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资料，很天才。”马余骏把资料放在炎寂办公桌上，“而且小时候长得特别漂亮，简直像个洋娃娃。”

季殃，性别女

生于XXXX年9月12日，早上六点到七点之间（因为是在自己家里顺产，具体时间无法得知，只有她父母知道）

似乎是上天眷顾她一样，从入学到高一年级，成绩名列前茅，在任何大小考试中均为第一名，获得很多知识竞赛奖，只要参加就获奖，只要获奖就是第一名。

高一下学期成绩突然一落千丈，找不出原因。

网络上，在一家名字为黑客文学网站的小说网上注册了一个作者账号，不定期更新小说，人气居高不下。

目前已知的情感史为零。

……

“但是，只能查到她的表面事迹，关于她的个人爱好，还有她的网上痕迹，一切都是干干净净，我们的技术人员都没办法复原。

她父亲给他买的电脑手机很普通，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厉害，那个网络小说的事情是她故意透露出来的。”

马余骏又指着上面的几张照片。

“你看，婴儿时期，小学，初中，很漂亮，她一直都是校花，追她的男生多了去了，但是情感史为零。我不觉得是她不想早恋什么的，反而觉得她是看不起他们。

不过奇怪的是，你看她初三开学的时候，皮肤变差了很多，两个月而已。再高一，高二，越来越差，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是她故意的。”

炎寂手指摩擦着那张照片，是学校照的证件照，前面几张是特别可爱的小女童，小女生，放在任何地方都足够吸引视线；后面几张很平凡，丢人堆里就消失不见的脸。

炎寂合上文件夹：“她是在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危机。”

马余骏很严肃：“能查到的有用的信息很少，她连伪装都难得做，要么是傻，要么是有绝对的自信。所以，她断然不是前者。她绝对不是普通人，她很危险，所以，你必须要把她放在身边，”

“嗯，我知道了。”

“炎寂，不知道她为何要接近你，也不知道她为何提出那些要求，但是她肯定是故意接近你的，你，守住自己！”马余骏咬咬牙，还是要提醒他两句，万年铁树开花本是不易，这时候，饶是铁树也会软成柳树的。

“嗯，我知道。”只是，好像很难，已经有了开始，接下来会怎样他不知道。

——

距离那天晚上过去两天，今天是周日，下午不上课，有六小时休息时间。

洎殃和同学走到校门口时，看到那辆很普通的熟悉的车，跟同学说了声就径直走过去，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

“有事？”

“嗯，有事跟你说。”炎寂把东西拿给洎殃，“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是洪恬选的。”

是一口袋零食，洪恬全挑的贵的，看起来不是很多，价格吓死人。

“嗯，我不挑。我先打个电话给家里。”接过袋子，洎殃看都没看放一边拿手机打电话。

“爷爷，我今天下午不回家，中午和同学出去吃，作业太多，我们要在教室赶作业。嗯，知道。”

“走吧，快点，我晕车。”洎殃把窗户打开，从口袋拿出一盒话梅吃。

小时候都没有晕车的症状，近几年越来越严重。

放学时间，路上学生很多，车也多，再快也快不了多少，过了那条街才快得起来。

还是那家宾馆，还是那个房间。

“说吧，啥事儿。”

洎殃坐在沙发上，一直在吃话梅，酸酸的味道压制住胃里的不舒服。

“陪我四年，这四年，你的学费生活费我全包。”炎寂长这么大，也曾有过情窦初开，学生时代十几岁时候的初恋，是纯洁的，连小手都没有拉过。

他生在炎家，二十岁正是打拼的时候，这里的打拼是身无分文的被家里随便丢在一个没去过的城市。

那时候有过一个“女朋友”，那女的看上他的脸和身材气质，追他。

他忙着赚钱，没回应，她就直接以他女朋友的身份自居，结果一个月都没有，在知道他住的地下室，一天只有两顿后，拜拜了。

事业排在第一位的他也没当一回事儿，好不容易得到了长辈的承认，现在面对洎殃，他突然后悔当时没有跟那些男人学学。

“啊哈？你这是要包养？四年太久，两年。”她挑眉，两年后她二十，刚刚好。

“好。”两年之差而已，他想没什么区别。两人很快达成共识，

可是真的会是这样吗？

一切皆有可能，她会让所有对她有利的可能全部成为现实。

但是在那之后，撩到你了，你躲得掉吗！

“那么现在，我们应该谈谈其他的了。今天晚上就到学校去给我请假，上课时间听我安排，地点你安排。老师明天到位，为期三个多月，一月放寒假时结束。”

洎殃好不容易不恶心不晕了，放下所剩无几的话梅，拿笔纸安排课程。

“还有，下个学期，我需要你出面，我要离开这里，学校的话，A市的盛胤，我要参加跳级考试，直接到大学部。”

“好。”炎寂答应下来，季殃，你到底是什么人？

DNA验证你明明是这家的人，只是很普通的工薪家庭，平民老百姓，那么你为什么要这些？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