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还说胡话了呢,爷爷,我的公司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想告我,也得找对把柄啊,你看没文化吃亏吧。”
结果第二天我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爷爷坚强的撑着病体把我告上了法庭。
他们三人是原告。
爷爷在法庭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跟法官哭诉我的不孝顺,要求我把爸爸的财产分给他。
我拿出爷爷当时签下的字据,告诉法官:“我已经把大头分给爷爷了,不能他自己作没了,就让我继续分吧,法官大人,我是孙女不是怨种!”
法官点了点头。
爷爷不满意的说道:“刘素也是我的孙女,如今只有两个人分家产不公平,得三个人重新分。”
我用满庭都能听见的声音,小声道:“合着我一份,爷爷一份。刘素一份,爷爷一份,最后一个大份还是归爷爷呗。”
法庭传来暗笑声,爷爷脸色一下子就青了。
我举了举手:“法官大人,没有证据能证明刘素是我爸的女儿,说不定我爸是被戴了绿帽子呢!”
法官觉得有道理,正要敲锤,爷爷打断了他,说可以让大伯来当堂做鉴定。
中场休息的时候,他给大伯打了电话,告诉大伯,如果他不来,那他一会就从楼顶上跳下来。
二十分钟后,大伯来了,继续开庭。
刘素兴奋的看着大伯,却见大伯将帽子摘了后,一个增光瓦亮的大光头。
刘素的笑容僵在脸上:“怎么会这样?”。
大伯毫无抱歉的说道:“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一个礼拜头发就都掉光了,医生说了,毛囊死了,以后再也长不出头发了。”
刘素不知道拿谁出气,只能恶狠狠的瞪着我:“你就是个灾星。”
我一耸肩:“嗯,你是福星,你一要认祖归宗,爸爸死了,你要亲子鉴定,爷爷和大伯的头发没了,啧啧大福星。”
爷爷最是迷信,一听这话,赶紧把屁股往外挪挪。
刘素气的直掉眼泪。
爷爷一拍桌子:“行了,还好老子没全指望你,刚才我就让人把强子写给我的信拿来了。”
他把信呈给法官:“这是素素刚出生时,我儿子写的,里面的内容足以证明她是强子亲生的。”
法官看了看信,又比对了下字迹,点了点头。
我插话道:“一封信能证明什么?也许是这位小三阿姨肚子大了后。才与我爸在一起的,所以我爸就误以为这是他亲女儿。”
薛青对我怒目而视:“刘菲,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品。”
“呦呦呦,人品好做小三啊?”
爷爷说:“刘素长的跟你爸多像,她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
我挑了挑眉:“也许小三阿姨是跟长得跟我爸很像的人有的孩子呢?我爸就是个傻大款替身。”
爷爷颤抖着手指:“你真的是不孝子孙,你竟敢这么编排自己的父亲。我这个年纪,真话假话还看不出来吗。”
我无辜的看着他:“那可未必。奶奶当年也是大着肚子上门,逼走了大伯的妈,万一爸爸也不是您儿子呢,您又没做过亲子鉴定。”
爷爷气的就要过来揍我,法官敲了敲锤:“仅凭一封信确实不能作为证据。”
证据不足,庭审结束。
出了法庭后,爷爷突然可怜兮兮的让我把家产分给他点吧,他年纪大了,得握着点棺材本。
薛青母女也跪下抱着我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菲菲,求你给我们母女俩一条活路吧。我们什么都不争还不行吗,我们是一家人啊。”
活路,上辈子谁给我们母女活路了?我被囚禁,我妈被赶了出去,她们母女登堂入室,过的好不肆意。
我用力的把腿抽了出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二天,我刚到公司,秘书就端着笔记本进来,她急道:“刘董不好了,昨天您在法院门口和他们三人争辩的事,被人拍下视频发到网上了。”
“您的信息和公司的地址都被人挖了出来,大量的网友涌进官博底下谩骂,楼下还有人送来了花圈。”
我冷冷道:“还有呢。”
秘书瞄了我一眼,轻声道:“他们说您该天打雷劈,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