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不甘开口,“那是曼卿送给我的!你还给我!”
话音未落,就被程维一脚踩在脸上。
“这是我靳哥的东西,跟苏曼卿有什么关系?”
克劳德抖着手,拿出了手机。
电话里传来苏曼卿愤怒的声音?
“靳承萧,你要干什么?”
“克劳德是国际友人,这次来华国演戏,是文化交流,你怎么能这么野蛮?”
“你懂不懂什么是尊重?”
她不关心戒指是否受损,反而一上来就说什么国际友人,尊重之类的废话。
我伸手拿过电话,语气彻骨的冰冷。
“苏曼卿,你送他什么我不管你,可你不该拿我父母的骨灰戒指送人。”
“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再有一次,你就滚出靳家!”
电话那边,她深吸一口气,语气甜腻。
“哎呀,是我没看清楚,就看着全是翡翠,便送人了。”
“下次肯定不会了,只是你也太凶了些。人家好歹是外国人!”
我冷哼一声。
外国人也是人,在我这里没有优待可言。
难道他是外国人,我就要上赶着把自己的东西都送过去吗?
我再次冷声开口,“在我靳家的宴会上,你见的外国人还少了?”
“怎么不见你送给他们这些东西?”
说完,我挂掉了电话,看向克劳德。
不得不说,他虽是黑人,但长得难得的英俊。
既克服了脸的缺陷,又拥有种族天赋。
难怪女人见了他,就挪不开脚步。
可苏曼卿花着我的钱,就算是克劳德主动凑上来,她也得守身如玉。
看来这些年,我对她太过宽容,让她忘了靳太太的本分!
我把父母的骨灰戒指放到锦盒中,供在了祠堂里,点了三炷香。
香烟袅袅上升,我跪在蒲团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
“爸,妈,儿子不孝。”
原想着这样做,爸妈就能一直陪在我身边。
可现在看来,还是供在祠堂里安稳。
程维站在祠堂门口,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