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不见，陆星野的母亲还是那么漂亮，气质出众。

只是眉目间多了一份忧愁。

「自从被你当狗训后，星野他就染上了怪癖。」

齐女士手指抹了把眼泪。

「看见别人丢东西他就冲出去，吃饭从来不站着，我家狗儿子……不，傻儿子，现在人不人狗不狗的，以后可怎么办呢！」

说着掩面哭泣。

坏了，是来找我算账的。

「可他在综艺里挺正常的啊。」

齐阿姨「嗷呜」一声，放声痛哭。

「他那是在压抑，你不知道，压抑得越久，副作用越大，每次录完节目回到家他都要先去狗窝打个滚儿，在电线杆子地下撒泡尿，不然就浑身难受。」

这么严重吗？

我哆哆嗦嗦，话都说不立整：

「那你想怎么样？」

齐女士从包里取出一张一百万的支票，推到我面前。

「你训狗这么厉害，我想请你再给他训回来，这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五百万。」

我：「……」

「随你怎么训，我绝不插手，别说是狗了，哪怕你把他训成一条蛆也比一条狗强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