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坐着梁健民,他身后悬挂着红底白字的横幅。
他对着话筒开口,声音温润:
“感谢各位记者朋友莅临。”
“今天这个会,是想向大家表明我们公安队伍惩前毖后、拯救他人的决心。”
他转向我,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痛惜:
“这位是我的恩师,顾怀远同志。”
“虽然他曾犯下严重错误,但法律已经给予他应有的惩罚。”
“我们相信,每个人都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他的目光在我惨白的脸上停留片刻,语气庄重:
“经过组织研究决定,特聘顾怀远同志为市局刑侦顾问。”
“希望他能用自己的经验为社会贡献力量。”
台下的记者们顿时骚动起来,照相声此起彼伏。
我僵坐在椅子上,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示众。
就在这时,梁健民突然起身,在全场注视下走到我面前。
他掏出一个信封,双手奉上,声音通过话筒传遍全场:
“师傅,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您收下,就当是安家费。”
这个动作看似恭敬,实则将施舍的姿态做足了十分。
我看着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胃里一阵翻涌。
在记者们的赞叹声中,我成了衬托他们高尚品德的背景板。
当天晚上,新闻迅速发酵。
我看着报纸上那些夸张的报道,苦涩地笑了。
他们又一次成功地把我钉在耻辱柱上,而这一次,是在全城瞩目之下。
父母偶尔也会来看看我。
每次,他们对着梁健民都是满脸慈爱,对着秦疏影则是心疼感激。
“疏影啊,辛苦你了,还要管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怀远,你看看小梁,现在多出息!”
“你要是有他一半,我们死也瞑目了!”
我妈甚至会拉着秦疏影的手,叮嘱她:
“疏影,你现在身子重了,别太操心。”
“怀远要是不听话,你告诉妈,妈来说他!”
我看着这荒诞的一幕,心早已麻木得感觉不到疼痛。
直到那天,梁健民在和我父母吃饭时,看似无意地提起:
“对了,师傅,前几天我们抓到一伙流窜犯,头目好像就是当年那个案子……”
“哦,就是您经办的那个连环案里,其中一个受害者的弟弟。”
枕头阳光2025-11-23 20:45:40
哦,就是您经办的那个连环案里,其中一个受害者的弟弟。
斯文爱玉米2025-11-15 10:46:43
秦疏影的声音顿了顿,但很快又恢复了平时掌控一切的语调。
粗暴的火2025-12-02 05:41:06
你看,昨天闹了那么大的动静,你……又是从狱里出来的。
裙子鳗鱼2025-11-24 10:02:58
孩子太想妈妈了,况且她肚子里还有一个,自然得小心。
煎蛋会撒娇2025-12-01 11:34:59
我想笑,又觉得不合时宜,此刻她又靠近一步,朝我抬起手。
任性用悟空2025-11-16 15:10:36
顾怀远,秦局长这么大官都大老远来找你,赶紧出来见一见啊。
全能保姆机器人,真的没骨髓捐给你别动那些荤腥,听见没?」我面无表情地扒了一口白饭:「听到了,妈。」【检测到碳水化合物摄入,能量转化率:0.01%。】【建议:今晚连接主卧电源进行快充。】顾星坐在主位上,享受着全家人的嘘寒问暖。他一边喝着顾辰亲自盛的汤,一边用余光打量着我。那种眼神我很熟悉。像是在看一件占了他位置的垃圾。「妈,」顾星.
实习生拿开水泼向集团总裁,想让我顶罪她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她“噗通”一声,又瘫坐在了地上。这一次,是真的瘫了。脸色惨白,眼神绝望。完了。她知道,一切都完了。我看着江辰,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这个人,太可怕了。他的观察力,他的逻辑,他的临场反应,都堪称恐怖。他不仅看穿了唐薇的把戏,甚至连证据都帮我找到了。我站起身,对着所有乘客,
岳母抢主卧,我反手常驻非洲,全家慌了怎么会是张伟?张伟是谁?李月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她全身冰冷,如坠冰窟。她发疯似的再次拨打陈默的电话,这一次,居然通了。“陈默!房子到底是谁的?房产证上为什么写着张伟的名字!”她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出来的。电话那头,陈默的声音依旧带着那种该死的电流声,语气却轻描淡写得令人发指。领导的……非洲项目的总
扶了女总裁她妈,她竟要我当她女婿虽然话还是很少,但眼神柔和了许多。她会主动给我发信息,问我“在干嘛”,或者发一些她看不懂的财经新闻,问我的看法。我知道,这座冰山,正在慢慢融化。周一,我正在上课,秦舒雅的电话打了过来。“小启啊,这个周末有空吗?阿姨想请你来家里吃个饭。”“当然有空,阿姨。”“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让若雪去接你。”挂了电话
假千金泼我开水,司令亲爹掀翻文工团高声宣布:“鉴于赵念同志近期的恶劣表现,经团党委研究决定,取消其之前获得的所有‘优秀标兵’、‘训练尖子’等荣誉称号!”我的心猛地一沉。那些奖状和奖章,是我用汗水和伤痛换来的!是我熬过无数个日夜,一点点拼出来的!可王团长接下来的话,让我彻底坠入了冰窖。“这些荣誉,将转授给林娇同志!以表彰她坚韧不拔、轻
庶女香谋手法依旧娴熟,只是刻意放慢了进度,看起来像是赶工而成,略显粗糙。几日后,微婉将重新绣好的暗香帕交给张嬷嬷,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嬷嬷,这几日日夜赶工,总算绣好了,还请嬷嬷交给嫡母过目。”张嬷嬷接过帕子,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见绣工确实不如之前给老夫人的那方精致,又闻了闻香气,虽清雅却略逊一筹,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