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诗衣的求饶声下,李建元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
刘诗衣一边穿着衣物,一边郑重其事的将带着自己落红的手帕折好。
这是自己贞洁的证明,按照大唐王朝的习俗,需要交给自己未来的夫君。
“殿下,此物,交给你!”
李建元接过手帕,放进衣袖里,轻轻抚摸着刘诗衣的脸颊。
嘴角带着微笑,语气温柔。
“还叫殿下呢?显得太生疏了。”
“那我该怎么称呼殿下,元哥?”
“好!这个称呼我喜欢,衣妹以后就这么称呼我!”
“衣妹?”
刘诗衣穿好衣物,两只手轻轻抱着李建元,嘴角带笑,心中只有无限的甜蜜。
“对了元哥,坊间还传言你不能......”
“这都是些无缘无故的污蔑,在玷污本殿下的名声,本殿下洁身自好,怎么会被宫女玩弄致残,不能人道呢?”
“确实。”
“衣妹你好生休息,明日我便让父皇将你许配给我,到时候你就来府上住,我给你好好调养身体。”
说话的时候,李建元的手还在刘诗衣的身上游走。
惹的刘诗衣一阵颤抖,嘴中嗔怪道。
“元哥你好坏啊!人家是真的不行了,你就放过我吧!”
“好!我可舍不得!”
正在两人温存,你侬我侬的时候。
外面忽然传来男子的声音,声音愤怒而有力。
“放肆!狗东西!你敢拦我的路,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
这个声音,李建元和刘诗衣都十分熟悉。
是二皇子李以新的声音。
听到声音,刘诗衣眉头一皱,有些担心。
原本父亲是打算自己许配给二皇子,哪知道自己偏偏已经将身子交给了元哥。
如今在刘诗衣的心中,李建元就是自己的夫君,自然再没有李以新的位置。
“元哥,二皇子好像很生气?”
“他生气就生气,你我情投意合,又有夫妻之实,他能奈我何?衣妹你在房里好好休息就是了,外面的事情,我去处理。”
安抚了一下刘诗衣,李建元迈步向外走去。
来的好!
我就是当着你的面,把你喜欢的女人睡了,你能奈我何?
你有军功,有人支持,莫非我就没人支持了么?
太子是皇长子,是萱贵妃所生。
二皇子是次子,乃是华妃所生。
至于李建元,乃是皇后所生!
若不是原主生性太过荒唐,不务正业,加上不能人道。
这个太子的位置,还真不一定能轮到大皇子坐。
“这是谁啊!在这里大吵大闹的!”
李以新正怒气冲冲的,准备往屋里走。
门忽然就开了,走来的人,正是李建元。
“三弟?你怎么会在诗衣的房中。”
“原来是二哥啊!我说是谁呢!嗓子这么好,精气神这么足!”
“我问你!你怎么会从诗衣房中出来,你对诗衣做了什么!”
听到李建元阴阳怪气的声音,李以新怒吼一声。
照往日的情况,三弟性子软弱胆小,这会功夫腿都快软了。
但今日不知为何,三弟什么反应都没有,显得十分淡然从容。
嗯?
他不怕自己?
“二哥,作为一个皇子,你不觉得你的仪态有些问题么?如此大哄大叫的,外人还以为是什么街头流氓在这里闹事,你别吓着我的衣妹,吓着你未来的弟媳了。”
“弟媳?你在胡说些什么!诗衣是要嫁给我的!”
“嫁给二哥你?我记得父皇不是将礼部侍郎的女儿许配给了二哥么?莫非你和诗衣私定终身?二哥你这是不把父皇的旨意,放在眼里?”
“放肆!父皇的话我铭记于心!何曾有过私定终身!”
这话李以新可不敢接,父皇给自己订了一门婚事。
父皇的婚事还没完,要是传出去自己跟别人私定终身,那岂不是在说自己妄顾圣听,不尊陛下么?
“既然如此,那二哥还是不要胡说八道,污蔑诗衣的清白,我跟诗衣已经私定终身,有了夫妻之实,二哥你再胡说八道污蔑我未来的妻子,我可不会讲客气的!”
“你说什么!”
在李以新的心中,刘诗衣就是自己的女人。
为此,李以新在计划未成之前,甚至没有碰过刘诗衣一根毛!
现在三弟居然说,他跟诗衣有了夫妻之实?
“不错!诗衣是我的女人,请二哥自重,别再来骚扰自己的弟媳妇,传出去可不好听。”
“你!你!你!”
李以新气的都快说不出话来了,这混账小子!
居然敢做如此狂妄无礼的事情!
苍啷啷宝剑出窍!
李以新直接拔出腰间宝剑,指着李建元。
李建元冷色一冷,丝毫不惧。
“二哥!你最好考虑清楚,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按照大唐律法,王室之中,对手足刀剑相向者,死罪!”
李建元的亲信虽然拦不了李以新的路,但见主子被人威胁。
一个个都拔剑,跟李以新带来的人对峙起来。
只要李以新有丝毫的异动,大家就要刀剑相向,立分生死。
正在千钧一发之际,李以新耳边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
“殿下!不可啊!大计当前,万万要忍耐啊!”
“刘诗衣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如何能跟殿下千秋万代的伟业相比?”
“只要殿下坐上那个位置,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殿下不能冲动啊!”
说话的人,正是李以新的幕僚,其名魏晨。
和北部大将军接洽的人,正是魏晨,他自然对殿下的大计一清二楚。
他心知殿下喜欢刘诗衣,但为了一个女子,对三殿下动手的话,大计将功亏一溃!
不仅如此,殿下还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三殿下再不济,也是皇后的儿子。
毒杀是一回事,明着杀可就跟造反没有任何区别了!
咱们虽然是要造反的,但不是现在呀!
时机不成熟,早一分可能都会落得个车裂身死的下场!
“三弟!今日之事,二哥记下了!”
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睡了,此间愤怒不必多言。
李以新咬着后槽牙,收剑离去。
他不能动手!
一动手的话,不仅大计受损,还会惹上杀身之祸!
见李以新收剑,李建元心中还有些不乐意。
他若是真敢动手,不仅杀不了自己,还得赔上日后的前程。
但依然不忘补个刀,刺激一下李以新。
“二哥慢走,日后记得来喝我和衣妹的喜酒啊!”
正往外走的李以新听到这话,气的脑子一黑,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幸好魏晨眼疾手快,扶住了二皇子。
混蛋!
此仇不报!
难消我心头之狠!
我必取你项上人头,以消解此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