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男人和女人的婚礼一遍一遍在她眼前上演,她无数次的看着两个人相爱的场景,眼前的一切她无法触破,歇斯底里的哭泣也没人听的到……就像被整个世界抛弃一样。
蓦然,白羽蓉瞪大了双眼,猛地坐了起来。
她这是在哪里?
洁白的房间,高档的大理石地板,奢华的装饰,还有--两个女佣???
“我这是在哪里!”三年的牢狱生活让她的睡眠极浅,若不是这次的噩梦她怎么会睡的这么死,该死!她到底是在那里!
迷迷糊糊的记得她抱着那个男人哭泣……然后便没有记忆了……
“小姐,少爷现在在开一个重要的会议,少爷吩咐等您起来即刻通知他,想必不需要多久少爷就会赶回来。”温顺的女声听起来就知道有长期从业经验的女佣。
白羽蓉懊恼的揉了揉脑袋,这两天她经历了太多超乎她承受范围的事情了。
刚刚站立在地面之上却感觉全身软绵绵的瘫软在床上。
“阿羽。”熟悉的叫声让羽蓉猛然抬头,男人俊俏的脸蛋出现在眼前……果然啊。
“阿羽,抱歉我回来晚了,我让私人医生给你看过了医生说你的心理压力太大,又连饭遭遇打击,现在还是静静休息比较好。”温柔的替羽蓉扯过被子,眼眸里的感情让羽蓉摸不着头脑。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羽蓉说出了从婚礼开始就一直想不通的疑问。
半晌,看着男人丝毫无动于衷的样子红唇在次吐露:“我不需要别人可怜。”
她白羽蓉本就命贱,就如同打不死的小强,任何事情都不能将她大道,她还有母亲……
“阿羽……你信不信冥冥之中注定。”男人就在脱口而出洛尹的事情,选择了隐瞒。
现在的白羽蓉的精神太脆弱了,他不想……在给她施加任何一点点的压力。
“注定吗?”羽蓉冷笑,阳光从地理位置极好的房间照射进来,打在她苍白的脸上,让萧瑟腾的心狠狠地揪在一起,三年的时间了,他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心再次恢复了跳动。
“我不相信。”
“我会证明。”
经历了太多的白羽蓉只想好好的睡一觉,睡到天昏地老。
“阿羽,我们结婚好不好,我会证明给你看。”突如其来的话语如同一个惊天霹雳打的白晓蓉措手不及。
“什么?”羽蓉再次问出,她是不是幻听了,果然是太累了……
“我们结婚,我,萧瑟腾和你白羽蓉结婚。”郑重的话语和男人手上的力度让白羽蓉清楚的意识到一切都是真的。
“萧少,你是看我不够可怜吗?莫非还想落井下石一下?”冰冷的声音让萧瑟腾大感不妙,他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
“阿羽,我和你结婚是我再三考虑了的,我们可以签婚前协议的,萧氏集团的所有股份都会移到你身下一半,这样你还认为我是在开玩笑吗?”男人认真的话语和深情的话语让白羽蓉吃惊。
帝都萧少,她以前不是没有听过,在监狱的时候听夏挽说的最多的便是他,在帝都只手遮天的人物,萧老爷子用的命疼的独苗,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这样的人物会像她求婚?
头疼欲裂的感觉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撕碎,“你……出去,我……考虑。”浅细修长的手指径直的指着门的方向。
女佣皆紧张的看着白羽蓉,少爷喜怒无常的情绪……这个少女居然拒绝少爷的求婚?
未料,萧瑟腾留下一声对不起便转身离开,干练精装的身躯是白羽蓉昏迷前唯一的记忆。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早点出现在你的世界里,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代替你承受这些痛苦。
碰!拳头砸像价值不菲的檀木门,鲜血顺着吱呀想的拳头缓缓留下。
“少爷。”穿着雪白衣装的男人恭敬地站在男人的身后,轻轻唤声出去, 替男人迅速包扎起来。
“子言,给白家压力,但是不要让白家倒下去,我要慢慢的折磨他们。”男人的一句话便决定了白家接下来巨大的股市变动。
“是,少爷。”恭敬地回答,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子言,好好照顾夫人。”想起白羽蓉那倔强的脸,男人不苟言笑的脸上也扬起一个弧度。
少爷……真的变得和三年前一样了。白小姐,希望你好好陪伴少爷。
子言看着男人甩了甩包扎好的拳头接过米秘书送来的合同唰唰签下了三个大字--萧瑟腾。
迷迷糊糊又躺了几个小时的白羽蓉看着手上多出的针管,顺手拔下,她不想欠萧瑟腾太多的恩情。
况且,现在的她并不知道帝都萧少到底抽中什么风。
望向外面已经有些发黑的天,心里有了盘算,夏挽,那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不会比自己早出狱一年就把自己忘得干干净净了吧。
现在她可就只有她一个人能去投靠了。
“我出去散散心,很快回来。”白羽蓉尽量装作很真诚的像两个女佣诉说着。
“小姐……少爷说了您做任何事情我们都无权干涉。”
这萧瑟腾抽着哪门子疯?他做为整个帝国最有潜力的黄金单身汉为何要对她一个杀人犯这么好?还扬言要娶她?
虽然万般的不解仍是迅速的离开了萧家别墅。
“话说夏娃……”优美的铃声想起,正开着跑车的红衣女子看着上面陌生的号码迟疑一下接起。
“喂?”充满魅惑力的声音让白羽蓉眯眼……这小妮子,她说过多少回了不要老是依靠男人。
“夏挽,是我,羽蓉,我现在出狱没地方可去了,万静广场,你来接我。”挂掉电话羽蓉迅速的调整心情,她不想让唯一的姐妹为她而担心。
直到那辆惹火的跑车出现在羽蓉的面前,上车,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