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了,这么大的数额,我要坐多少年?
见状,经理意味深长地冲我笑笑:
“何必死要面子活受罪?身后现成的大树不靠,要强也要有资本。”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果然就看见季晚凝走了过来。
“临洲,只要你辞掉这里的工作,听话跟我回别墅住,我帮你赔。”
“是你故意安排人讹我的?”
季晚凝坦然承认:
“我也是为了你好,你太倔强,我只能这么做。”
我气得攥紧拳,先是孤立,然后又是讹人。
这算什么为我好?!
可对方是季晚凝的人,不会为我作证,我不能坐牢。
我还要帮小宇完成心愿,那是我欠他的。
无奈之下,我只好签了离职协议,抱着骨灰坛跟季晚凝离开。
刚回到别墅,季晚凝就让人送来一堆当季高定和配套名表。
她似乎心情很好。
“临洲,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我让人重买。”
我淡淡地说谢谢,只挑了套最简单朴素的运动服。
季晚凝语气怅然:
“你从前不会跟我这么客气,也没有这么沉默,我还是喜欢你活泼开朗的样子。”
我心里一阵讽刺,从前?
从前的苏临洲,早就被她亲手毁了。
季晚凝看见我怀里的骨灰坛,问道:
“刚刚我就想问,这是谁的骨灰,你好像很在意它。”
“重要的人。”
她微微皱眉,语气有丝紧张:
“是女人吗?临洲,你在里面……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一股不耐和荒唐感在心中升起。
她怎么会以为,在那样的地狱里,我还有心思谈恋爱?
我淡淡开口:
“与你无关,花瓶的事是你故意安排,我不会再为自己没做过的事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