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路上,她就感觉沈轩的小脑袋一下下点在自己肩膀上,显然是已经困到极点了。
而她此刻也头疼的很,只想好好睡一觉。
或许这一切只是梦呢?
等一觉醒来,她就又穿回去了。
夜越发深。
夏染染抱着沈轩睡在炕上,仿佛又梦见了现代。
她的眉目舒展开来,嘴角忍不住勾起惬意的笑,整个人都仿佛陷入进软绵绵的香甜梦中。
直到——
喔喔喔!
一声鸡叫把夏染染从睡梦中惊醒。
随即就是孙桂芝尖利的大嗓门——
“小兔崽子,这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起来给我烧火,你个黑心烂肠的,这是要饿死我们全家吗?”
原本昏睡在床上的沈轩一跃而起,脸上满是惊惶,慌慌张张想要爬下炕。
“你干什么?!”
夏染染一把将人按回去,黑着脸道:“还病着呢?乱动什么?”
语气不太好听,但给小孩穿上衣服的动作却很轻柔。
沈轩一脸惊恐,结结巴巴道:“我,我要去烧火,不然他们会生气的。”
生气了就会打他,一个接一个的打。
夏染染知道小孩说的“他们”是谁。
她心中的怒意更甚,但怕吓到了小孩子,她还是压下火气,将人牢牢按回炕上道:“我会去跟他们说,今天不用你烧火了,你只需要好好躺着养病。”
“可是……”
“没有可是!”夏染染故意沉下脸吓唬他,“你怕他们生气,难道就不怕我生气吗?我命令你乖乖躺在床上,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下来,听到没有?”
沈轩果然被吓到了,瑟缩着身体躺了回去。
夏染染重新绞了湿毛巾盖在他额头,又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炕边,这才施施然走出房门。
一出屋门,夏染染迎面撞上了气冲冲的孙桂芝。
一看到夏染染,她立刻嚷嚷道:“三弟妹,那小兔崽子呢?快把他给我叫起来,灶房里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他去做呢!”
夏染染冷下脸:“小轩病了,不能干活。”
一听夏染染的话,大嫂孙桂芝立刻嚷嚷起来:“病了?我看他是想偷懒吧?三弟妹我跟你说,这小兔崽子一身的懒骨头,三天不打,就开始皮痒,我现在就去把那小兔崽子揪出来。”
“不用了。不就是烧火嘛,我来就是了。”夏染染随口应道。
听到夏染染的话,孙桂芝一脸莫名地看了她一眼。
这三弟妹平日里最是懒惰虚荣,今日转性了?
居然主动揽过沈轩那小兔崽子的工作。
该不会是昨晚把人给打的起不来了吧?
小蝴蝶兴奋2023-01-14 07:15:17
王秀兰突然哭天抢地干嚎起来,老头儿,你还愣着干什么。
台灯大意2023-01-15 13:52:08
大约四十岁出头年纪,保养的却比孙桂芝好的多。
鞋子哭泣2023-01-02 15:26:41
孙桂芝一看到这小男孩,立刻笑眯了眼,好好,给娘的小栓子吃鸡蛋。
和谐就世界2022-12-31 10:18:28
我命令你乖乖躺在床上,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下来,听到没有。
落后有飞鸟2023-01-24 19:55:58
王学军满脸惊讶,转瞬又冷下脸,一把掐住沈轩的脖子。
勤劳向荷花2023-01-11 19:07:05
原主还有个相好的,还是后婆婆王秀兰故意撮合的。
猫咪糊涂2023-01-10 03:54:08
夏染染顿时感觉从舌尖到五脏六腑,从口鼻到四肢百骸,一阵透骨的清凉舒适。
微笑闻云朵2023-01-13 00:22:58
想起原主那些奇葩事,夏染染有点心虚:沈聿要是知道原主做的事,肯定要炸,说不定就得提离婚。
【团宠+双强+驭兽+空间+帝女传承】夜染音,21世纪令人闻风丧胆的第一佣兵“夜神”!一朝穿越,成了边境小城被唾弃的废柴!未婚夫家上门退婚?家族把她当弃子?下一瞬,她被迎回帝都,成了国公府唯一的娇小姐!从此,展露逆天天赋。使用帝女传承,炼神丹、制神器、驭神兽、摆神阵!绽放绝代风华,惊艳世人!不但手拿团宠剧本,受尽家人朋友宠爱,还被无数大佬膜拜。原家族悔不当初,未婚夫也想再续前缘。奈何疯批帝尊却为她走
他用风水算卦,替她逢凶化吉,结婚三年后,却因眼睛瞎了被当负担而离婚,可意外落入湖中,他大难不死,吸收龙珠,天师龙医归来!
新婚夜,李青璇成了替嫁新娘,丑哭萧家上下。媒体戏称:丑女配残废,天造地设。然而,当男人再次出现在世人眼前,惊才绝艳,惊掉所有人的下巴。李青璇更是成为了男人的掌心娇宠。当两人的马甲争相掉落……这时,大众才知道:天造地设是真的,男才女貌更是真的。
夏浅浅穿书了,成了炮灰一家刚出生的小屁孩。爸爸被骗公司破产,妈妈被玷污分尸,三个哥哥也没有一个好下场。好在,全家人似乎都能听到她心声,从此开始内卷生活!爸爸反手把骗子送进监狱,把企业做得风生水起。妈妈甩开了极品亲戚,成了贵妇圈人人艳羡的女神。大哥继承家业把企业带上新高度,二哥成了学术界大佬,三哥玩游戏玩成了业内龙头。一家子把夏浅浅宠上了天!就连书里不顾人死活的疯批反派也对她宠爱有加。明明只是个半大
一觉醒来,重生到妻子女儿惨死前夕,前一世,一份姻缘摆在面前不知道好好珍惜,这一世,他要白手起家,再战江湖,为妻女撑起一片天。
和亲之夜,新婚洞房!江无眠从北魏公主,沦落为军营妓子。为了活!为了揪出幕后真凶,她必须攀上那阴晴不定、残暴无常的草原大佬!一开始,那人踩着她的奴衣,用弯刀挑起她下巴,语气轻蔑又渗冷:“你知道的,本王从来都不喜欢寡淡的女人,你最多只能是本王的玩物。滚吧。”再后来,她是鸩酒,是罂粟,是他耶律央此生拼了命都不愿放走的心头血。“该死的女人,利用完了本王就想跑?”江无眠:“我回我的北魏,你来做什么?”“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