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枝意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抬头便见她提着馄饨进来,她一边替我揭开盖子,一边轻声问我:
“医生怎么说?”
我眼睫一颤,连忙将确诊书塞进枕头下:
“没什么,医生说是伤心过度。”
安枝意的动作一顿,伸手来握我的手:
“抱歉啊,清时,我会让傅凌安给你道歉的。”
我下意识抽出手躲开,安枝意的手落了空:
“还在生气?”
我眼睛通红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