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寡妇名叫孙金玉,今年四十岁。十年前她男人没了后,人人都劝她改嫁,她却独立抚养两个双胞胎女儿,如今那对双胞胎双双考入江海卫校,孙寡妇越发勤奋,不但要种地,还给人当保姆,为村里的二奶们当钟点工。
这寡妇别看是女人,却十分能干,会挣钱。她的家境却比刘小斌家好了几倍。人家供两个女儿上学,还盖起了一层红砖楼房,把家里收拾得窗明几净。
小斌听见孙寡妇气着了,心里面有点愧疚,虽然不是他偷的,但是多半和自己那个师父脱不了干系。这要让她发现,还不得把师父骂出尿来?
说起骂战,孙寡妇是全村最厉害的。
刘小斌心里发虚,快速绕过孙寡妇,来到王村长家,装模作样地喊道:“王村长在不在家?”
如果王村长在家,他就说是孙寡妇让他来叫的,孙寡妇家失窃,村长有责任出面。
夏玲艳正在厨房炒菜,想不到小鬼头这个时候敢来家里。跑出来喊道:“我老公去乡政府开会去了。你有啥子事情,等他回来再说。”
说着转身回到灶头,继续炒菜。刘小斌听王村长不在家,一闪进了厨房,把房门反锁上,二话不说,从背后抱着夏玲艳,夏玲艳笑骂道:“小鬼头,你胆大。王村长回来,不剐了你的皮。”
谁想到厨房门吱呀给人推开来,屋里狗男女大惊回头,只见春竹穿着修身连衣裙,外面套件光鲜短开衫,大咧咧地走了进来。
看到刘小斌和夏玲艳抱在一起,春竹嘴巴张成了O型,傻愣了一会,紧接着怒道:“你们两个狗男女,大白天做下不要脸的事!等着我告诉村长去!”
刘小斌暗叫倒霉,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扫把星,上次就差点让她叫破了好事,这回更是被抓了个正着。
夏玲艳甩开刘小斌,一把抓住春竹,不让她走。春竹力气跟夏玲艳旗鼓相当,两个女人谁也制服不了谁,在水泥地上撕打作一团。
春竹还一边骂:“想不到你是这种人!贱人!放开我,你得花钱消灾,不然我就去村长面前告状!”
啥,告状?刘小斌貌似天真地笑了起来,暗想这个女人好蠢。你想敲钱放在肚里,不声不响地去做就行了啊。巴巴地还要嚷嚷出来,你一嚷嚷,夏玲艳能让你走吗?
夏玲艳跟着王大雷做了十几年夫妻,耳濡目染下,早存下了无数的心眼和算计。听见春竹这么一嚷嚷,她反而轻松了,骨碌从地下爬起来,假装答应道:“春竹,你比我聪明多了,这件事你只要不说,你要多少钱,跟我说!”
春竹暗喜道:“就一万吧,多了你拿不出来!”
“好,你跟我进屋拿!”夏玲艳暗暗好笑,想讹老娘的钱,做梦去吧。枉我当你是好姐妹!是我瞎了眼,不识人数。
春竹看夏玲艳这么好说话,觉得有点不对,改口道:“好玲艳,我跟你开玩笑的,给我十个胆,也不敢讹你的钱呀?你和小斌好去吧,我什么都没看到!”
说着就要走。
夏玲艳眼明手快,一闪抢到了春竹的前面,猛抱住她往屋里拖,眼圈红了的骂:“春竹,枉我对你这么好,当你是好姐妹。你身上这条裙子还是我送的呢。要说贱,你比我还贱!贱人,给老娘回屋去,咱关起门来理论理论!”
春竹的脑子虽然不好使,这一下却敏锐异常,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面如死灰,死命挣扎道:“玲艳,我家里有事情,急着回去。改天和你商量好不好?你放开我……”
春竹力气不小,夏玲艳眼看罩不住,急回头喊小斌:“你愣着干啥?还不过来帮忙!”
刘小斌一溜就出来了,春竹见势不妙,高声嚷嚷道:“快来人啊,救……”
她喊到一半,嘴巴就被夏玲艳捂死了。刘小斌扑上前,火速把衬衫脱下来,把春竹的嘴巴堵住。再一猫腰抱起两腿,两人合力,强行把春竹抬入卧室,反锁了门,小斌找来绳子,把春竹绑在床上。
夏玲艳出了一身香汗,把小斌拉出屋去,低声道:“小斌,今天你得把这个女人吃掉,不然这事没个完!”
刘小斌一愣:“啥?我们就抱了一下,还什么都没干呢,怕他说什么?”|
夏玲艳板起脸来说:“小斌,你别天真了,我们有什么事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看到的是什么,春竹只要说我们抱一起了,谁会相信我们是清白的?所以目前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拉她下水!现在不是你想不想要的问题,是你必须要!”
刘小斌倔脾气来了:“不行,我可不是随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