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辰默的大掌落在被子边缘，随意一扯，被子立即离开顾小语的身体。

她就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因为对未知的害怕，不安地颤抖着。

但，她出奇的乖，就算害怕，也未曾动一下。

封辰默一双眼眸的颜色在不断加深。

身体绷得越来越紧，他靠了过去。

顾小语不敢乱说话，连动都不敢乱动。

总管警告过的，一定要乖，不可以惹先生生气。

封辰默还在隐忍，病情发作，让他分外。

但，他讨厌被控制的感觉，他还想试图清醒过来。

顾小语感觉到男人滚烫的气息，好想将眼前的黑布拿下来，好想看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模样。

但每次，总是将抬起来的手放回去，用力揪紧床单。

“多大？”忽然，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

顾小语一怔，好一会，才战战兢兢地回话：“十……十八岁。”

“自愿的？”他盯着她因为紧张而涨红的脸，浑身每一条神经都在叫嚣！

顾小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自愿……当然不是自愿的。

但，拿了人家的钱，这……应该算是自愿。

虽然，她真的很害怕。

“我……是自愿的。”她咬了下唇。

“为什么？”

“我……我需要钱。”

……

“今晚，”封辰默一双眼眸猩红了起来，“我可能……不会太温柔，怕不怕？”

顾小语揪紧床单，摇了摇头：“不、不怕。”

闭上眼，等今晚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

妈妈也会好起来的，都会好的。

顾小语咬着唇，眼角的泪，努力咽了回去。

“很好。”

这两个字出口之后，男人盯着她身体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

长指落在她半敞的领口上，忽然用力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