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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他根本就不喜欢你

夫君每天都想掐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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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苏禾禾露出她的真面目,她就如同是具有攻击性的弓弩一般,正拉开巨大的弧度,弓弩正朝着苏满满的心窝射去。

如若换成前世的苏满满,她定然会觉得委屈悲愤交缠成网。

重活一世的她对苏禾禾的言语挑衅,不屑一顾。

言语都是无关痛痒的。

“我知道。”

如浮云淡薄的语气,激怒起苏禾禾绷紧的颅脑,苏禾禾最看不惯的就是苏满满将所有事情置之度外的冷静。

苏禾禾在祠堂徘徊,语中带刺道:“苏满满,你以前榜上萧侯爷你就能坐享荣华富贵了吗?萧侯爷不过是个宦官出身的卑贱之人,宦官不能人道,你嫁给他,也只能是独守空闺!何况,他根本就不喜欢你!”

苏满满满不在乎的理了理衣襟:“那又如何?”

她言笑晏晏的看着气急败坏的苏禾禾,逐字逐句道。

“这世间男人除了圣上,有谁比得上侯爷半分?”

苏满满指尖玩弄着散落在胸前的长发:“我仰慕侯爷已久,就算他不喜欢我,可我终究还是会嫁给他,这样一算,嫁给自己心爱的男子,就算独守空房,那又如何?”

她上前几步,凑到苏禾禾耳边,用只能二人听到的声音继续说道:“倒是妹妹你,不知道会不会再嫁给下一个沈寒呢?”

苏禾禾被气得浑身发抖,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气急了转身想要离开,苏满满的声音再次传来。

“妹妹,姐姐奉劝你以后夹着尾巴做人,好好管好你的嘴,若是今日这话让侯爷听见了……呵呵。”

苏满满笑着不再开口,苏禾禾却后知心惊,踉跄了几步才走出祠堂。

在苏禾禾离去后,祠堂外一道黑色的剪影从廊庑飞掠而过,似是矫健的赤腹鹰在苍穹下飞檐走壁。

黑色的夜行衣跟穹苍的墨色交融为一体,他一路从武安侯府到萧府四开的院落里……

推开轻盈的门扉,内室是一间装饰古朴的书房,左边是一个博古架,右侧则是堆满齐整的书籍,正中央有一副桌椅。

黑衣人压低他的帽檐,一头跪倒在书桌前,将方才在武安侯府的祠堂里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说给萧停听。

斜倚在太师椅上的萧停,侧着脸微微一动,将轻薄的奏折往桌面随手一掷地,眸子犹如深邃的古井。

他潋滟生光的红唇弯起:“这苏满满倒是有几分意思。”

黑衣人不置一词。

祠堂原先只有几盏残烛悬挂,晦暗阴沉,但一群小厮疏忽间高举火把闯入祠堂,照得整间祠堂亮如白昼。

为首的人是武安侯,他面色黑沉若暗幕,他的身侧站立着脸肿得半边高的苏禾禾。

自从苏禾禾在苏满满那里吃了亏后,就泪眼婆娑跑到搬武安侯这个救兵了。

苏满满端凝着威风凛凛的武安侯,浮到胸腔的怒意往上窜,她的父亲来祠堂兴师问罪。

她气定神闲地站着,眉眼间有些许的慵懒倦怠,明知故问道:“父亲,您到祠堂有事儿?”

武安侯眯起那双略带褶皱的眉眼,听到苏禾禾的啜泣声,心疼地看着一旁的苏禾禾,一颗心更是坚定下来要为苏禾禾出口恶气。

“孽障!为父让你到祠堂罚跪,你睡在蒲团不敬祖宗就算了,还当着祖宗排位羞辱你妹妹,你这是不顾礼法,罔顾人伦!”

“呵。”

苏满满嗤之以鼻地笑了。

她这位武安侯的父亲向来都是偏宠苏禾禾,就如同之前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她,也如同现在这样,也不问清楚她为何要打苏禾禾,就盛气凌人责怪她。

倘若苏禾禾嘴没有乱嚼舌根,她才不会无缘无故的骂人。

武安侯眼神如同是苍鹰般犀利:“你还有脸笑?”

“我为什么不能笑?”

“父亲以为妹妹今日来祠堂是安慰我?”

“你妹妹自小心善,无非看你受罚可怜来看看你,你还想怎样!”

苏满满听到这回答倒是讥笑的更大声了。

“父亲你只知妹妹心善,又可知我这个嫡女性子如何?”

武安侯神色变了变。

“不过也不怪您。”

苏满满自嘲一声:“这世人皆知武安侯府庶女,却不知其嫡女。”

“我性子向来温和,若不是妹妹今日来祠堂挑衅在先,出言伤我,我气急了也不过是反嘴一两句,从未说过任何过分之词,倒是没想到妹妹仗着您宠她,倒打一耙了。”

“住嘴!”武安侯眼底像是涌动起熊熊燃烧的鬼火,他蜷缩着拳头,黑色的官靴踩在地面噔噔作响。

“你妹妹什么性子我不知道?定是你出言不逊!”

他站到苏满满的面前,在众人的注视中,抡起手掌狠狠挥去。

这巴掌不可谓不响,连祠堂里的烛火似乎都被这阵骇人的掌风吓得抖了抖。

苏满满只觉脸颊上钝痛一片,口腔里像是有浓稠的血蔓延开来,贝齿似乎也都被打得错位了,这下手真狠……

她被那一巴掌打醒,在祠堂里饿了大半天,娇薄的身躯早就承受不住,往身后的祖宗牌位的地方踉跄几步,堪堪用手扶住,这才没有直接摔倒在地。

祠堂里的小厮们面色怪异,没想到一直无甚脾气的武安侯会做出这样的举措。

至于那位站得远远的苏禾禾,在武安侯高抬巴掌时,笑意在唇畔间弥漫,像一朵盈盈动人的芙蕖,又像是志满意得的模样。

武安侯的肥厚的手掌一颤,在半空中瑟缩着收拢回来,这巴掌委实是打狠了,将他们那么多年来的父女情谊都打得支离破碎了。

“父亲……”苏满满的声音极其微弱,好像是风吹起蒲公英那般轻柔。

武安侯哽了一下。

苏满满擦拭嘴角的薄血,不再隐忍目光如银:“今日你为了她打我,为何不问问缘由?她公然议论朝廷重臣,难道不该打吗?”

不管苏满满处在何等劣势的处境,她都会高高仰头,像是高山深处不可亵渎的白莲,只可远远观赏。

“禾禾自有我管教,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你就好好跪在这祠堂吧!”武安侯躲避着苏满满如刀戳的眸光,心里产生难以名状之感,他不敢再往深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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