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十六年就要过去了现在是2000年的六月一日,也就是端午节要到了。离我满十六岁也就几天了,按棺材刘的说法也就是说,我就可以把我胸前那块烂黄片丢掉了。想着就高兴。
因为是六月六日的端午节也就是六月七日就是我生日。那时的我还在上初中,马上就要中考了,可是我一天也不担心,我那狗屁成绩,上个三流高中就不错了。我还是一天游手好闲。看看漂亮的女生,打打篮球一副悠然自乐的摸样。因为我家在偏远山区,这里很多同学都看不起我,我也懒得理。
班主任还是在讲台上口水飞溅,因为今天是星期一所以班上很多同学都没有精神,都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的就象逛了窑子吸了大烟似的。
就在这时我同桌的一女生用手肘撑了我一下我不来烦的说道,梅花你干什么呀,我说:“金阳下午放学我们去河边玩玩。”昨天还没玩够啦。我侧头看了看梅花,道:“我说吴晓梅你这是暗恋我啦,想表白是吧。”这时坐在我们后桌的老黑插了一句,我说金阳你想抢我马子是吧!我给你玩命。
这老黑叫余大权和吴晓梅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余大权喜欢着个吴晓梅。他刚听到我对梅花说那话,他才那么激动。
老黑梅花说:“谁是你马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黑漆漆的像煤炭一样。老黑着一听。”嘿:“我说梅花你除了嫁给我还能嫁给谁。”就在这时讲台上的老刘发威了大叫道:“金阳,余大权,吴晓梅给我起来。”我们三那时聊的可欢了结果声音太大吵到了老刘。
没办法我三只有站起来,这时老刘训话了说道:“你三还真行呀!”学习部咋样还这么猖狂,我上课都敢讲话,都给我滚出去。我当下一听乐坏了,忙往外跑。他俩也跟了出来。
一出门老黑就开口道:“我说你俩说话就不能小声点害我被赶出来了。”我看了老黑一眼,他那张丑脸都要笑炸了还信口开合。梅花则是露出鄙视的表情。我就像看二货一样看他。
这时我说这课上着真没劲,走逃课。老黑,嘿嘿一笑道:“我喜欢。”吴晓梅看了我俩一样,那就逃吧!反正都要考试了那就拼了吧。
因为我们三人成绩都不怎么样又要考试了所以都不怕了,我说道:“梅花你刚才不是说道河边去吗?现在就去吧!”说完我们三就猥琐的下了教学楼来到了学校一处断墙边。三人依次翻了出去,最后在学校旁的小卖部买了点东西便到河边去了。
三人在河边玩的不亦乐乎,玩得那个乐呀!因为出来的时候买了几罐啤酒所以大家都喝得二愣二愣的,就在这时远处传来老刘的声音,还出现了几道人影。老黑道:“那是谁呀!大呼小叫得真是饶我哥几个酒性。”
这时稍微清醒一点的梅花定了定神,大喝道:“老刘,老刘。”我抬起那沉重无比的头看像梅花,喝道:“什么老牛。还推车啦!”“不是老牛,是,是班主任。”
我和老黑一听酒劲当场就消失了不少。你说什么。我和老黑同时问道;班主任来了。跑呀!我们三谁也没说什么好像就是应该的一样。也许是和了酒状了三分胆吧。
我们三跌跌撞撞的向前跑着,老刘和几位老师在后面追着,我不知不觉得就跑到了河边旁一晃一晃的好像随时就要掉近河里一样,这时我看见河岸上怎么有一条小船,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马上跑掉,当看到小船的时候我就想驾着船到河岸去,因为这是一条小河河面不怎么宽。
所以我们大热天常常游过去,我游泳可赞了。我连忙爬上了船正想拿着浆划水的时候。发现船怎么在漏水。不一会水位就要淹整个船只了,我当时就慌了就想我岸上跳这时酒意全无。就想爬回岸上去。
可是不管我怎么往岸上跳都跳不动,因为我的脚好像被什么抓住了。现在水已经到了我的大腿根部。我也开始缓缓的往下沉了。我想往岸上游可是我的脚就是不法弹太那东西就像有一双手抓住了我的脚。
慢慢的我慌了,便大声呼求。可是没喊俩声水就彻底淹没了我的双眼。我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有人在笑,也听到了老刘的声音。慢慢的我的双眼像灌了铅水那般沉重。到最后我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我昏昏沉沉睁开了双眼!感觉很奇怪这里是个三叉路口我站在路口的一头,这里是绿色,我对面那条路口是白色,旁边那条路是彩色的。我感觉怪怪的。这是那呀?
在这我看到了一些人脸像白纸一样,和一个卖茶的。他打着瞌睡。我不知道这是那所以便想问个路,我走到那店小二面前我先是摇晃了几下,看到转醒便问道:“小哥,这是哪呀!”那店小二看了我一眼喜道:“来客观喝茶。”我忙答道,“小哥我是想问下路这是那呀?”
那店小二横了我一眼,原来是问路的,来我这干嘛。我可是要收费得的,我摸了摸口袋发现还有二十几块钱,没择拿出了五块钱到,小哥你看我初来乍到你就行个方便吧!
那店小二看了看我手上的五块钱说这太少了我们这都用天地银行的钞票,你这个不通用。我一听当时纳闷了,咦!天地银行?我草!这不是冥票吗?我像看二货一样看了看店小二,我说,小哥,我这是人民银行的,绝对不是假币。
那店小二表情微怒道:“这里是半步多!不是阳间。”我一听顿时傻眼了,“你说什么?这是哪儿?”店小二重复道:“半步多!”
这时,只听见一声音传来,好一个甲子年,庚午月,庚午日,卯午时四阳人!我寻声望去,只见一头发皆白的老者他对我笑着。这时店小二懒得理我他继续睡觉去了。我对那老头说道:“老伯你为何知道这些。”
那老头对我笑道我在这等你多时了,什么多时了。你是谁呀?他答道:“我一个死人,你是我的有缘人,我心里道,有缘人你个头呀!”老变态。不过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实在不好发脾气。便很诚心的问道:“请问老伯这真是半步多吗”?
那老者看这我。答道:“对这就是半步多。也就是阴阳交界地!”
我这一听脸都白了,我死了,我真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