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茉……”
他哪里肯任由寻找了三年之久的人久这样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起身就往舞台那里跑去。
别人只当他是个太过迷恋emolly的观众。
刘总被陆承肆的举动惊到,愣怔了好几秒才追了上去。
陆承肆跑到舞台那里就被保安拦下了。
“先生,您不能越过这里!”
“陆总,陆总,您要是喜欢这个演出,咱们下次再来看,后……不,大后天就有一场。”
陆承肆被众多的安保人员挡着,难以越过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下台,离开。
刘总急切的声音,让他稍微的回归了一些理智。
“夏以茉没死,夏以茉真的躲起来了,躲在了这里!”
陆承肆的眼底一片阴霾。
他恨不得现在马上把那个女人抓住,好好的问问她,这些年她带着孩子藏在了哪里!
——
后台的化妆室里。
以茉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息着,一时间还不能缓过情绪来。
刚才下台的时候,她恍惚听到台下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喊她的名字。
那个她曾经爱过又恨极了的男人!
但又好像是自己的错觉。
浓烈的恨意让她的心像是被袈在了烈火上炙烤一样,疼的抓心挠肺。
夏以茉从来没有想过,陆承肆会这么狠,狠到为了跟她撇清了关系,痛下杀手!
孩子没了。
她颤抖着抚上了自己的小腹,只是轻轻的触碰,那伤口处依然火辣辣的疼,疼的她脸色更苍白了。
那天的车祸不是意外,是一场蓄意的谋杀!
没有了孩子的以茉,心痛如刀绞,那天那一刀如果扎的再深一点就好了,或许死去,心就不会那么痛了。
闭了闭酸疼的眼眶,还是忍不住的落泪了。
孩子没有了,她还有爸爸,可是爸爸,她现在不敢去见,如果陆承肆发现她没有死,是不是会还要再杀死她一次?
答案,应该是一定的吧!
门外,突然传来了男人的一声咳嗽,“咳咳,小茉莉,我进来了哦。”
怕她在换衣服,所以这样提醒了一句。
桌子被敲了两声,周湛笑了笑推门走了进来,看到了一身火红色演出服的小女人正红着眼睛坐在化妆台前看向他。
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她那双红红的眼睛,这是哭过了。
周湛有些心疼的在心里叹息了一声,每次演出结束了,她几乎都会落泪,她跟自己解释说是因为被自己编织的剧情跟精湛的舞蹈表演感动的。
周湛会信她的话?那真是有鬼了。
不过他也知道她心里存了太多的苦,发泄出来最好不过。
“啧啧啧,小茉莉,这是为了配合这身衣服,把眼睛也给弄红了?”
他调侃的话,让以茉给了他一个白眼,拿起化妆台上的口红在镜子上写了几个字,“周湛,你讨打。”
她被救回来之后,就没有再开口说过话。
“哼,哼,哼,周湛这么帅,怎么会讨厌呢?大姑娘小媳妇,还有大妈见了我都迈不开步子,说我讨厌?不识货。”
他的话成功的把以茉逗笑,又在镜子上写道,“自大狂。”
“我是帅哥,我有这个自恋的资本。”
“大帅哥,我想吃大排档了,很想很想,不能拒绝。”
周湛无奈的做抚额状,“这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来第二个比我更宠你的男人了,哎,我怎么就那么善良呢?十分钟,外面等你,晚了,我就带着别的女人去喝咖啡。”
“哈哈。”
写完了这两个字,以茉把口红丢掉,就转身去了里面的更衣室。
周湛看着玻璃上娟秀的红色字迹,嘴角的笑容一点点的消失,什么时候,她才能不用这样的方式跟自己说话呢?
说好十分钟后见,可是这丫头却用了二十五分钟才把妖艳似火的自己,变成清秀的像个高中生的小姑娘。
牛仔裤白色衬衫,帆布鞋,双肩包,跟刚才那个跳舞的精灵画风完全不对。
周湛见她出来,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穿着牛仔裤机车夹克的周湛,像个调戏学生的流氓,偏偏他一张小白脸儿五官好看帅气,多了一份雅痞,一点儿跟猥琐的小混混都沾不上边。
走廊里的女服务员都被老板这酷酷的模样吸引的移不开视线,眼睛里都要冒出粉红色的桃心来了。
以茉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他。
炫酷的机车飞驰在宽敞的马路上,带着同款头盔的两个人在马路上飞驰,夜风嗖嗖的从耳边穿过,以茉扶着加紧了双腿呈半站起来的姿势,双手松开了男人的腰,张开了双臂,让这样柔软又强烈的风与自己更亲密的贴近。
“你给我坐好了成不成?阿鬼绝对不会救你第三次的。”
阿鬼是一位六十岁的老人了,他早年丧女跟老伴在z市的镇子上开了一家中医诊所。
三年前,就是他们一家人收留了受了重伤的以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