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霁高高地挑起眉头,显然不接受她这套说辞,“昨晚我帮你躲过那两个来找你的男人,是不是事实?”
“是。”这个秦夏承认,多亏了他,昨晚她才能幸免于难。
傅天霁继续问,“昨晚你被下了药,是不是我帮你解的?”
这、好像也是事实,秦夏勉为其难的点点头,又说,“可是你明明也,呃,那个……爽过了呀。”
天,让她说出那种字眼,太难为情了,脸色顿时红得烧起来,她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我救了你两次。”傅天霁冷冰冰的指出这个事实。
秦夏表情裂了,可以这么算的吗?
傅天霁接着说:“一次可以抵消,还有一次,对不对?”
‘对’字在秦夏的舌尖上绕了绕,就是说不出来,明明听起来不难理解,她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一定要算得这么清楚吗?”秦夏皱了皱粉嫩的鼻子,几乎要败给他了。
“我是个商人。”傅天霁凌然正气,声音坚定有力,一本正经,看着她表情十分认真。
商人对利益很敏感,秦夏承认这一点,但是感觉更怪了,突然灵光一闪。
“不对,你以为这是1+1等于2的事吗?”
这人也太奸诈了,差点被他骗过去了,秦夏的眼睛又瞪圆了,像鼓起嘴巴的小松鼠,更加可爱了。
傅天霁眉头跳了跳,表面却很淡定,“当然不是,这是1+0等于1的事。”
秦夏吐血,“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很认真的。”
傅天霁不语,静静的看着她,似在说难道我就是在开玩笑吗。
双方谁也不让,气氛僵持下来。
傅天霁表情不豫,一股压迫感缓缓漫延而出。
正面承受冲击的秦夏欲哭无泪,她想不通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和她计划的不一样,可这么站下去也不是办法。
傅天霁冷冰冰的模样,望过来的目光太有侵略感,只是一会,她就有种毛发炸起来的感觉。
总统套房明明很大很宽敞,她却觉得空间逼仄,压抑得快要窒息一样。
秦夏举起双手投降了,满脸无奈,“好吧,我承认你确实对我有恩,但是除了以身相许,我可以答应你其他条件。”
傅天霁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但他是个商人,很清楚把人逼得太紧会适得其反,到时别说喝汤,连吃肉都别想,最终勉强的点头。
秦夏看他一开始不说话,眉头皱得紧紧的,轮廓线条也越发凌厉,看得心惊肉跳,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对方终于点下高贵的头颅,瞬间松了一口气。
抹了抹额头上薄薄的汗水,跟他谈判,真的比应付秦思恬还辛苦,相比这下,她更愿意与秦思恬交手,都没这么累。
“既然我们达成了共识,那我就先走了。”秦夏不敢再逗留,说完转身就走。
傅天霁忽然抓住她的手腕,“你要去哪?”
秦夏意外的回头,她要去哪和他有什么关系,不过刚刚才谈判结束,也不好翻脸,万一他突然改变主意,她就真的没地方说去了,尽量用温和地语气说:“天都这么晚了,当然是回家啊。”
傅天霁毫不犹豫,语气像命令一样,“留下来,陪我睡,我睡不着。”
秦夏眉头一跳,“凭什么?”
傅天霁义正言辞,“我救了你。”
秦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