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夕满脸惊讶,一点没犹豫钻入了车子,催促司机快开。
弟弟夏凯出来了,他不是关押十年吗,现在才八年多啊?夏夕很是费解。
“你怎么知道的?”夏夕问。
“电话里妈妈跟我说的。”
“谁是你妈妈,那是我妈。把我送到家你就滚蛋,我会跟她们说我们离婚的事儿。”
“哦,可妈妈说有事情跟我商量,好像是你弟弟要借钱开店,钱......我已经给了。”
夏夕气的眼前一黑,不争气的夏凯进去之间就给家里捅了大篓子,现在出来了还叫她不省心,真不知道在里边怎么改造的。
“借了多少,我还给你,三倍。”
“呵呵,不多,才一百万。”
“一百万,你说给就给了,他拿去全都赌博输光的。”
沈烈指头顽皮的扯夏夕的裙子带,很是潇洒的挑了下巴说,“还给我吧,三百万。以身相许也行。”
夏夕狠狠给沈烈一个白眼,这个人什么时候成了流氓,不知道在娱乐圈里都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这样子还做导演呢,带坏多少小演员?少跟我扯没用的,我弟真管你借钱了?”
沈烈耸肩,“不然呢,小舅子借钱,我能不给吗?”
夏夕简直要被气疯了。
自己是个多自尊的人,当初才毕业就跟沈烈结了婚,两个人各自忙各自的事业,自己再穷也没伸手管谁借过钱,可家里这群叫人不省心的混蛋东西总能给她脸上抹黑。
夏夕今天出来没带工作包,巴掌大的贝壳包里都是一些化妆品,一张支票都没有。
“回头我写支票给你。”
沈烈脸上一闪即逝的失落,默了会儿,笑呵呵开玩笑一样,“我更希望你以身相许。”
夏夕气不打一处来,回头拿余光给沈烈一个眼刀,跟着一伸手,手肘撞到了沈烈胸口。
沈烈吃痛,却笑容更大了,一伸手,把夏夕抱住了。
“别乱动,你在我车里,想做什么反抗吗?”
夏夕可不是吃素的,回头咬了沈烈一口。
沈烈被咬的狠了这才老实,乖乖放开她,坐的靠边上一些,“一点都没变。”
夏夕哼哼,“再动手动脚我告你非礼。”
“夫妻非礼也叫非礼?”
“狗屁,我们离婚了。沈烈,你......嘶,是不是家里吃不饱,还想在外边偷腥?你这个毛病什么时候改改?别说我没提醒你,女人别见一个爱一个,只对一个一直好才是本事。”
夏夕的话像是刀子,很温柔却又恨无情的捅进自己的心口上。
身边的男人是自己才离婚没几天的前夫,更是她的初恋,两人走过了七年,从热恋到夫妻,到底还是分道扬镳了。
说好的海誓山盟,都成为了过去,化为了泡影。
车子在一小时后到了城郊的老城区。
到了晚上,这里格外的安静。
车子还没停稳,夏夕直接跳下了车子。
“着什么急”,我还能把你怎么样?”沈烈低喝。
夏夕呵的冷笑,“死了都跟你没关系。好了,谢谢你送我,钱我回头送到你律师那里,你就别进去了。”
沈烈不吭声,只是等着车子转了个方向停靠好,自己也下了车子。
看样子,是不会走了。
夏夕气的跺脚,“你干什么啊,我们离婚了,还想藕断丝连吗?”
沈烈无赖一样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跟着说,“别人或许还需要考虑一下,你的话,藕断丝连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