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喝的七分醉后,我也不敢要她开车送我回家,想要打电话叫计程车。却又被她阻止,只好在她客厅中聊起天。
“还会不会痛?”她抓起我的手,看着手肘上的痂。
女人的手抓住后,身体一股异样升起,我趁势将投靠在她肩上,闻着她的发香。突然,她转头将嘴靠过来,一时干柴与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自从与芊蕙同居以来,只在酒后与同事去过三温暖三、五次而已。洗完澡刚躺在她床上后,我还有一点罪恶感。但是,疲劳加上酒精让罪恶感很快就消失无踪。
在她这里,才让我享受到家庭的温暖。与她在一起,让我重拾男人的尊颜。
我不想离开她家,她也不让我离开。
一个无工作的男人、一个情夫在外地的女人。要不是她家存量已经告馨,我们还会继续这样生活下去。
在大卖场购物的同时我才想起车子要去保养,跟她吻别后,赶紧拦了一台计程车返家。在书房找到车钥匙后,还要到停车场找车。我这台车已经好久没让我摸到,车子里全是芊蕙的杂物。
鞋子、衣服、文书资料,简直象是一台装满垃圾的车。小小的后车厢中,有一包肮脏的内衣裤。这让我越来越怀疑芊蕙让我戴绿帽。整理妥车内后,将这堆杂物用大垃圾袋装好,等芊蕙回来再好好跟她算帐。
车子保养中,无聊漫长的等待时间。翻阅着车厂所提供报纸、杂志,电话突然响起。
“你现在再做什么?”柳媚慵懒的声音传来。
“在车厂等车子做保养!”我回道。
“你想我吗?”
“想啊!”我回道。
“骗人!你们男人说的话都是骗人的!”
“那我要如何说才能够让你相信?”我道。
“不跟你讲,看你如何表现!”她一说完就将电话挂掉。
她那慵懒娇媚的音调,真的好想马上冲到她家。回想着这三天美好的时光,就好像在作梦一般。我坐在那傻傻的笑着。
“先生!您的车好了!”服务厂小姐叫了我两三次,才将我从梦中拉回。
我将柳媚赔偿给我的钱来付汽车保养费用,芊蕙留下的钱我找不着。只好用这想退返给柳媚的钱来先垫付。我开着刚保养好的车,冲到柳媚家。
路上,我在某银行提款机领了一些钱,准备将这六万六千六百元还给她。但是我在她家等了一小时,都不见她出来开门,她的车也在家,引擎盖还是温热的。
等不到她的我,只好留一张纸条,从她门缝中塞进去后离开。
警察到我家敲门时,我还在睡觉。这几天我只等候着手机响起,根本没理会家中电话的声响,芊蕙与柳媚不会打那支电话。
“林先生!我是来通知你到机场认尸!”那警察说的我满头雾水,芊蕙是去上海出差。空难的飞机,是从印尼飞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