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米嘴角一抽。
不过是上次捉奸后去酒吧买醉,与这人当了一夜露水鸳鸯。
连上这次,见面不过两次,只知道他叫秦非淮,亏得他这副老皮囊让她记住,不然她老早将他忘的一干二净。
她没解释,也懒得解释。
李罗莎却越加得意,“哟,舒米,长本事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男生对你表白,离开清晨才多久,就当人老婆了?”
明目张胆的嘲讽,舒米眼角一弯,“彼此彼此,总比你抢闺蜜的男人好些。”
她不如李罗莎大胆奔放,穿衣打扮并不热衷。
多年以来顶着清汤挂面从未改变,一张脸素净的连乳液都懒得擦。
相比之下,李罗莎是风光怡人的玫瑰,她不过是清新淡雅的茉莉。
李罗莎听她讽刺,脸色一变,又想动手,却被秦非淮给拦下,他虽面含笑意,眸底却凛射冷冽的光。
“这位女士,谁给你权利打我老婆?”
李罗莎被震慑住,一时手脚不知往哪儿放,往后倒退几步,缩在林清晨怀里,低声啜泣,“清晨,他们欺负我……”
“室内有监控。”
舒米淡道,望着墙角一处,嘴角勾起浅笑,“除了检查室记录不了,其他地方可监控的一清二楚。”
李罗莎脸色顿时煞白,手脚发软,双眸却愤恨看向她。
“走吧,莎莎。”
林清晨脸色通红,拽着李罗莎就要走,李罗莎再咽不下这口气,也只能硬着头皮离开。
见两人离开,舒米松了口气,抬眼见秦非淮还伫在那儿,拧眉,“还不走?”
秦非淮勾起嘴角,黑眸戏谑打量她,点头应道,“是该走了。”
医院停车场。
“放我下来!”
舒米挣扎,身上还套着白大褂,手上还套着医用手套,耳朵边还挂着口罩。
她就以这副德行,被他抱着大喇喇离开了门诊部。
一路上惹人瞩目,无数羡慕、嫉妒目光交织。
“秦非淮!”
她咬牙,眼底闪过一丝怒气,却随即消退,“你到底想怎样!”
秦非淮任她反抗,开门、丢她进车内、关门、上车。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等发动了引擎,舒米才缓过神来。
她手指扳动车门把,发觉门打不开,早就被他给落了锁。
而车已经缓缓倒退,开始往外走。
“秦非淮,你放我下去!”
现在是工作时间,她私自离岗,这个月的奖金又没有了!
秦非淮悠哉摁下播放器开关,倒好车吹了声口哨,戴上墨镜,漫不经心,“老婆别急,等到了民政局,我自然放你下去。”
谁要当他老婆?
舒米白皙小脸腾起一层薄红,是被他气的。
“秦非淮,我不会和你结婚!”
难不成他脑子被烧坏了?
秦非淮注视着前方,车上了大街,他更显得悠闲,“舒米,我要对你负责。”
舒米翻了个白眼,试图溜号,“不需要。”
她对他一无所知,那晚她权当上了鸭,谁需要他负责!
“我这人有洁癖,不喜欢换枪套。”
他淡道,黑眸别有深意,“况且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应该觉得荣幸。”
荣幸个鬼!
舒米嘴角抽搐,心底一片沉寂,车子飞快在马路上奔驰。
她脑子迅速飞转,心里默默盘算,眉梢一弯:“我不喜欢你这种类型。”
秦非淮手握着方向盘,浓眉一挑,“尺寸不合你意?还是技术不够娴熟?”
正是红绿灯,他一脚踩下刹车,摘下墨镜,朝她凑了去,邪魅一笑,“尺寸我小不了,但技术可以慢慢练。”
舒米脸烧的像熟透的虾,浑身被他气息包裹,连空气都停滞。
她吞吞吐吐,娇俏的小脸闪过一丝惊慌,“秦非淮,你太冲动,也太粗鲁了!”
本以为他会生气,然后打开车门让她滚下车。
但没想到,他不怒反笑,手撑着车椅,朝她压了过来,“我只对你冲动,至于粗鲁——”
他顿了顿,眼底含笑,“现在才算粗鲁。”
话音一落,他粗厚的手掌叩住她后脑勺,低头吻了下去。
猛烈毫无温柔的吻!
含住她水嫩樱唇,挑起她两瓣红唇,舌尖侵入,又舔又缠,抵着她让她难以动作。
像嗜血已久的雄狮,不到目的不罢休,狠厉决绝!
舒米整个人僵在他怀中,一双明眸瞪大,任凭他唇齿交缠,不留半分余地!
头脑嗡嗡作响,听不见外界一丝声音。
只能任由他吻着,整个人如中毒一般,他要命的舔着她唇角的液体,还嫌不够,又一次深入……
“唔!”
她恢复了一些意识,手指抵着他的胸膛,攥着他衣襟,快要将他衬衣揉成一团。
他身体越发滚烫,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
越吻越有力,她上气不接下气,快要窒息……
眼瞧着她快晕过去,他才松开了她。
她瘫软在椅子上喘息,眼神迷离,呼吸之间都带着勾人的味道,泛着粉润光泽的唇瓣略微红肿。
“秦……非淮!”
她恨不得一脚将他踹下去!
他慵懒坐好,墨色的眸微沉一片,轻佻的语气,“叫老公干嘛?”
胸口一堵,舒米气的快要晕过去。
深呼吸一口,调整情绪,她挤出一丝笑意,“秦非淮,周末民政局不上班。”
“我知道。”
他淡道,气息倨傲又凌厉,“人少,刚好可以为我们服务。”
她嘴角一扯,面目多了几许不自然,瞧着他开的破车,揉了揉额头。
“秦非淮,你要我和你结婚,你有车有房吗?”
尽管男人衣着不凡,但她却略表担心。
他挑眉,语气寡淡,“房子有,比较小。”
只是一栋三百平的花园洋房而已。
“这辆车是借的,我平时开另一辆,不算贵。”
全球限量几千万而已。
经他这么解释,舒米松了口气,面上浮起一丝笑意,“那就不好意思了,秦非淮,我喜欢有钱人,所以我不能和你结婚!”
“哦?”
秦非淮勾唇,“有钱是多有钱?”
见他越来越较真,舒米也懒得解释,正好衣兜一阵震动,是电话来了,她不想当着他面接电话。
当即蜷曲着身子吟叫,“秦非淮,我肚子疼。”
她捂着肚子,脸色一阵惨白,拍了拍车窗,“你快找个公共卫生间,我要入厕!”
见她面色不好,又疼的厉害,秦非淮不疑有它,寻了个地方停车,正要陪她下车。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
舒米忙不迭下车,“啪”一声关上车门,飞快奔向闹市后的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