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无需阿谀奉承。
床上不用夸金主爸爸好棒。
唯一的烦恼是——
不能在急眼的时候骂人。
比如现在。
顾西辞发现我在走神。
手掐着腰。
硬生生将我翻了个面。
又啃又咬。
凶狠地似是要把皮肉都撕下来吞了。
啊啊啊,狗东西!
我在心底狂骂。
面上却是窝囊得不行。
红着眼,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在摇晃中找到支点。
抱住男人的脖子。
求饶地贴脸蹭蹭。
根据经验。
只要我摆出这幅表情。
顾西辞很快就能结束战斗。
但今晚,他不知中了什么邪。
掏了一个又一个超薄 0.01。
从床到浴室到沙发。
闹到半夜。
才餍足地抱着我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我累得不行。
但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
瞬间没了睡意。
下午,顾西辞的一个兄弟来家里做客。
书房门没关严实。
传出细碎的谈话声。
「娇娇明天回国,顾总派车还是亲自去接?」
「娇娇也是你配叫的?」
顾西辞嗓音发冷。
那人连忙改口。
「好好好,我不配。这是你一个人的专属爱称……」
虽是求饶,多是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