件上瞄,没有发表意见。
秦艽又把证件给江渡和秦满看了,最后交到乔倩的手里。
乔嗔有种在动物园做猴子,被人围观的感觉。
她趁着这些人没空搭理她们的功夫,贴到秦珂的耳边低声说:“你现在知道明明是你自己早到,却指责别人迟到的行为有多过分了吧。”
饭局约的晚上8点,她和秦珂7点57就到了,却还被骂了。
多冤枉啊!
她算是知道,秦珂和别人约好时间,到了之后没见到人就算是别人迟到,是从哪儿学的了。
“那时候的情况和这时候可不一样,乔小姐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当时的场景吗?”秦珂也靠近她的耳边低声说。
“那你前一天还迟到一个多小时,我还没有……”她气不过,拔高音量又要和秦珂掰扯。
突然发现所有人都朝着他们看了过来。
闭上嘴巴把没说完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哎哟这小两口,吵吵闹闹的感情真好。”秦艽俨然是这个房间中最大的cp粉。
乔嗔窘迫笑笑,她和秦珂关系究竟怎么样,只有她们两人自己最清楚。
证件又回到秦珂的手里,由秦珂收好。
“证已经领了,婚礼打算在什么时间办啊?”秦老太开启下一个问题。
昨夜乔嗔和秦珂在饭桌子上,针对有可能会被问到的问题,就已经达成了共识。
“婚礼计划的是以后再办,乔乔的事业正在上升期,现在公开对她的影响不好,我这段时间也很忙,抽不出空筹备婚礼的事。”秦珂全权代表乔嗔,说出她们两个人共同的决定。
既然她们小两口有自己的考虑,其它人也都没有异议,全凭她们自己决定。
秦老太不太满意:“做个戏子算是什么事业,年轻的时候随便怎么玩怎么闹都没关系,现在结婚了,就尽快把玩的心思收一收,回归到公司里去,也能帮帮珂儿。”
“老夫人,乔乔从小就爱演戏,为了可以当演员,她从13岁开始,连她最爱的小蛋糕都戒了,就为了保持身材,公司的事情她都不懂,让她去公司里待着,别反倒给珂儿添麻烦。”乔倩想自己这小女儿的性格,把她困在办公桌,不得憋闷死。
秦老太听见有人敢反驳她,当即不乐意了,“那么喜欢,现在也才是个不出名的小演员,这还是靠着家里的结果,说明她就不适合这一行嘛!折腾也折腾不出个结果,不如趁早转行算了。”
乔嗔尴尬得脚趾抓地。
她此前接戏接得随心所欲,看见喜欢的剧本就演演,不想演戏了就休息一段时间,反正有家里做靠山,火不火的她也不太在意,导致现在还在3、4线徘徊。
她本人不在意这些,但是自己花费时间、精力最多的事情,被人指责没做好,而她竟无法反驳,这种滋味还挺难受的。
电话阔达2025-09-10 08:23:27
黎馥也拿出携带的公司股份转让书:这是答应好的10%的公司股份转让书,签上名字以后就是你们二人的东西了,新婚愉快。
雨直率2025-09-15 03:34:56
能教出珂儿这样各方面都优秀的继承人,秦老夫人手段了得,等这小两口什么时候也有了小孩,不如也送去老夫人那里,由老夫人亲自教导,长大后必定有出息。
项链和谐2025-09-18 07:52:59
现在已经超出你吃晚餐的时间一个小时十七分钟了。
想人陪楼房2025-09-30 13:44:50
她对自己的硬性要求就是今日事今日毕,否则拖延到明天,明天就会有更多的工作拖延到后天,恶性循环下去,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事情受到耽误。
忧伤笑小鸽子2025-09-10 18:13:57
秦珂猜测,以她们的关系,乔嗔势必不愿意迁移户口到她的户口本上。
含糊打冰棍2025-09-04 21:59:46
想着明早十点和秦珂约好了要去民政局领结婚证,不太敢喝太醉。
小天鹅淡然2025-09-18 10:45:49
她自信回答,从挎包中拿出平板,连上键盘开始敲敲打打:我可以给乔家一些资源和人脉,但是最终能拿到多少得看你们自己的本事。
传统和大山2025-09-18 14:04:49
乔嗔自由散漫惯了,怎么都想不到商业联姻这种事情会轮到自己。
尊云多情2025-09-28 17:06:02
可爱的小兔子似乎很容易害羞,说到结婚两个字的时候停顿了一秒钟,很艰难才把这两个字说出了口,接着耳尖就红了。
翅膀呆萌2025-09-14 13:13:30
她在早上睡醒时,身体如同被人施加了定身术法,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人人都说我是疯子,我却把义妹嫁入豪门眼神陌生得仿佛在看一个魔鬼。许久,她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是。”我松开手,像甩开什么垃圾。“滚出去。”江柔踉跄着,逃也似的离开了我的房间。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坐回床上,却毫无睡意。傅斯年的出现,像一根刺,扎在我心上。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我完全无法掌控的变数。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
祝君良缘,我嫁早逝储君“这钱”“该得的。”沈执看着我的花店,转移了话题,“生意怎么样?”“还好,刚起步。”我们聊了几句,气氛有些尴尬。沈执似乎不擅闲聊,很快便告辞离开。林晓凑过来,眨着眼睛问:“晴姐,那是谁啊?好有气质!”“一个老朋友。”我轻描淡写地带过,心里却泛起涟漪。之后几个月,沈执偶尔会来花店,有时买束花,有
帝阙缠:太后不承让谈何容易。顾丞相的案子尘埃落定后,宫中渐渐恢复了平静。萧彻却比往日更加繁忙,既要整顿朝堂秩序,又要处理顾丞相留下的烂摊子,常常忙到深夜才休息。即便如此,他依旧每日抽空来长乐宫请安。这日傍晚,萧彻又来了。他坐在桌前,疲惫地揉着眉心。我端来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中:“陛下辛苦了。”他接过茶,喝了一口,眼中闪
我的生死与悲欢,在他眼里无足轻重嫁给他五年,我从未成为能让他破例的人。新年招待会,他说我的旗袍不合时宜;异国被劫,他让我按流程联系警卫队;弟弟在战乱区失联,他坚持“非建交地区通讯需中转”的公约。我当掉所有嫁妆,在黑市雇车队找回弟弟时,他已因感染奄奄一息。当我抱着弟弟冰冷的身体回到使馆,他刚批下的救援许可才姗姗来迟。看着我隆起的腹部,我终于明白,在他恪守的“规矩”与“国际公约”
沈书宁秦霁川秦霁川出轨被曝光的那天,我差点一尸两命。后来,他的小情人官宣结婚,而我官宣离婚。……狗仔怕我一尸两命,在我生产后,才曝光了我丈夫秦霁川出轨当红小花的事。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怕小白花被伤害,连夜将人送去了爱尔兰。“都是那些狗仔乱发的,根本没有出轨的事。”秦霁川站在病床前,没有对我刚生产完的心疼,只有轻描淡写的解释。我眸中平静,将一叠照片扔在了他面前,照片上,清晰地拍下了秦霁川和小白花宋曼出入各种场所
他给了我一张新脸,让我亲手狩猎背叛者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耳钉里,只有我自己沉重的呼吸声。顾言,你在听吗?你一定要在外面啊。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他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中式盘扣褂衫,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大学教授。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人,和那个变态的“藏品”收藏家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