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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囚爱沦陷:偏执傅少的心尖白月光
囚爱沦陷:偏执傅少的心尖白月光

“咳。”

被异样的响动惊醒,她急忙拉开距离。

回头看去,宁泽尴尬站在门口。

“我来送点吃的。”

傅沉神色没有变化,推开她,一手搭向靠背,仍是懒懒的模样,“你先出去。”

等到夏辞身影消失,宁泽不解问道,“阿沉,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旧情复燃?”

傅沉不带情绪扫他一眼,“我没有回头捡垃圾的爱好,她上赶着来伺候,无聊玩玩罢了。”

宁泽放下东西,犹豫再三,忍不住劝了句,“要不算了吧,我总觉得她挺可怜的。”

傅沉眸光微沉,“宁泽,看在我们一块长大的份上,我只说一遍,别再管我和她的事。”

她可不可怜关他什么事?

他只想彻底毁了她。

夏辞坐在冰冷的排椅上,傅沉没让她走,她还不能直接回去。

期间手机响了下,是夏行远的信息,和程家的婚约取消了。

程家以保住程越为条件,和他重新谈了合作。

夏行远得到了想要的,程家就没有用处了,她可以不必嫁过去。

宁泽很快出来,在她面前站定欲言又止。

夏辞聪明地先开口,“你以后跟我保持点距离吧,免得被迁怒。”

反正她身后一直都空无一人,早习惯了。

一个陌生号码来电,夏辞朝宁泽挥挥手告别。

接起后,熟悉的冷沉嗓音吩咐,“下楼带包烟上来。”

买了烟再踏进病房,他有客人在。

宁梦梦,宁泽的堂妹。

傅沉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小女生软绵绵挂在他身上撒娇,“说好啦,等我够年龄就马上来娶我。”

傅沉揉了揉她脑袋,“小姑娘家家,你也不害臊,夜深了不能留在男人身边不知道啊,快回家。”

宁梦梦哼唧道,“为什么不能,我又不会去别的男人身边,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啊。”

他好脾气讲道理,“小孩子懂什么,真出事有你哭的,快点走。”

夏辞有点意外,没想到他和宁梦梦在一起了。

无意打扰他们打情骂俏,又不得不出声提醒,“沉少,烟放这,那我先走了?”

傅沉眼中的不悦一闪而过,扯开宁梦梦,语气淡了下来,“乖,回去,别惹我生气。”

宁梦梦嘟着嘴,不大高兴走了,出去时还狠狠撞了夏辞一把。

傅沉躺回床上,拿起手机回了几条信息。

头也不抬冲她开口,“去把门反锁。”

都是成年人,不会听不懂话里的含义。

夏辞脸上发烫,站在原地没动,“你女朋友刚走。”

傅沉把手机扔到一边,看向她的眼神没有温度,“我不会碰她,她才多大,我没那么人渣。”

原来如此。

宁梦梦年纪小不好下手,所以拿她当替代品。

反正睡一次也是睡,多来几次没什么区别。

傅沉挑了挑眉,“我还是那句话,你不愿意随时可以走,回去让程越过来,你应该不介意婚礼上出现一个残疾新郎。”

程越残不残她确实不介意,何况他们已经没关系了。

但搞不定,她这边会比较麻烦。

错误在那晚就存在了,这会装清高也抹不掉。

一副躯壳而已,就当被狗咬了。

霸道的吻汹涌而至。

被压制在下,夏辞放弃了抵抗。

再忍忍,她就能看一眼朝思暮想的人。

大掌落在腰间,顺着衣摆探入,寸寸上移。

一触即发之际,手机铃声锲而不舍响起。

傅沉拧眉摸过手机,片刻后热情退散。

挂断电话,他烦躁挥了挥手,“我妈一会过来,你先走。”

夏辞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

他妈有多讨厌她,三年前历历在目。

过来看见她在这,估计能气得从窗口跳下去。

傅沉现在没有必要为她和他妈闹翻,自然选择让她走。

离开医院回到家,夏辞累得沾床就睡。

隔天清早,手机收到傅沉发来的早餐清单。

东一家西一家,紧赶慢赶,还是花了一个多小时才买完。

送到医院,傅沉不满地挑刺,“早餐买成午饭,怎么不干脆晚上送来当宵夜。”

夏辞随口说了声对不起,温顺地把吃的摆好。

夏行远给她放了假,这几天都不用去公司,为的就是尽心尽力哄好傅沉。

用过早餐傅沉要忙,让她呆在一边端茶递水。

差不多午饭时间,宁梦梦又来了。

但来的时间不凑巧,傅沉工作没忙完,分不出心思搭理她,于是让夏辞送她下楼。

宁梦梦不敢惹他生气,再不甘也只能听话。

走到转角处,宁梦梦停下脚步,一脸得意道,“你对我构不成威胁,在他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夏辞没反驳,这是事实。

“我和沉少是过去式,他不把我当回事很正常。”

宁梦梦慢悠悠补充,“谁跟你说现在了,我指的是以前。沉哥哥和你在一起时,就跟别的女人约过,那时我就知道了,他没多喜欢你。”

以为陈年旧事不足以牵动思绪,夏辞却听到体内有什么崩塌了的声音。

她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嗓音有点哑,“他和谁?”

宁梦梦耸耸肩,“听我哥说是个车模,那个女人很奔放,当众坐在沉哥哥腿上跟他热吻,然后沉哥哥就带她走了。”

宁梦梦走后,夏辞左手一直在抖。

那道早就愈合的狰狞伤疤,像要重新裂开一般在发疼。

靠在冰冷的墙面,凉意浸入骨缝,由内而外冒着寒气。

看来她高估了自己,也不是什么都能忍的。

这次真的撑不下去也不想撑了。

重新回到病房,果盘里的刀泛着寒光,夏辞拿在手里,眼也不眨往手臂划了一道。

速度快得傅沉都来不及反应。

血滴像断了线的珍珠往地上滚,两人一站一坐,眉眼间的冷淡如出一辙。

傅沉眸色幽暗,“这是干什么,苦肉计?”

“程越是用碎酒瓶划伤你的,我今天以血还血,你要是觉得不够,随时可以来废了我这只手。”

夏辞垂下眉眼,抽出纸巾压住伤口,缓声开口,“只求沉少,放我们一条生路。”

傅沉手边的水杯砸在墙上,碎成一地残渣,意简言赅给她一个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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