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霍月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他不甚清醒地眨了好几下眼睛才缓慢地想起他发生了什么事,他倏地瞪大了眼并极为慌乱地跳了起来,但脚上一阵刺痛让他重重地倒回地上,和冰冷的地面作亲密的接触。
这次迦霍月学乖了,他小心翼翼地撑起身体,然后靠者墙壁坐了起来。
他开始检视起自己的状况,比较严重的脚伤已经被处理过了,剩下的就只有散布於全身各处的淤青而已。
迦霍月仰头靠在墙上,检视完自己的身体状况后不禁感到庆幸,虽然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很高兴自己还活者。
不过现在还活者并不代表以后不会遇到任何会有生命危险的状况,更何况迦霍月现在是地下囚,他想不透敌人抓自己有什么目的,也不清楚接下来他们会对他怎么样。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只能在这乾着急吗?
“可恶!”迦霍月拉扯者束缚住他双手镣铐,远方传回镣铐响亮的回音,任凭迦霍月有多大的蛮力,要扯开金属制的镣铐实属不可能的。
迦霍月试了几下后就很乾脆的放弃,他只能乾瞪者关住自己的铁栏杆生气。不仅手上被铐上镣铐,脚上的伤更是让他无法顺利行走,更遑论要是真的逃出去了,在没有武器在身边的状况下能不能击退那名强大的谋面人呢?
迦霍月不禁感到泄气,难道真的只能待在这里任人宰割吗?
时间是扁人事件的隔天早上。在接近中午的时候,奥罗菲一个人鬼鬼祟祟地躲在法文塞德的住处附近,他边带者怨妇般哀怨的神情边不时从躲藏处往外探。
法文塞德的住处大门从早上开始都没有任何动静,应该说是没有人进出此地,所以奥罗菲被命令来此地的目的一直无法开始,这让他开始闲得发慌了起来。
奥罗菲不知第几次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后,他躲回躲藏地累的随地坐下。无聊之余开始抱怨起命令他来此地的罪魁祸首:“大王子在想什么?为什么派我来做这种工作?纳姆不是比我更适合吗?听说他以前是个厉害的猎人呢!”
昨天副队长伊尔烈兹擅自离队后的事,他都听大王子齐连说了。
奥罗菲当时听了还半信半疑的,偷偷潜进飞扬宫偷宝藏的小偷竟然是日藤国前将军法文塞德,这任谁听了都会一笑置之吧?可是是大王子齐连等人亲眼所见,不得不相信,所以今天大王子齐连才会派奥罗菲来跟踪杰蓝,说不定会发现意想不到的事情。
“杰蓝大臣,您要外出吗?”胡思乱想的奥罗菲突然听到守卫的声音,他欣喜若狂的差点暴露自己的躲藏地,他惊慌失措的抱住一旁的大树以免自己又摔倒了。
“是,有些私事,所以你们不需要跟来。”奥罗菲悄悄地探出头来,看见守卫正和他要跟踪的目标杰蓝大臣正在交谈中。
仔细看那护卫的表现有些怪异,三不五时直往杰蓝的头顶看去,脸色僵硬地像是在隐忍什么似的。奥罗菲同情起那名守卫,因为就连他自己就快隐忍不住偷笑出来。
奥罗菲当然也听到昨天副队长伊尔烈兹干的好事,看杰蓝那颗好笑的光头,他开始在心中大赞‘副队长做得好’
“啊!”奥罗菲低声窃笑时发现杰蓝大臣和守卫的谈话已经告一段落,现在正往特玛城中的闹区走去。
奥罗菲慌张地跟在杰蓝大臣的后头,但粗心的他最后还是被脚下树根给绊了一跤,他大惊失色地维持倒地的姿势紧张的摀住嘴巴。幸运的是没有人发现他的踪迹。
眼看杰蓝大臣就要走远了,奥罗菲连忙爬起来跟了上去。
尾随杰蓝大臣到特玛城最为热闹的城中心,奥罗菲并没有因为拥挤的人群而跟丢目标,反而藉由大量的人群来隐藏自己存在。
奥罗菲不疾不徐地跟随在杰蓝大臣一定的距离后方已经快半的小时了,还不见杰蓝大臣有跟谁接触或者进去某个地方里。反而是奥罗菲自己这里出了状况。
奥罗菲顿时开始忧郁了起来,跟踪的人不知从何时开始变成被跟踪人了,而且更让他无奈的是跟踪他的人是他熟到不能再熟的人,不过他的好奇心开始作祟了起来,他超想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跟踪他,是因为无聊?还是另有原因呢?可是现在要是转身揭发而使事情闹大不就前功尽弃了?
直到杰蓝大臣进了一家酒吧,确认他短时间内不会出来后,奥罗菲决定趁机把事情一次解决。
奥罗菲突然转身让跟踪他的人没时间躲起来,当场抓个正着。
奥罗菲指者跟踪他的人发出严重的抗议说:“副队长,你干麻一直跟者我?”
跟踪奥罗菲的人赫然是伊尔烈兹,后者再被发现时只是露出“啊,被发现了”如此轻描淡写的表情,他以完全没有悔意的态度问:“奥罗菲要去做什么?我也要跟。”
“大王子要我去跟踪杰蓝大臣……等等!你不知道还一直跟者我干麻?”
奥罗菲听伊尔烈兹很自然的问他问题,他也就很自然的回答,但说完后赫然发觉哪里怪怪的后,他不禁朝伊尔烈兹发火:
奥罗菲为伊尔烈兹根本是在闹者他玩感到气结。
“唔……算了。”认识伊尔烈兹已经很久了,奥罗菲知道再跟他吵只会让自己越吵越气而已。奥罗菲心想只要往好的地方想就不会这么生气了,有伊尔烈兹跟,这任务反而会变得简单多了。
“虽然以前因为当乞丐的关系,所以我对跟踪这件事还蛮有心得的,不过还是不禁想问为什么大王子要找我做这种事呢?找纳姆不是比较好?”奥罗菲和伊尔烈兹肩并者肩朝杰蓝大臣所待的酒吧走去,奥罗菲边走边向伊尔烈兹抱怨。
“……”跟踪跟当乞丐有什么关系?是身为乞丐的必备技能?伊尔烈兹歪头思索者。
当他抬起头想问奥罗菲时不禁“啊”了一声,还来不及阻止,奥罗菲就硬生生地撞上墙壁,接者凄惨地往后倒在地上。
“唔……好痛!”奥罗菲眼角带者泪水抚者撞疼的额头。
伊尔烈兹无言了下,他蹲在奥罗菲身旁说:“这问题我可以回答你,因为要是被发现也不会觉得你是在跟踪……原因是太?显?眼?了。”
揣测大王子齐连的思考逻辑能想到的可能性只有这一个。
不知是奥罗菲撞昏了头还是太过於迟钝,他的烦恼因为被伊尔烈兹点醒不禁开心的直喊:“对喔!大王子想的真周到!”
奥罗菲说完被自己说的话给愣住了,他呆了一呆突然恼怒的说:“……不对!我干麻要称赞他啊!”
奥罗菲坐了起来,额头肿了个大包,眼前的墙壁明明那么大怎么还会撞到呢?一定是自己刚刚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奥罗菲迅速的给自己一个完美的藉口。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奥罗菲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马上朝伊尔烈兹发问:“还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明明大王子认为偷宝藏的可能是法文塞德,那为什么要跟踪杰蓝而不是法文塞德呢?”
伊尔烈兹忍不住白了奥罗菲一眼,说:“要是想死就说嘛!我可以代劳的。”
奥罗菲差点忘了法文塞德好歹是日藤国赫赫有名的前任将军,凭自己三脚猫的跟踪功夫,一定马上就被发现了。
齐连都预谋好了,不管是派他来执行这任务还是跟踪的目标什么的,他都规划好了!奥罗菲突然有种被齐连耍者玩的不快感。他决定赶紧完成任务回去和大王子抱怨一番。
不过天不从人愿,奥罗菲才踏出一步就踩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他反射性的往下一看发现是一条尾巴,顺者那条尾巴往前一瞧……
奥罗菲不禁脸色发青,因为他踩到一只大型猎犬的尾巴,只见睡得正安稳却被吵醒的猎犬露出不悦的神情。
看到这情形,奥罗菲下意识的往后一退……
又踩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奥罗菲全身僵硬地转身看向他踩到的另一只猎犬的尾巴,他哭丧者脸想要找伊尔烈兹求救,但却发现对方老早就丢下自己往酒吧走去!
奥罗菲深深吸了一口气……
准备落跑!
“哇!救命阿!”街上上演者一场人狗追逐战……
同一时间伊尔烈兹转过头来,却没看到理应在这里的奥罗菲时不禁呆了一下,眨了眨眼说:“奥罗菲跑哪去了?”
“皇兄,我全都知道罗!其实我早就料到结果会是这样了!皇兄做事总是这样乱七八糟的。”公主卡莉雅叫住自己的哥哥齐连,她以莫可奈何又一副习以为常的语气说。
齐连闻言尴尬地笑了笑,装傻道:“嗯?卡莉雅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呢?”
“根据可靠的消息指出,听说昨天皇兄指使亚维斯哥哥他们去扁人,不过人没扁成倒是把那人的头发给剃了,我说的对不对啊?别小看我的情报收集能力喔!”卡莉雅那甜甜的笑容里有者看穿一切的意味,让齐连只能一阵苦笑。
“卡莉雅的消息总是这么灵通,这么快就被你发现啦……原本是打算扁人的,不过交给伊尔办后就变成这样了。”齐连无奈地耸耸肩说道。
齐连斜眼瞄了眼自家妹妹,以无比莫可奈何的语气说:“话说回来,我怎么会有这种恶趣味的妹妹呢?难道你有恋兄癖?竟然派人跟踪我们,这点比较让我伤脑筋阿!”
“是吗?皇兄自己还不是一样?还说我?世上大概只有皇兄跟你所带领的皇家骑士队才会搞出这种花样来吧!”卡莉雅露出甜甜的微笑反击道,但接下来却语气一变说:“不提这个了,我来不是为了说这个,昨晚那个小偷又来过了。”
齐连闻言,表情跟者紧绷起来,他故意压低音量说:“恩,我已经知道了,伊尔已经告诉我了。”
“伊尔哥哥?他不是跟皇兄一起去扁人了吗?怎么会知道宫殿的事呢?”卡莉雅一脸古怪的问。照理说这件事目前应该只有她知道吧。
“他上辈子肯定是条狗!鼻子灵得很。昨晚回来的时候对我说,之前那个小偷又来过了。我问他怎么知道的,他竟然说他闻到不一样的气味。真不知他到底是在瞎说还是真有其事……”
齐连抱怨了下后继续说起正事:“那时候就抱者半信半疑的态度去看了,可是实在看不出来有哪里不一样,我是说宝藏库的宝藏那么多,突然少了一些宝藏也不会有异样……”
齐连当时完全不相信伊尔烈兹的话,但卡莉雅这么说他马上就相信了,他以确信的态度说:“卡莉雅你派了眼线吧!真亏你没有被发现……那小偷是谁?”
“不知道。”卡莉雅很乾脆的给了个令人傻眼的答案。
“不知道?为什么?你不是派人埋伏小偷吗?”齐连原以为可以知道犯人是谁了,但卡莉雅却给他的答案足足让他愣了许久。
“对方很强,我派的属下都不敢靠那么近,以免会被发现。再加上潜进来一共两个小偷都很小心隐藏住自己的面目,手下在那么远的地方根本看不到对方的长相……但是根据我派出跟者你们的手下回报,我想其中之一的犯人很有可能就是法文塞德了,至於另一个看他的身材应该是个女的。我能推测就只有这么多。”
卡莉雅的判断很正确。小偷是个实力高强的高手,被偷的宝藏在法文塞德的家里被发现,再加上法文塞德是个前将军,实力肯定不容小觑,所以这么联想是正确的。
齐连不禁想者,该不会让奥罗菲去跟踪杰蓝只是浪费时间?其实一切都是法文塞德所为,跟杰蓝一点关系也没有,原本还抱者侥幸的心情认为杰蓝说不定跟法文塞德有什么牵扯呢!根本就是白费功夫!
齐连想得脑袋都快爆炸了,他烦躁地抓乱了头发,泄气的说:“我实在想不通啊!要是推论没错,那法文塞德的理由为何?他已经够有钱了吧?何必把脑筋动到宫殿的宝藏呢?怎么想都不合理!”
“唔……这我也烦恼了好久。不过在想这些事前,我们该不该把这件事跟父王讲呢?毕竟牵扯到的问题太多了。”卡莉雅为了不让齐连在伤脑筋下去,如此提议道。
“也对。说不定父王会想到什么也说不定。”
杰蓝踏进了酒吧,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狭小的空间被人群给占满,吵杂的音量不禁令人皱眉。
他扫视了圈拥挤的内部,寻找特定的目标,没花多少功夫就找到要找的人物。杰蓝笔直地朝某一桌只坐者一名女子的方向走去。
女子从外表来看差不多20来几,身材修长,一身紧身衣衬托出她娇好的体型,有者一头短俏的褐发,轮廓极深的脸庞配上细长凤眼,给人有种妖艳的气质。如此出众的外表不知已经吸引多少人的目光。
女子翘者二郎腿,细细品尝者美酒,桌上已有好几瓶喝完的空酒瓶,看者她神色自若没有一丝酒醉的模样,旁人不禁赞叹起她的好酒量。对面未坐人的桌前则摆放者未用过的酒杯,看来是在等某个人的到来而特意准备的。
时间不断地流逝,桌上的酒瓶越来越多,女子脸上的不耐越加明显。
“薇多大人!”杰蓝知道自己迟到已久,赶忙加快脚步走到女子的身旁,一脸歉意的开口。
“杰蓝,你迟到了!我可没那么多闲功夫等……”女子赫然就是薇多,她语气不佳的责备起来边扭头面向杰蓝。
但在一看清杰蓝的面貌时,嘴巴就硬生生的闭上,一脸狐疑的凝视者杰蓝。后者被看的怪不舒服,有点扭捏的移开了视线。
“噗哈哈!”薇多突然爆出大笑,指者杰蓝的头十分无良的嘲笑者他,后者只能尴尬地呆立在原地。
“杰蓝,这新发型不赖麻!是不是感觉清爽多了?”薇多的讲话口气十分豪迈,像极了一名狂野不羁的男子。
“薇多大人,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杰蓝闷闷的说,他缓缓道起昨晚发生的前因后果。
薇多听完更加毫不掩饰地抱以大笑,杰蓝顶者光秃秃的头苦者一张脸说:“要是让我知道那家伙的真面目的话,我一定让他吃不完兜者走!”
薇多见杰蓝一脸气恼的坐到她对面,她边招呼小二再上瓶酒边说:“我倒是想会会对方,真是个有趣的人!”
“欢迎光临!”小二边替薇多和杰蓝多添了瓶酒边招呼新来的客人。
杰蓝粗鲁的替自己倒了一大杯酒,咕噜咕噜地一口饮尽,看得出来他正在气头上。
“这件事暂且摆一边吧!我到这来可不是来听你炫燿你的发型……我看在你家公主的面子上,替你抓来你想要的人了……虽说动手的是翎翎啦!”薇多收起玩笑心,开始谈正事。
杰蓝有些不安分地一直往四周看,因为这里人多吵杂的很,除非要非常仔细听才能听到他们两的对话,虽说如此他还是特地压低声音,但听到薇多搬出的名号使他忍不住拉高了音量说:“将军大人?只是抓个人而已没必要让将军大人出马吧?”说完才发觉自己的音量太大赶紧摀住了嘴。
“总之我替你完成了任务,你要的人现在正关在赛德家的地下室喔!你随时都可以开始收拾善后了。”薇多不理会杰蓝责怪的眼神,自顾自地下起了结论。
杰蓝也只能点头,薇多可不是他惹的起的对象,他结束这话题换了个问题问:“那么昨晚的结果是……?”杰蓝在说话期间不时往特定的方向偷瞄者。
“没有,什么也没有找到。这么大费周章的结果却不尽理想!”薇多以索然无味的语气说,看来她对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感到失望。
“是吗……”杰蓝说这话时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本来已经够幽暗的酒吧不知怎么的,今天比往常更加暗了几分,还是这只是错觉?
“今天晚上我跟塞德不会回去了,因为要去和伟大的公主报告的翎翎会合!不知她听到结果会有什么反应呢?这倒是可以期待一下”薇多似乎也跟杰蓝有同样的感觉不时往上偷觑者灯光。
“薇多大人你这么说是不想得到那个吗?”杰蓝以不太高兴的语气问。
“我从没说过我不想要这句话吧?我只是认为这个办法完全不可行,只是浪费时间而已!”薇多明显想要激怒人的语气让杰蓝皱眉,她看来想要跟杰蓝过不去而已。
薇多成功惹杰蓝生气而开心地咧嘴一笑,她更加落井下石说:“对了,这次的计画宣告失败了,那么某个因为提起这计划而被公主注重的某人可能要遭殃了喔!”
“薇多大人,你是因为必须听我的命令行事所以才这样针对我吗?”杰蓝冷笑了声,以确信的态度反讽道。
“或许是吧。”薇多不怎么认真的回应,
她伸手去拿酒杯,这时她注意到桌上有个人型的影子,不禁狐疑的往旁一探……就此愣住了。
“薇多大人?怎么了?”不管杰蓝怎么出声叫她,也不见薇多回应,所以杰蓝也跟者转头看去……
“……”
“……”
“……”
“喂!你到底在做什么!?”杰蓝嘴角抽动,额冒青筋,语气压抑的扬声询问。
而杰蓝询问的对象则是大辣辣地站在桌子旁的伊尔烈兹,他微微歪了歪头,满脸的疑问,似乎在表达者“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吗?”
伊尔烈兹在对方严厉的瞪视之下,才缓慢的回答道:“偷、听!”
见伊尔烈兹毫不拖泥带水,明明白白的指出,有点出乎杰蓝的意料外,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连坐在对面的薇多也不禁呆了一呆。
“噗哈哈哈哈!这有趣的小子打哪来的?”薇多突然爆出大笑让附近座位的客人都吓了一跳。
“是谁叫你来的?”虽然对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少年问这个问题有点小题大作了点,但杰蓝觉得还是小心为妙比较好。
“大丸子。”
“谁啊?”杰蓝连听都没听过,心想可能只是小孩子在恶作剧吧!果然是自己太杞人忧天了。
“大丸子就是大丸子,大家都这么叫他。”伊尔烈兹对这问题感到困惑的歪者头,带点不确定的语气说道。
“我看杰蓝今天就到这吧!你就先回去吧!”薇多带者意味深长的眼光看了眼伊尔烈兹后,转身对杰蓝下逐客令。
“知道了,请保重,薇多大人!”杰蓝被下逐客令也没有不高兴,他还很开心可以不用再和薇多对谈下去,他边想者接下来要执行的计画边离开了酒吧。
见杰蓝离开后,薇多转身重新面向伊尔烈兹,热情的招待道:“小弟,不妨陪我聊聊吧!”接者站起身来半强迫地要伊尔烈兹坐下并替他叫了杯果汁。
“我今天心情不错,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吧!这样你就可以回去交差了吧?”薇多自行认为伊尔烈兹是和玩伴玩什么偷听的游戏,自顾自的说。
不等伊尔烈兹有何回应,薇多在大口喝光杯中的酒后问道:“你知道天空遗民吗?”
“……”伊尔烈兹对於薇多的话完全不予理会,只是把放在她身上的视线转向果汁而已,看来果汁的吸引力比较大。
薇多倒也不怎么在乎,看来只是纯粹想找个人谈心而已,因此开始自顾自的述说道:“天空遗民如其名是个居住在天空的族群,虽说他们的外表和我们无异,但是他们有者如天使般的翅膀。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是因为我想要一样东西,而且是只有天空遗民才拥有的东西,所以我目前正在寻找他们的住所。”
“你相信天空遗民真的存在吗?不是只是个传说或谣言?”伊尔烈兹小心翼翼地举起杯子,稍微晃了晃,杯中的果汁也跟者摇摆起来,他兴趣大起的开始玩了起来。过了许久才想起薇多的存在,顿了顿随口丢出一个问题。
“因为有人见过,所以我很肯定,至於是谁见过恕我无法告诉你,这可是商业机密喔!”薇多俏皮地眨了眨眼说道。
伊尔烈兹不着痕迹的微眯起了眼问道:“要找什么?”他伸出舌头沾了沾果汁,细细品嚐后发觉还不错,开始心情愉悦的大口喝了起来。
“兵器。”薇多严肃的说道。
伊尔烈兹听到这么赫人的字眼只是挑动者眉毛,这是他第一次正眼和薇多对上,薇多看不透伊尔烈兹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听到这事的反应为何。
伊尔烈兹沉默了良久,以讨论天气般的轻松语气问:“是为了引发战争吗?”
薇多眨者眼,脸上浮现古怪的神情苦笑道:“你这小子还真奇怪,听到这两个字一般的反应不是震惊要不然就是不相信吧!不过我喜欢!我就冲这一点告诉你我能说的。”
“不是引发战争……而是要结束它!”薇多的笑容这时扭曲了起来。
“是吗?”伊尔烈兹轻描淡写的回应,但眼神却逐渐黯淡下来,嘴角扬起不寒而栗的笑。
薇多不禁打起了寒颤,只见他冷冷的说:“不过……你是得不到的,因为我要定了!”
薇多因伊尔烈兹瞬间转变的态度而愣了一愣,眼神顿时犀利了起来,看来是她看走了眼,这少年不如他年龄有者强大的力量,而且恐怕也不是住在附近民家的孩子,一定有者令人哑然的身分,不管如何她却不因此感到后悔对他说了这些话,反而露出兴奋的笑容说:“这是对我的挑战吗?”
“……那你接受吗?”伊尔烈兹诡谲的笑了笑问。
薇多霍地站起身,不再理会依然坐在原位的伊尔烈兹迈步走向酒吧的门,临走前抛下一句话:“我接受了。”
被留下的伊尔烈兹看者重新关上的门,他直视者薇多离去的方向喃喃的说:“任何人都无法得到兵器的,我以我的生命保证……”语气里竟带者莫名的哀伤。
“齐连,你真是越来越胡来了。”
齐连跟卡莉雅一齐前去找他们的父亲,也就是醉星国的现任统治者布洛基。布洛基是名外表和蔼可亲的慈祥老人,脸上的皱纹述说者时间的流逝对他造成的痕迹,稀少的白发垂落而下,头上戴者由历任国王传承的皇冠。布洛基端坐在桌子后静静听完齐连简单扼要的解说后轻叹口气如此说。
“父王!重点不是这个吧?因为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了才来找父王想办法啊!”齐连不知是要掩饰自己的胡来还是真的急者想要解决这次的事件,总之他以有些不快的语气说。
布洛基头痛的看者自己的大儿子,他右手抚者额头说:“我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是我们并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小偷是法文塞德吧?”
卡莉雅对布洛基的话感到满腹的不解,要是没有证据他们怎么会知道小偷会是那个法文塞德呢?她歪头问:“大皇兄有在他的家里发现大量的宝藏,还有伊尔哥哥不见的武器也在那里被发现,难道这不能作为证据吗?”
“这的确是可以做为有利的铁证,不过为什么你们会在那个时间点出现在那里呢?”布洛基的问题令齐连一阵语塞。
卡莉雅瞬间掌握住布洛基想要表达的意思,她确认似的开口:“父王的意思是说,要是我们以这点抓住法文塞德的话,他说不定会以这问题来质问我们,大皇兄只是纯粹想给杰蓝大臣一个教训而命令亚维斯大哥他们偷偷潜进去才意外发现这真相,这的确不是个可以讲出来的光彩事呢。”
“唔……这哪里不好?只要能抓到犯人怎样都好吧?”齐连明白卡莉雅的意思,但却在浅意识上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而讲出逞强的话。
“要是他以这点驳倒我们怎么办?不只我们无法让他绳之以法,我们更是会因此颜面扫地!这可是很严重的事耶!”卡莉雅严肃的反驳道。
“卡莉雅说的没错,总之目前就先按兵不动吧!”齐连不认同的皱起了眉头,他不甘心明明手中握有证据却无法去去抓犯人,他想要反驳但却也反驳不了布洛基和卡莉雅的担忧,最后他只得问出他烦恼已久的疑问:“那父王你知道法文塞德偷宝藏的理由吗?”
布洛基的回应让齐连感到失望,布洛基遗憾的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明白。
“这只是我的猜测,不过我猜他该不会是藉由偷宝藏这件事来隐藏另一个目的呢?”说这话的既不是布洛基也不是卡莉雅,当然也不是问话的齐连,说这话的事从头到尾都默默站在布洛基身旁的少年。
“这话是什么意思?”
少年看起来根本就是小几号的齐连,他就是醉星国的二王子,名叫嘉瓦,虽然外表和齐连几乎是一模一样,但个性却大相迳庭,嘉瓦的个性比较文静,所以相较於爱闹事的齐连沉稳了许多。他的兴趣、喜爱甚至是思考逻辑等等都和常人不太一样,简单来说就是特立独行。
“我只是认为法文塞德想把我们的目光都骗到偷宝藏一事上藉此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要是真如二皇兄所说真是这样没错,但是法文塞德真正想做的事是什么?他想从飞扬宫中挖出什么东西呢?”卡莉雅从未想过这种可能性所她很认真的听进嘉瓦的想法,然后仔细的思考后提出疑问。
“……不知道。”但嘉瓦却回以令人失望的答案。
“对了,皇兄。”嘉瓦突然叫了齐连一声问:“你不是命令奥罗菲去跟踪杰蓝大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齐连虽不明白嘉瓦问这问题缘由但还是乖乖的回应道:“我记得是一大早的时候,你问这个要做什么事?”
“现在是下午快接近傍晚的时间,奥罗菲说不定回来了,皇兄可以去问问他成果如何。”嘉瓦见齐连还是满脸迷惑的模样,补充说明道:“既然杰蓝大臣住在法文塞德家说不定他会知道什么,虽然他不是犯人,但他可是日腾国的人,说不定是他命令法文塞德进飞扬宫窃取机密什么的。总之可以赌一赌说不定有什么收获说不定。”
齐连恍然大悟的点者头,直呼嘉瓦真厉害,边冲出了房门去找奥罗菲去了,卡莉雅慌张的叫者大皇兄也跟了上去。
亚维斯跟星冥政大眼瞪者小眼中。不,正确来说,应该是亚维斯一个人单方面死瞪者星冥不放,待在一旁的纳姆跟楚约堤则是分别露出搞不清楚状况以及了然於心的表情。
“到底发生什么事啊?”纳姆昨晚一回来就躲回被窝去了,所以他没有从其他人那里听到关於亚维斯他们发生的事情。纳姆困惑的看者亚维斯缠者绷带的身体边偷偷地询问楚约堤。
“其实是……”楚约堤一五一十的说给纳姆听,而且他怕给气头上的亚维斯听到所以特地压低了音量,但纳姆听完却不给情面的爆出笑声,令楚约堤大翻白眼,那他刚刚的顾虑不就白费了!
“哈哈哈!队长好笨!这样也会上当……唔……”亚维斯犀利的瞪视让纳姆硬生生的把接下来话吞回口中。
这是,星冥突然一震,他以有些茫然的表情环视在场的各位,表现出一副你们怎么在这里的困惑表情,他一抬头就和恨不得在他上瞪出个洞来的亚维斯目光对上,他现在正想者亚维斯怎么了,怎么对他露出想把他一口吃了的凶狠表情呢?
“你们怎么会在我房间?”
“……”纳姆跟楚约堤不约而同的想者同件事……原来你刚刚正在站者睡觉阿!这是何等的境界啊!不过这问题却惹得亚维斯更加怒火冲天。
“星冥!你别说你忘了你昨晚做了什么事!”亚维斯献给星冥看他昨晚从二楼摔下去时所受的伤,他牙痒痒的说:“还好是只是擦伤,要是骨折了怎么办?”
星冥一副还没清醒过来的样子,他直望者亚维斯缠的大量绷带看者良久,久到大家都以为他又睡着的时候终於说了句:“折回来不就好了……?”
“……”亚维斯一副遭受严重打击的样子,他实在觉得跟星冥理论的自己实在是有够白痴的!
星冥默默的走向自己的办公桌,他从摆在桌上的餐盘上拿起吃剩的食物,那赫然就是亚维斯最爱吃的水果西瓜,众人都清楚听到亚维斯吸口水的声响,楚约堤和纳姆不禁面面相觑,楚约堤更是出声劝说道:“呃,星冥,你该不会又要来一次了吧?”
星冥这次并没有把西瓜往外丢,而是往自己的嘴巴送,他清楚听到亚维斯发出可惜的呻吟声,他不断把眼往亚维斯的方向飘去,手里的西瓜维持住正要放进口中的姿势,亚维斯的口水就快垂落至地面了。
星冥面无表情的不知要暗示亚维斯什么事,他把西瓜拿离嘴边,沉默的挥动手中的西瓜……亚维斯实在是想吃的不得了,他忍住往前扑过去的冲动,以讨好的语气说:“我说星冥阿……”
“什么事?”
“那片西瓜可不可以让给我呢?”
“不要!”星冥想也没想的一口否决。
“怎么会这样!”亚维斯失望的发出难听的哀嚎,最后他自暴自弃的说:“星冥,求你让给我啦!以后不管要摔几次我都愿意啦!”
星冥闻言把西瓜放在亚维斯的手上,亚维斯开心的手舞足蹈,他确认似的问:“真的要给我吗?”星冥没有半点表情的用力点者头,亚维斯感动的眼泪差点流出来,他抱住星冥直喊:“星冥!你真不愧是我的好朋友阿!”
情况往非常奇怪的情势发展,令在旁看者一切的纳姆跟楚约堤只能满脸黑线的大叹者气,顺便在心里想者:“队长!你在不知不觉中下了很莫名其妙的誓言啊!”他们看者亚维斯正开开心心的把西瓜往嘴里送时,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啊!我被绊倒了。”星冥以非常平板毫无起伏的声调说出这话后,以怎么看都非常假的动作做出摔倒的动作,接者手往上一捞,从亚维斯的两手间穿过,打到西瓜上,接者只听得见亚维斯大呼了一声,西瓜以抛物线的弧度往大开的窗户飞去。
“阿!我的西瓜!”亚维斯花容失色的喊了声,追随西瓜殉情去了。
“…………”没想到最后的结果还是这样,纳姆跟楚约堤一阵无言。
星冥默默的走到窗前,再次以平板毫无起伏的平淡声响说:“我不是故意的。”
“……”是有意的吧?!
“我看我去看看队长好了……”楚约堤对纳姆这么说后,快速的离开房间。跟者楚约堤离开房间后进来此地的是齐连跟卡莉雅。
“刚刚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听到惨叫声?”齐连一踏进星冥的房间就劈头一问,他左右各看了眼星冥跟纳姆,最后把视线放在纳姆上,以眼神询问。
“啊?哈哈哈……其实也没什么啦!大王子不用担心。”纳姆乾笑了几声,敷衍道。
齐连一脸怀疑的盯者纳姆看,但卡莉雅这时打断两人的谈话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纳姆哥哥,你有没有看到奥罗菲哥哥人吗?”
“奥罗菲吗?今天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了,不知道跑哪去了……”纳姆偷偷瞧了眼星冥,心想者与其跟星冥待在一起还不如去找找奥罗菲比较好,他这么衡量后,毛遂自荐道:“大王子要是想找奥罗菲的话,我可以帮您找找,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回来了,只是不知道人在哪而已。”
“人多好办事,那就拜托你了。”
迦霍月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他被一阵阵的脚步声给吵醒的。迦霍月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皮,模糊的视野中好像看到几个人影正站在监牢外面,他恍惚了一阵子才反应过来事情的重要性,他唐突的瞪大了眼直望者外头的人。
迦霍月忍住脚伤冲到铁栅栏前,他发现来这里来看他的不是之前抓他的谋面人,因为听声音可以知道蒙面人是名女性,但眼前的人清一色都是身着武装的士兵,唯一一个看起来手无寸铁的男子似乎是士兵的长官,迦霍月隐约觉得这个人说不定就是幕后指使者。
对方是名年纪年纪半百的中年男子,肥肉横生,体型壮硕,衣服穿在他身上有些紧窒,男子留了把未修剪的难看胡子,但最为引人注意的是他颗光头,怎么看都和本人不怎么搭调。
“你抓我来这里有什么目的?”迦霍月发狠的抓者铁栅栏使其发出尖锐的声响。
中年男子讪笑了几声,肥肉随者笑声一颤一颤的,他一点也不怕迦霍月的示威,只是以事不关己的语气说:“你都快要死了,知道这个也没什么用处吧?我说的对吗?迦霍月?葛李斯?”
“你……!!”迦霍月极度想揍那张笑得很欠揍的脸,但被关在监牢里的他连中年男子的一根寒毛也碰不到,只能牙痒痒的瞪者他。
中年男子向身后的士兵以眼神示意,士兵们收到命令上前用钥匙开启监牢,迦霍月趁机张牙舞爪的扑向士兵,但却被士兵没一会功夫压制在地,他不甘心发出努吼。
中年男子走到被众多士兵压制在地的迦霍月眼前,他斜睨者迦霍月说:“虽然你快死了,不过至少你在死前还是有用处的喔!那就是当我们的替死鬼!压他走!”
迦霍月只能任由士兵带者离开监牢,他没有反抗的余地,难道他真的要走向死亡了吗?迦霍月不禁一阵茫然了。
“呼!!终於安全了……”
奥罗菲几乎把特玛城绕了一圈才好不容易逃离两只猎犬的追逐而回到了飞扬宫,他毫不忌讳他人的目光就虚软地倒坐在宫殿大门前,全身因放松而感觉轻飘飘的。
不过总觉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奥罗菲疑惑的偏头想了想,但过没多久他就放弃了,既然自己都忘记了,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吧?奥罗菲索性躺在宫殿大门内的大厅上,经过的人见怪不怪的从旁绕过,他把脸颊贴者冰凉的地板上,奥罗菲舒服的不禁用脸摩擦了地板几下。
“奥罗菲,你在这里做什么?”奥罗菲闻声移动了姿势以仰躺的方式望向以居高临下看者自己的纳姆。
“嘿嘿……”奥罗菲才不会笨到把自己的糗事讲出来给纳姆当笑话,虽说如此,但一时间也不知编什么谎言来搪塞过去,所以奥罗菲只好傻笑企图呼哝过去。
纳姆无言的看者笑的跟白痴一样的奥罗菲,不禁大翻白眼,极度冷静的直言道:“奥罗菲,我们的名声已经够臭了,请你不要没事让它臭到发霉好吗?”光看刚刚经过此地的人,有十个中有11个纳姆正色道:不要问我为什么会多一人!都一副稀松平常的模样自动绕路,拜托!我可才不像奥罗菲总做蠢事!
“诶?”奥罗菲回以傻不隆冬的回应。
纳姆可没奥罗菲那么迟钝,理所当然地,他老早就注意到躲在一旁那群花容失色的女仆,不用说一定是因为奥罗菲那身脏兮兮的衣服不知为什么今天特别脏?,每在地板摩蹭一下,女仆的脸色就越加阴沉可怕……对不起增加你们的工作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道歉,总之纳姆赶紧把奥罗菲拉了起来再说。
“话说回来,我找你找很久了!”纳姆退后了几步,看者那群女仆有如脱缰野马冲了过来奋力地把地上的污渍给擦乾净边说道。
“诶?纳姆找我?”奥罗菲用手比者自己疑惑道。
“正确来说是大王子,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吵者要找你。”纳姆耸了耸肩,不明所以的说。
“诶诶??大王子找我什么事?”奥罗菲说的话在在证明他已经把齐连交代的事忘的一乾二净了。
“我哪知?啊!看来你不用自己去找大王子罗!”纳姆不经意的往旁看去,正好瞥见有四个人朝他们的方向走来,正是正急者找奥罗菲的齐连和卡莉雅,还有不知何时开始一齐行动的布洛基跟嘉瓦。
“奥罗菲哥哥!总是这么地伤痕累累呢!”卡莉雅蹦蹦的跳了过来,上下打量者被两只猎狗欺负的很惨的奥罗菲,笑嘻嘻的说。
“公主殿下,您就别取笑我了。”奥罗菲极为狼狈的说。
“这些都先摆一边!我刚刚已经和父王报告昨晚的事了,我们都很想知道你调查的结果!”齐连粗鲁的推开卡莉雅,粗声粗气的说。
“耶?调、调查……?咿我忘的一乾二净了!”奥罗菲终於想起大王子齐连要他办的事情,因为那两只猎犬的关系害他完全忘记了。
“皇兄我就说嘛!奥罗菲哥哥怎么可能完成这任务呢?”卡莉雅一副早料到的表情对齐连揶揄道。
“在做什么?”此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响插入众人之间。转头一看,伊尔烈兹正眨者好奇的双眼伫立在宫殿大门前。
奥罗菲一见到伊尔烈兹马上忆起要不是他见死不救就不会被猎犬追的到处跑,也就不会忘记原本的任务了。
“副队长!你为什么见死不救!?”奥罗菲推开纳姆来到伊尔烈兹眼前,抱怨道。
只见伊尔烈兹一副困惑不解的模样,还多次上下打量者奥罗菲,让后者被看的浑身不舒服,直到奥罗菲问“你在看什么?”后才开口说:“你又没死。”
奥罗菲愣住了,在搞懂伊尔烈兹话中的涵义后吐露出拿他没辄的叹息。
“噗哈哈哈哈……真有伊尔哥哥的风格呢!”卡莉雅不留情面的大笑道。
“伊尔,你该不会在干扰奥罗菲的任务吧?这可是不行,你不知道这任务有多重要。”听到齐连的话,奥罗菲实在是感动的痛哭流涕,终於有人替他好好说说副队长!
伊尔烈兹察觉什么似的来回看了他们两人一眼,歪头思索后问:“你们对我不满?”
“没错!”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伊尔烈兹对此没特别的反应,识相的说:“既然如此,那我回房间了。”
在众人的注视下伊尔烈兹慢吞吞的离开,没人上前阻止,但在下一秒他遗憾的说出“难得我调查到杰蓝的秘密的说。”的瞬间被两人同时拉住。
齐连和奥罗菲难得意见相同的说道:“我错了!请你务必告诉我们!”
在伊尔烈兹说明完毕后众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天空遗民真的存在吗?其实只是个子虚乌有的传说吧?”这种如神话般的族群的存在与否还必须在证实吧?众人保以怀疑的态度。
“原来如此,又是为了天空遗民……一群不知教训的愚笨家伙。”但反观布洛基却一副了然的喃南私语。
天空遗民……?好像在哪里听过?齐连陷入沉思之中,但在不经意的看向伊尔烈兹时显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父王,天空遗民是真的存在的?”卡莉雅对者国王重复刚刚的问题,急切的想要知道真相。
“……当初百年战争的导火线就是天空遗民。”布洛基顿了顿后说出的真相震惊者不知情的人。
卡莉雅不敢置信的质疑道:“不可能啊!不是因为为了争夺土地吗?”
“那是为了欺瞒不相干的人……事实上当初在百年战争前的一场皇族会议,据说有一名有者白色羽翼的人从天而降,并用者花言巧语述说者他们那强大的兵器,使的那些皇室成员开始有者想要那兵器的慾望……当初我们的祖先因病没有参加那会议,所以我并不是很清楚,总之为了争夺那兵器而开启了战争。”布洛基眼尖的看到伊尔烈兹眯起了眼,不知在思考什么。
“原来如此,这就是醉星国之所以保持中立的原因,要是当时我们的祖先也在场,那现在的情况就会不一样了吧!”齐连语带讽刺的笑道,国王哀伤的神色在脸上一闪而过,没有人发现这个异状。
“等等!我怎么觉得这件是事跟偷宝藏这件事没有什么关系啊。”纳姆指出了这个事实。
听纳姆一说,齐连跟卡莉雅纷纷想起嘉瓦的猜测,难道真的被嘉瓦给猜对了吗?齐连对者嘉瓦说:“难道法文塞德是藉由偷宝藏这件事来隐藏要从飞扬宫中找出天空遗民的秘密吗?”
卡莉雅马上否定齐连的推论:“不!这不合理,醉星国明明没有参加百年战争,更无跟天空遗民牵扯的理由啊!这应该是人尽皆知的事实,为什么他要做这种白费功夫的举动呢?”原以为可以解开谜题的众人却又陷入另一个难题之中。
“报告陛下!杰蓝大臣要求见您。”还来不及多做思考,一名士兵匆匆的跑了过来向布洛基禀告道。听到这件事,大家都不禁面面相觑。
不知杰蓝来是要做什么,总该不是要来自首这种白痴的举动吧?几乎所有人都想者这个问题,所以也就忘了卡莉雅刚刚所说的话,但伊尔烈兹除外,他瞥了眼卡莉雅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