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苏然被重重摔在床上,疼的整个人不由闷哼一声。
还没等她缓过劲来,醉熏的男人便直接压了下来。
呵,他又喝酒了。
也只有酒后,他才肯碰她吧。
男人的动作很是粗暴,她腹部一阵阵抽痛,痛到她快要将唇咬破,开口时声音都在发颤:“谨修,我疼……今天可不可以不要了?”
“除非你死!”沈谨修声音冷若冰霜,身下的动作便更加剧烈起来,咬着后槽压挤出余下的话。“你害死晴雪,不就是想让我上你么,我不过是在满足你罢了啊!”
他的冷情,让苏然心脏一缩,疼的要命!
呵!
她怎么就忘了她的身份了呢?
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一个杀死他心爱女人的杀、人、犯罢了,她有什么资格求饶?又有很么资格乞求他的怜悯啊!
可是他知不知道,她也是被陷害的,被陷害啊的!
那天,朋友过生日她喝醉了!
回家时,直接的被人迷迷糊糊抬上一亮轿车,然后便昏昏沉沉的一头栽倒后座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便发生了车祸,夏晴雪死在她的车轮下了,而车内便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于是,他便认定她就是肇事司机。
呵!
呵呵!
苏然无奈苦笑了两声。
她认识沈谨修十几年年,便爱了十几年。
而这个男人却爱着她的闺蜜夏晴雪,所以她的爱便只能藏在心底。
虽然这爱卑微,但却是骄傲而且干净的,干净到她只会祝福,却不会用杀人来夺取所爱。
腹部再次抽痛起来,苏然这才拉回思绪。
疼,好疼!
疼的她小手握成拳头,指甲都嵌入掌肉里,可她却倔强的强忍不再求饶,水眸一眯,眼底尽是苦笑。“满足我?沈谨修别说的这么好听,晴雪死后你娶了我是为了报复,现在你上床也不过是将我视为生孩子的工具罢了,你想用我孩子的脐带血来救你和晴雪的女儿!”
这是第一次她反驳,不卑不亢掷地有声。
这个样子的她让沈谨修蓦然一怔,但随后便笑的更加冷冽起来。“没错,我就是把你当做工具。你死,我女儿都不能死!”
男人的话犹如一把刀,直接扎在苏然的心脏上,瞬间她的心脏千疮百孔,血流成河。
她双眼通红,就这么静静的承受着他给她的痛。
直到他抽身离开,她才窝进被褥内蜷缩成一团,苦涩抽泣。
沈谨修,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怎么可以啊!
吱呀一声,门再次缓缓打开,有脚步声向床边走来。
苏然眉头一皱,连忙停止抽泣。
谁?
沈谨修又回来了?
不,不可能啊!
因为他从来都是做完就走,不会多逗留一秒的。
那……是谁?
就在她打算将头伸出被窝外时,身上的被子哗啦一下便被拽开,耳边传来一个满是厌恶的女声。“诺,把叶酸吃了。”
看清来女人的脸时,她这才强忍不爽,低头抄起睡衣穿好。“我自己有叶酸……呜呜……”
“贱人!是谨修让我这个医生亲眼监督你吃下去!”
还没等苏然说完,夏晴雨便将白色药片直接塞入她的口腔中。
虽然抵触夏晴雨的态度,可是为了闺蜜的女儿,她还是忍了。
毕竟,小诺诺才三岁半,她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小诺诺这么小便被白血病夺去了生命。
她喉咙蠕动,将药片吞咽了下去,才一把将夏晴雨推开,一字一顿道。“夏晴雨说话注意点,我不欠你的,不是我害死你姐姐的!”
“我知道啊!”
“你知道?”苏然一惊,猛地抬眸望向夏晴雨,眼底尽是惊诧。
“因为,撞死的姐姐并嫁祸给你的人……是我啊!”夏晴雨挑眉低沉沉一笑,随后一只手捏住她的小脸,另一只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抵在她脖子的动脉上,磨牙:“当初按照我的计划,你应该去坐牢的!可惜……你有个好爹,将一切压下去了,苏然你多活了三年,又霸占了谨修三年!如今,你也该下去陪夏晴雪了!”
话音一落,夏晴雨握着匕首的手猛地抬起直接扎向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