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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若不是有人护着你

福运小娇妃:皇叔太难缠
福运小娇妃:皇叔太难缠

沈氏哀叫道:“我当真是正巧路过王家,进来寻刘娘子的,没成想王家着火了!”

颜稚在旁边声色低低的加了一句:“叔伯们是从内室里把你寻出来的。”

刘娘子火气更盛:“你到家里来寻我?会跑到我家内室去?老王方才叫的贞娘,不就是你的闺名!”

沈氏被刘娘子压在地上打,凄惨至极,可偏偏颜稚不肯放过她,将手里抱着的首饰盒往地上一摔,趁势惊叫道:“哎呀,娘的首饰!”

盒子里头装着的都是沈氏从各处所得的心肝宝贝首饰。

李婶子叹息道:“你这孩子,抱着沈氏的首饰盒到处跑什么!”

颜稚喏喏两句,道:“娘的首饰盒掉漆了,我想着寻个木匠,重新刷漆。”

这相对比,颜稚孝心简直天地可鉴,反观沈氏夜不归宿,外出偷人,简直是人人都要啐沈氏一句“不知羞耻”。

只见李婶子拿着掐丝手镯,疑道:“这不是刘娘子去年买的镯子?”

刘娘子动作微顿,起身在首饰堆里扒拉了半天,竟是找了三件自个儿的首饰,一双虎目竟是要瞪出火来:“老王这个杀千刀的,竟然拿了我的首饰去贴补这贱人!”

沈氏嗓音尖细的惊叫出声,竟又是被刘娘子一把按在了泥里。

不多时便有人小声说着:“这瞧着怎么像是我前些日子丢的首饰?”

说话的人语气一顿,复而拔身而起,直走到自家汉子跟前,扬手便呼了过去:“王八犊子,你也同这小娘们有关系!”

林林总总的七八件首饰,都各有其主,不仅是围观的众人吃惊了,被牵扯进来的男人更是被自家媳妇们借此惩治得苦不堪言。

有那不要脸皮的,不堪被自家女人在外头扫了面子,便直接梗着脖子道:“就是老子拿的,沈氏温柔又体贴,你这黄脸婆娘,脾气又不好,老子一个男人,出去寻个开心怎么了?”

“就那水性杨花的小娘皮?”这是所有在场的小媳妇们的心声。

颜稚险些被这神助攻给逗笑了,在沈氏被打得奄奄一息之际,将沈氏扶起,让她那狼狈的姿态在全村人面前一览无遗。

有那年轻的小媳妇,拢着袖子道:“我瞧着这事儿也不能全怪男人们,说白了还是沈氏不守妇道,再好的地,也耐不住有人见天的惦记着。今儿勾引的是别家男人,指不定哪一天就轮到自家男人了,咱们谁家都逃不掉!”

“稚丫头,这是你家的事儿,你自己拿出个章程吧!”

众人一锤定音,颜稚心中狂喜,面上却是踌躇道:“这事儿若是在隔壁村,怕是得沉塘,可是咱们村向来开明,我爹昨日又托梦给我,让我留沈氏一条命,把她除族即可。”

沈氏喷了一口老血:“你放屁。”

熟料众人闻之甚是心喜,连刘娘子一时也拍手称快:“就该这样,让她留在咱们村做什么?赶紧滚回娘家祸害别人去!”

沈氏娘家早没了,众人此言也不过是忌惮着沈氏不规矩,执意要把她赶出村罢了。唯有此路,才能让人彻底放心,否则谁愿意整天被人惦记着自己的枕边人?

至于颜稚她爹是否有遗言?这并不重要。

此计一出,刘娘子第一个赞同,张罗着大姑娘小媳妇们自主的去颜家给沈氏收拾了行李,将沈氏值钱的衣服首饰洗劫一空,而沈氏,全程被颜稚捏在手里,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次日清晨,沈氏身边放着小包裹,同颜稚相对而坐。

“我知道这件事是你做的。”

颜稚端着热茶轻抿了一口,笑道:“是我做的又如何?若不是你太争气,我也不能这么顺利的给我颜家清理门户。”

沈氏面皮狰狞了一瞬,复又沉静下来,冷笑道:“我就知道你这种克死亲生父母的死丫头不是什么好东西!若不是有人护着你,当我能留你到今天?”

颜稚轻笑:“那我还得谢谢你的不杀之恩?”

沈氏抬手抚过自己破旧的包袱,语带嘲讽:“若是让那位一直护着你的贵人知道,自己养了这么个蛇蝎心肠的小丫头,不知道会不会一怒之下将你弃之不管。”

颜稚抬手指了指门口,道:“请便。”

若所谓的“一直护着她的人”当真存在,原主也不会在沈氏手里受尽了委屈,最后还丢了性命,求人不如求己。原主这么个亲生的都没享受到“贵人”的红利,更何况她这个冒牌货?

颜稚一直站在门口,目送沈氏一路出村,眼见她路过村口的界碑时按了按眼角。

她腿上的伤势未愈,走路还是一跛一跛的,可依旧不愿在颜稚跟前露怯。或许是为了保持最后的体面,她这几步走得十分稳当。

也不知沈氏当年苛待原主时,是否想过会有今日的下场……

沈氏离开后,颜稚彻底清算了一遍家中的钱财,得亏原主在床褥里头藏了一两银子,否则这两天,颜稚出师未捷,人先饿死了。

颜稚在家里蹲了两天,最后在李婶子的建议下,去了镇上谋生路。

颜稚前生,为了混进名人住宅区,当过清洁工,扛过包,听闻镇上的酒馆招学徒,颜稚想也不想就去了。

别的先且不说,单单就把蚂蚁上树,游龙过江,鲤鱼跃龙门这几道小菜倒腾倒腾,颜稚自衬也能混得风生水起。

没成想她还没进酒馆门,便被一人迎头砸来,二人相继摔在地上,险些没把她的嘴砸豁了。

“臭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谁?敢在平凉城揍小爷我?”话音未落,此人便又被人当面一拳给砸在地上。

一阵劲风划过,把颜稚吓得双目紧闭,心里头大喊流年不利,好半响才敢睁开眼。

只见来人一身黑色直缀,剑眉星目,轮廓硬挺,直直的站在那里,就如一杆杀气腾腾的标枪。

男人眉宇间煞气浓烈,神色冰冷的掠过躺在地上叫骂的那人,虽未发一言,却完美的诠释了“打你就打你,难不成还要看地方?”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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