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丈夫为了青梅要割掉我的腺体。
[反正你也不能被完全标记,有没有腺体都一样。]
最后我被强行挖掉腺体,抑郁病痛而死,他们和和美美,生下私生子。
再睁眼,我回到收到匹配到百分百Alpha通知的那天。
毫不犹豫接受分配结婚。
而被我抛弃的沈俊文却疯了,红着眼质问我:[你不就是图他一身臭皮囊和口袋里的臭钱吗?!]
我讥讽瞥他:[不然图你?图你什么?图你吉吉小?]
沈俊文的小青梅闫雪腺体被人毁了,与我相匹配。
他要我把腺体捐给她,好处是帮扶我娘家快倒闭的公司。
[反正你也不能被完全标记,要这腺体也没用。]
我和他匹配度很低,以至于不能完全标记,也不能有孩子。
婚前他笑着说:[没孩子很好啊,我们可以一直过二人世界。]
而如今他冷冷地说:[生不出孩子,有什么用?]
我第一反应竟不是恨他,只是感到痛。
紧攥着手心,掐出了血,也不肯张开签字。
沈俊文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他掰开我的手,强行签字画押。
松开手后我立刻反手甩了他一巴掌,浑身如置冰窖不停发抖,唇齿生寒:[沈俊文,你这样做,和杀了我有什么区别……]
他皱眉:[添云,不过是一个没有用的腺体而已,你不会死。]
我被他气笑了,眼泪滑进嘴里。
两个健壮大汉把我手绑在一起,对待犯人一样押进车里,我回头:[沈俊文,这事儿之后,我们离婚。]
手术结束被送回病房的路上,他坐在另一手术室前,神色焦灼担忧。
——闫雪正在里面替换腺体。
我在痛苦恍惚还心存幻想地想叫他,却只能发出虚弱如兽吼的声音。
他充耳不闻,连一点余光都没送来。
三个月后,闫雪笑盈盈走进来:[我是来谢谢你的,多亏了你,我才能顺利怀上俊文哥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