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一个男人像幽灵般站在她的床前。
男人厚颜无耻地说:“朱美玲,你老实一点,不许叫,不准喊,要不然,老子会让全村的人都知道,这是你让我来你家的,是你在勾 引我!.”
“你……你无耻……”趁朱美玲愣神的当儿,男人迅速将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这个人是村里的老光棍王老五。
村民们下地干活时,王老五经常偷偷地瞧朱美玲,而朱美玲连正眼也没有瞧过他一次,更不用说交谈了。
当然,朱美玲的家庭成分不好,又是村里的破鞋,谁和她交谈,谁与她走得近,谁就要倒霉,一个个躲着她还来不及呢!
王老五见朱美玲没有挣扎,便松开了他的手。
王老五喘着粗气,张着满口黄牙的嘴,小声说:“只要你答应我,我就不把这件事说出去,还会好好待你!”
朱美玲吓得直打哆嗦,不敢吱声。
王老五伸出自己的脏手,粗鲁地去解开她的衣服,用力抓住她的胸 部,朱美玲觉得很痛,但由于害怕,不敢反抗。
王老五见朱美玲彻底老实了,动作也就变得温柔了一些,开始由原来的抓捏,逐渐变成了抚摸,而且,这家伙很仔细,很小心,也很认真。
自从上次与男青年在茅草屋里的那张床上偷偷摸摸地亲热,男青不小心被躲在墙角边偷看的我吓跑了之后,朱美玲就再也没有和男人接触过了。
出于一个女人本能的生理反应,朱美玲逐渐对王老五不再有那么反感了,甚至有点兴奋,呼吸也就逐渐重了起来,竟然配合着他对自己的侵犯。
王老五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的身体。
他将朱美玲抱进怀里,颤抖着的手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揉捏,还耸起鼻子,拼命地嗅着她的体香。
嗅了一会儿,王老五将朱美玲放倒在床上,手忙脚乱地除去了自己的衣裤,把他那健壮的身体压在了朱美玲的身上。
朱美玲明白他现在想做什么,紧闭双眼,等待事件的发生。
王老五虽然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但男女之事还是头一遭。
他趴在朱美玲身上,显得非常笨拙,要不是朱美玲的指引,根本不知道如何下一步该怎么做。
然而,王老五没运动几下,便喘着粗气,倒在朱美玲身上不动弹了。
歇了一会儿,王老五才从朱美玲身上下来,急忙跳下床。
他穿好衣服后,对朱美玲说:“我们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千万别告诉任何人,要不然,你就死定了!”
言下之意,朱美玲就是一个十足的破鞋、贱货,就连像这样一个老光棍都不敢要,怕被黏糊上。
“呜呜……”
看着这个老男人吹着口哨,心满意足地离开自己房间的身影,朱美玲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第二天,村民们下地干活的时候,王老五始终没有看她一眼,似乎他们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晚上,这家伙也没有再次摸到朱美玲的房间。
……
没过几天,朱美玲再次被一只冰冷的手摸醒了。
“哎,已经都这样了,随他去吧!”朱美玲以为是王老五,自我安慰一句,没有吱声,也没有反抗,任随那双脏手对自己的侵袭。
然而,当这个男人将身子压在她身上的时候,朱美玲才发现这人是一个胖子。
“呀,这人不是王老五!”朱美玲心一惊,暗自思忖道:“不是王老五又是谁呢?”
然而,她在男人的重负下,一点也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这个老家伙很有经验,他显示将一张臭嘴像猪啃食那样,在朱美玲脸上、脖子上一阵乱拱,然后伸出两只粗糙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
当他强行进 入她的身体时,朱美玲感到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这老东西根本不理会,继续在她身上横冲直撞。
发自内心,来自身体上的疼痛感一起袭来,朱美玲感到一阵心酸,咬着牙,强忍着眼泪,任随这头猪在自己身上施暴。
终于,肥猪在她身上瘫软下来。
他整个身体倒在了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老男人满嘴口臭,一身汗臭味,令朱美玲作呕,羞耻的泪水夺眶而出。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头死猪推开。
肥猪跳下床,恶狠狠地说:“朱美玲,如果你敢把我们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出去,我就杀了你!”
一听这声音,朱美玲才知道这个男人是刘村长,顿时吓得不敢吱声,卷缩在被窝里。
刘村长见朱美玲没有动静,这才大摇大摆地走出她房间。
老男人离开后,朱美玲点上蜡烛,打了一盆凉水,将自己的身体擦洗了一遍又一遍,仍觉得肮脏无比。
……
自此,每隔一两天,便会有男人深夜推开朱美玲的房门,趴到她的床上。
这些人从来没有前戏,也从不交谈,根本不懂怜香惜玉,发泄完兽欲之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有良心的,给她留下一些生活用品和食物,没有良心的,扇她一个大嘴巴,一声“贱货”之后,骂骂咧咧地离开。
她已经记不清与多少人发生过关系了。
在这些人中间,官职最大的是大队支书,大队主任;其次就是村长,会计,保管和一些在闹性饥荒的村民。
朱美玲这间茅草屋,成了村子里的男人们的公共厕所了。
这些男人们一个又一个地和她睡觉,她从来不敢反抗,因为她知道,自己名声不好,反抗也是没有用的,只会带来更大的麻烦,自己更加倒霉。
开始的时候,朱美玲还穿着衣服睡觉,有人粗暴地撕坏了她的上衣,便不再穿衣服睡觉了。
这样,既方便村民们,也方便自己。
说来也真是奇怪,朱美玲在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的情况下,不停地与男人发生关系,竟然没有怀孕,算是一个奇迹了。
这种恶梦般的日子一直延续了大半年。
一天,朱美玲终于盼来了回城的通知、
临走时,许多村民都站在村口送她,他们的眼里都流露出惋惜和留恋的神情。
朱美玲知道,这些臭男人们是在留恋她的身体,惋惜他们曾经为什么不在她的房间里多停留一些时间。
我不敢前去面对她,只能躲在村里的一颗大树下,默默地为她送行。
当我看着朱美玲姐被这帮村民们折磨得憔悴的身子消失在山间的羊肠小路上时,竟然是心如刀绞,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