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露露淡淡的僵笑,“饭我做好了的。你不喜欢,我去套上件外套去。”
她说着要转身逃离,却被叫住了。
“温露露,我嫌你脏,也没见你扒了自己的皮或者去死!现在却装出一副乖巧下贱的样子,你确定不是专门来恶心我的?”
每次都对他充满期待,每次她也会被他伤的更加体无完肤。
温露露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声音哽咽,满脸的委屈,
“邵风,你知道对我来说比死更残忍的事是什么么?是骨肉分离,是我生的孩子要去喊别的人妈妈,你不能对我这么刻薄,我不欠你什么!”
郁邵风凝着寒意上前抓住了她胸前少的可怜的布料,一双漆黑的眸子狠却带着肆意的痛快,
“不欠我什么?!你跟过我,然后又勾引我亲弟弟,而后又害死他,我郁邵风就是要让你活的生不如死!”
玄关的门被他一脚踹开,温露露甚至没来得及说一句解释的话被郁邵风就那样一把推到了冰天雪地的屋外。
彻骨的寒冷瞬间冻僵了她的身体,白皙的脸色迅速泛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没几分钟身体便冷的青紫一片。
上下嘴唇不自禁的打着颤。
就这样被关在冰天雪地的屋外,凌迟的何止是她的身体,还有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啊!
没有手机,没有钱包,穿成这样,哪里都去不了。
隐忍着那些绝望的情绪不顾自尊的上前去敲门,
“邵风,你开开门好不好,是我的错,我错了,我不该和你顶嘴。求你……求你放我进去邵风。”
郁邵风正在屋内抽着烟,听到女人娇软颤抖的声音,堵塞的心情竟然升腾起莫名的快感。
他就喜欢听温露露这样无助的求他,越卑微他的心里就越痛快。
刚要去开门,手机就响了,是白如梦打过来的。
犹豫了几秒钟,郁邵风还是接起了电话。
是白如梦甜美轻快的声音,
“邵风,你下班了么?在哪里,干嘛呢?”
听着屋外的敲门声,郁邵风似乎没什么心情聊天,淡淡却也足够温和的道,
“嗯,有什么事么如梦?”
那边的白如梦很娇羞却也难以掩盖的欢快,
“明天是我生日呐,你都好今年没陪我过生日了,明天陪我,好不好?”
她也是等了一天,见郁邵风确实不记得她的生日,才决定给他打电话的。
好几年没在一起了,她不怪他。
门外,敲着门的温露露连续敲了很多下门没有回应之后,绝望而无助的松开了冻的僵硬疼痛发肿的手。
她流眼泪了,大滴大滴的眼泪混着湿哒哒的雪花落到地上,与雪水融到一起消失在湿透的地面上。
突然,黑暗的街道上亮起两束强光,明显是朝着这座房子照过来的光。
车上的人似乎看到了什么似的,冲下车,一边脱着外套一边往温露露这边冲过来。
温露露眯着眼,面对那样的强光,她的第一反应是抱着手臂蹲在了地上。
她这个样子没办法被郁邵风外的第二个人看到啊。
就连郁绍匀都没有见到过她这样暴露的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