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蒋确的吻技意外地青涩。
当然我是没察觉到。
因为我更青涩。
但很快,蒋确就快速掌握了要领,他一手托着我的后脑勺,唇齿厮磨。
我俩都用的是酒店配置的沐浴露,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被他过高的体温一烘。
简直是令人目眩神晕。
棒棒糖被重新塞回嘴里后,我还有些茫然。
蒋确没打扰我,大手胡乱抹了把我嘴上的口水,便继续去找合适的电影看。
我回过神来后,轻轻拽拽他的衣服下摆。
「蒋确,我还想亲。」
「.......」
本来就绷着装淡定的男人瞬间破防了。
他骂了句脏话。
把遥控器一扔,重新回头。
目光如炬。
像掺了火。
于是这一晚,我俩电影没看成,我的棒棒糖最后也不知道是被扔到了垃圾桶还是哪个犄角旮旯。
完全没人关注。
只记得蒋确最后再次帮我擦嘴边水渍时,哑声感慨了一句。
「草莓味确实甜。」
虽然最后我俩盖着棉被纯聊天了,但这个走向让我很是满足又羞涩。
坐在我的咖啡店里,我摸着还有点肿的嘴巴,愉悦地看向对面的工地。
尘土漫天。
看不见蒋确。
我也不在意。
在那里幻想着蒋确干活时臂膀鼓起的肌肉形状。
突然,向来静音的手机弹出一个来电。
一看来电显示,我瞬间情绪低落。
心慌地盯着手机,直到对方失去耐心挂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咚咚。
咖啡店的玻璃这时被人很随意地敲了几下。
我抬头,和我的糙汉金丝雀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