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
南宫琳的脸色狂变。
周围的众人都齐刷刷朝着萧冷瞪眼。
这小子也太狂了,这是没有将众人放在眼里。
但凡参与了这场会议的人,身份都是非富即贵。
他们集合起来就是北港的天。
“不用叫保安了,都给我进来吧!”
萧冷对着手机喊了一句。
所有人都仿佛看着白痴一样的看着他,这小子还装上瘾了。
“嘭!”
南宫家的保安破开大门,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大门外传来了一阵阵嘹亮的轰鸣声。
参与大会的众人愤怒转身,可下一秒却都齐刷刷变了脸色。
清一水的顶配劳斯莱斯已经挤满了会场入口处。
天空之上竟然传来了螺旋桨转动的巨大噪音。
穿着黑色作战服的精锐小队已经整齐划一的走进了会场。
为首那人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萧冷面前,单膝跪地。
“参见拳王。”
萧冷冷冷点头,他缓缓起身朝着拍卖台走去。
夏沫莜瞪大了双眸,泪水从腮边滑落却不自知。
她望着徐徐走来的身影,心里闪过一丝荒谬。
一别三年,他绝不可能到达这个高度。
看来,这个男人只是长得像他罢了。
“沫莜。”
温柔的声音在夏沫莜耳畔响起。
熟悉的香味浮上鼻尖,让她的身体微微战栗。
“你……”
“我来救你了,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
攥紧手掌,萧冷朝着夏沫莜微微一笑。
“来人,给我把南宫家的拍卖会砸了。”
“不,你不能这样,这可是我南宫家的心血!”
南宫琳反应过来,那张死灰一样的脸上浮现出绝望,她奋力的朝着萧冷冲来,希望夺走他怀中的夏沫莜来威胁这个男人。
“嘭!”
南宫琳的身体飞出三丈远。
萧冷缓缓收起左腿,他搂着夏沫莜转身朝着大门走去。
“阁下还请留步。”
夹带满腔怒火的声音骤然响起。
南宫傲愤怒的望着萧冷,那双眸子里满是怒火。
“这里可是南宫家,还由不得你来放肆!”
低吼连连,南宫傲的眸子里火星点点,这可是他苦心经营的一场大戏,绝不容许外人指染。
“来人,给我拦下这小子。”
南宫傲的身后,保安却一个没动。
“南宫家的小子,你竟敢对少主不敬,掌嘴八十!”
满含杀气的声音响起。
一位老者龙行虎步朝着萧冷靠近。
“李老,您怎么也……”
南宫傲的双瞳都快要瞪出眼眶,他看到了什么!
就连他父亲都需要尊敬有加的宝药集团副董事长李清尘,竟然直挺挺跪在萧冷面前。
“玄武护卫北港分部赵玄拜见少主!”
身着特战服的男子快走两步,单膝跪地恭敬望着萧冷。
南宫傲的脑瓜子嗡嗡作响。
玄武护卫,这可是北港顶尖势力之一。
一道道身影从大门口鱼贯而入,跪在萧冷面前。
南宫傲的嘴角狠狠一抽。
他到底惹上了什么敌人,怎么如此恐怖。
九位在北港堪称天花板的大人物,此时竟然云集碧玉城拍卖场,仅仅是为了见萧冷一面。
一位身影魁梧的玄武护卫也走到了他的面前,手臂轮圆。
“啪!”
刺耳的巴掌声响彻全场。
南宫傲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像是沙包一样,被人随意揉搓,纵然连血水从嘴角渗出都没有丝毫知觉。
南宫琳惊恐的望着这一幕,她奋力的朝着墙角爬去,试图隐藏自己的身形。
萧冷面露寒光。
“都给老夫住手!”
一声怒吼。
拍卖会后台走上来一位穿着福寿褂的老者,虽然白发苍苍可气宇轩昂。
老者走到萧冷面前停下。
“小兄弟,不知道我这不成器的子孙,为何会惹了你!”
萧冷抱着夏沫莜冷冷瞥了眼老者。
“你们南宫家做的好事难道你们心里没有点数吗!”
李清尘起身随手将一份文件朝着老者送过来。
“南宫问天,你还好意思问他们惹了什么麻烦,你自己看看这份文件。”
南宫问天拿起文件扫了眼,顿时面色狂变。
文件中关于南宫家族怎么诬陷夏沫莜,怎么谋取碧玉城建设项目,怎么让堂堂大明星流产的事宜全部都详细的罗列出来。
不仅是夏沫莜的事。
南宫家维持光鲜亮丽的卑劣手段都被清晰记录在上面。
南宫问天的手都在颤抖,他愤怒的望着面前的李清尘。
“老李,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比你清醒得很,如今少主归来主持公道,我没有理由不支持。”
李清尘傲然的俯视南宫问天。
“少主?”
南宫问天心头一颤,他惊讶的望着萧冷,就是这个男人?
“别看我,多关心下你南宫家的基业吧。”
挑挑眉,萧冷冷笑两声。
“哦,对,从现在开始,北港不会再有南宫家。”
南宫问天只觉得自己的嘴皮子干得厉害。
“你瞎说什么,我们南宫家怎么……”
电话打断了南宫问天的怒吼,他接通放在耳边。
仅仅半分钟,手机重重的摔在地上,他茫然无措的望着萧冷。
突然,南宫问天扑通一声跪在夏沫莜面前。
“夏小姐,求求您为我南宫家说句好话,这三年你在我南宫家也算是好吃好喝精心照料,就连一根毫毛都没有人敢触碰,你得为我们说句公道话!”
夏沫莜却是没有看南宫问天,只是将脑袋埋进了萧冷的怀中。
大门口。
嘹亮的警笛声响起。
一行人飞快走到南宫家众人身边,闪亮的银手铐齐刷刷亮出来束缚住了他们的双手。
李清尘缓缓转身。
“少主,您吩咐我办的事情已经办妥,南宫家的产业已经被我等瓜分完毕,您看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处置南宫家族族人?”
“让他们那些享受过荣华富贵的人,都变成底层的烂泥,任人踩踏。”
萧冷语气冰寒。
“我要让那些欺负过沫莜的人,下辈子都在痛苦中度过。”
夏沫莜痴痴望着萧冷,手指在硬朗的脸庞上划过。
这就是她的男人。
苦等三年,他终于回来了。
“还有,给我准备一场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