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江家送来的东西,我有些头疼。
礼金、珠宝那些还好,房产和信托基金,还需要办些手续。
江家父母都在国外,还要两个月才能回来。
盯着那一小堆东西,心口不免又泛起细细密密的疼。
漆黑的夜,最适合回望来时的路。
这个年代,
性不再是禁忌话题,爱却成了勇敢者的游戏。
江曜是我外甥的同学,小了我整整七岁。
那会儿我刚摆脱上一段糟糕的恋情,对他的追求无动于衷。
「姐姐,你给我个机会,我一定不会让你输!」
二十岁的男孩儿,红着眼睛,真挚、热烈。
我心软了。
在一起以后,江曜对我很好,好到全世界都知道他对我的爱意。
差点沦陷之际,我跟他提了分手。
现实原因。
我家庭条件不差,但跟江家还不算一个阶级。
又是单亲。
家庭、年龄都是问题。
早晚得分。
没必要弄的太痛苦。
那次,江曜在我家门口守了一宿。
我告诉他,我没办法接受他家里人对我的年龄、生育价值这些进行评价考量。
好像我是一件待价而沽的不合格商品。
这些我能理解,但不接受。
我家说不上大富大贵,但够我后半辈子躺平。
自己一个人也能活得很好。
江曜沉默了很久,然后说,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大概过了半个月,他家里人就上门了。
态度不算差。
因为江曜当时不满法定结婚年龄,所以先订了婚。
两家商量好,等江曜到了年纪就马上结婚。
但今年,婚期被江曜从五月推到八月,又到十月。
现在终于彻底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