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赵浅溪脸颊绯红,额头靠在墙上,一只手拿着一瓶桃子酒,另一只手翻看着渣男的朋友圈。
可笑,她居然被人无缝接轨了。
漂亮的脸露出一丝轻嘲,她拿起手边的酒愣是一口闷了下去,桃子的甘甜掩盖了酒精的苦涩,似乎可以隐藏住难过。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这里是城市较为偏乱的地方,左右除了一家酒馆,就是不少隐晦的按摩店。
她选在这里开自己的蛋糕小店也是因为地址是那个渣男选的,当时她就该察觉出这个渣男压根就是想骗她钱!
“追!”不远处一道男声响起。
赵浅溪一个激灵,只想着赶紧开门进去,别招惹上一些地痞流氓。
不曾想门刚一打开,身后一道沉重的脚步声随之而来,她醉酒中反应极其迟钝,瞬间就被那人连带着跌入了屋子里。
屋子没开灯,她又晕眩的很,只忍不住挣扎道:“滚出去!”
不曾想她娇弱软绵的挣扎却犹如羽毛一般让男人本就压抑着的情欲瞬间点燃了。
男人身上独特的松香气息伴随着血腥味覆在了赵浅溪的唇上。
霸道又猛烈的攻势,仿佛要将赵浅溪吞了一般,也让赵浅溪这个笨拙的小菜鸟猛地一个激灵。
赵浅溪挣扎了起来,狠狠的咬到了男人的舌尖,只听到男人沙哑的嘶声,这才让她得以说话。
“我这不是按摩房,我也不是小姐,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要那些东西出门左拐!”赵浅溪以为是走错房间的嫖客。
不曾想男人清冷沙哑的嘘了一声,手轻抬起,一滴粘稠的液体落在她胳膊上。
赵浅溪这才意识到,那股血腥味是真的,这个男人似乎受了伤。
外头的脚步声急促了起来,伴随着几个人的议论声。
“怎么不见了,一间一间的给我找!”
赵浅溪慌乱了起来,她知道那些人多半就是追杀这个男人的。
自己仿佛一不小心跌入了什么局中。
男人将她一把拉入怀中,他炙热滚烫的身体贴在了她耳畔:“我劝你慎重,要是敢把那些人引过来,我想结局会比和我单独在这里惨上一万倍。”
他虚弱沙哑的声音却有着致命一般的威慑力。
他仿佛能够听到她的心声,赵浅溪确实有一瞬考虑过要不要喊那些人。
当然也正如这男人威胁的那样,万一把那些人引过来,她反而也牵连了呢?
招架一个,总比招架一群要好。
赵浅溪低声道:“那你,不要乱动。”
“好。”他沙哑的应着,靠在昏暗的房间的一旁看着赵浅溪把门锁上了。
赵浅溪始终不敢开灯,莫名的有些做贼心虚,她缩在门旁边,一声不吭的垂着头。
屋外响起猛烈的敲门声,吓得赵浅溪一个哆嗦,嘴被男人的手又一次捂住了。
他似乎很不放心,不敢赌她会乖乖闭嘴。
“妈的,到处都找不到。”
“你去两边门堵着,我他娘的不信了,他身上中了迷药,还能让他给跑了!”
迷药?
赵浅溪感受着男人呼出的热气吹在自己的脸上,喘息一声比一声高,在黑暗的房间里尤为撩人。
她怎么觉得,这个男人更像是中了春药。
等了许久门外依旧有那些人聊天咒骂的声音,也因为酒精逐渐上头的关系,赵浅溪感觉得出自己越发没有力气。
身边的男人不知何时离着自己越来越近,她小心翼翼的想推开男人,但因为自己本身就醉醺醺的,胡乱的扑腾,却更像是欲迎还拒。
娇娇软软的手再一次让男人欲火点燃,男人将她一把拽入怀中。
他沙哑的声音带些许阴冷:“那些狗东西赖着不走,我再不解毒会憋出事的。”
赵浅溪手脚无力,挣扎不得,蹙眉嗔怒:“关我什么事!”
“所以,只能委屈你了。”沙哑的声音呼出温热的气息,隐忍着的欲望一触即发。
“什么意……”赵浅溪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再一次猛烈地亲吻了下来,堵住了她的嘴。
身子腾空被抱起,男人将她轻而易举的拉在怀中,赵浅溪软绵无力的挣扎仿佛更像是调情,催动男人体内的毒。
男人的手宽大结实,掌心有着一层薄薄的茧,摩挲在她身上,让她身体内的酒精也混入了情欲。
娇软的身子被长驱直入,感受到赵浅溪痛楚的娇嗔,男人明显身形一顿,转而越发温柔,轻抚搂住了她的身子。
缓慢的适应后犹如暴风雨般的攻势,翻云覆雨间赵浅溪也从一开始的挣扎到后面彻底沉沦其中。
渣男可以为了油腻富婆住情侣酒店,她来一出露水情又如何。
可尽管如此,她依旧忍不住的流出眼泪。
眼泪被男人擦去,耳畔男人沙哑磁性的声音伴随着喘息。
“这份恩,我会还的。”
赵浅溪轻笑了一下,反而主动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虽然只能透过一些月光看清男人的眼睛,狭长深邃,漂亮动情,仿佛可以深陷其中。
一夜情,就一夜情吧,就当睡了一个帅哥。
女人的喘息欢愉越发迎合,二人的碰撞在翻雨覆云间莫名默契和谐。
赵浅溪本就喝酒晕的很,折腾完已经精疲力尽,不过转瞬间就睡着了。
男人将娇软的赵浅溪疼惜的搂入怀中,不过萍水情份,他却尤为郑重的对待她。
“你放心,我会负责的。”他穿好衣服,替赵浅溪换了一条宽大干净的体恤,转而又给了一块玉佩挂在她脖颈。
屋外的几个男人依旧在不知死活的聊着天,全然不知他们锁定的目标已经解了毒。
男人那双狭长深邃的眼从赵浅溪身上挪开后,便盛满了危险的阴狠,打开门缓缓合上。
月光下男人俊朗犹如雕刻过的面容露出一丝轻嘲,只一人赤手将那几个小喽啰撂倒了,小喽啰忙拨打了电话寻求其他人的支援。
屋内赵浅溪睡得很沉,沉到周遭发生的她都浑然不知。
直到清晨醒来,还恍惚间以为昨夜是一场梦,但身上的酸疼蹂躏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