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得到过老公和儿子的尊重,却依然会将同为女人的儿媳护在羽翼下。
我偏过脑袋,视线再次对准阳台上那盆诡异的栀子花。
下一秒,我伸手指了指花瓣。
“看呀!”
“栀子花流了血泪!”
“它也不同意我捐献肝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