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起来去......去洗澡,如果你觉得我需要去洗一下,能不能扶......扶我去一下浴室?”
顾卿卿知道这时候向傅天行提这种要求很不合适,但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请我帮忙?”傅天行并没有生气,一只手却放在了顾卿卿的左腿上,渐渐往上,最后停留在那个浅浅的齿痕上:“那你先告诉我,这是哪个野男人留下来的?这么特殊的地方,不是哪个野男人将你剥光了刻意去咬,怎么会留在这里?”
“你......你别胡说!”
他竟然质疑自己乱搞男女关系?顾卿卿顿时就有些恼怒:“我从来都没有和男生亲密过,你别诬陷我。”
“嗯?”傅天行嘴角再扬,心情似乎变得更好了:“你总不会告诉我,这是你自己咬的?你的身体......”他的视线肆无忌惮的在顾卿卿身上扫视了一遍:“倒是柔软,但要摆成那种姿势,有难度!”
“这是我小的时候,帮了一个小哥哥,那个小哥哥咬的!”顾卿卿急急的说。
这男人,怎么说这样没羞没臊的话?
“哦,青梅竹马?”傅天行的眉头舒展开来:“具体说说。”
“不是青梅竹马,”顾卿卿吐出一口气,缓解了一下自己的紧张,才接着说:“其实,我刚出生就被送到孤儿院了,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有一年孤儿院收到的捐款太少,生活维持不下去,院长妈妈就带着我们去街上卖雪糕。
那时候,我已经七岁了,属于比较大的孩子,负责守着雪糕车,有个长的很好看的小哥哥被一群黑衣人追杀,我就让他藏在雪糕车里。
后来,黑衣人走了,小哥哥从雪糕车里钻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感谢我,还恶狠狠的咬了我一口跑掉了,这个齿印就是他......他咬的,可能是咬的太深了,到现在也还有痕迹。”
每每想起这件事,顾卿卿还觉得那天下午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梦,和平年代,竟然还有人敢拿着枪追杀一个半大的孩子。
那个孩子,有一双黑亮的眼睛,皮肤又白又嫩,像是仙侠剧里的仙童。
也不知道后面怎么样了......
傅天行没有说话,顾卿卿的心又悬了起来,她发现,身体内的药效好像已经减弱了一些,至少,她能动一下四肢了。
“我......我先去洗澡。”她弱弱的说了这么一句,就翻身,想要下床。
她心想,就算今晚真的避免不了和傅天行发生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至少,能暂时去浴室躲一躲。
可她的脚刚沾地,膝盖就是一软,生生的朝地上跪去!
她“啊”的一声闭上了眼睛,等着疼痛的来临......
却跌入了一个带着清香的怀抱里——是傅天行快速的过来抱住了她。
“卿卿,腿软了?”他邪魅一笑:“你得习惯这种感觉,因为,等下你一定会更软的!”
说着,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