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走了?”肖一鸣眯着眼睛,看她心虚的样子,心里非常的不爽,就这么走了?一点点留恋都没有么?是他的魅力不够?
“什么?”顾雪回过头看着肖一鸣黑着脸坐在床上,简直就是一怨妇。顾雪突然想起了什么,拍了自己的脑门,笑眯眯的说:“对了,我都忘记了。这里有一百万,够了吧?”一张支票放在了肖一鸣的面前,“这是给你的奖赏!”
“你说什么?”肖一鸣捏紧了支票,一百万?气得快爆炸了。她竟然把他当成不堪入目的牛郎,她有没有审美观?她有没有脑子?她是故意想要气死他对不对?
“不够吗?拜托,对于一个夜夜做新郎的你来说这已经是很看得起你了,”顾雪没有想到他的胃口这么大,长得倒是不错但是心太黑了,还是马上甩掉这个人再说。“不好意思,我赶时间先走了。对了这套总统套房挺贵的吧,这里还有十五万,算是给你的小费好了。”顾雪非常大方地又甩了他一张支票。
看着顾雪毫不留恋的甩门就走,肖一鸣死死地盯着这两张支票,把被子全扔了出去.活像个受了委屈的弃妇,不过他又笑了,看着床单上的点点血迹,想这么快就甩掉我,想得美!总有一天会把你抓回来的。
“一百十五万。”接着又是一阵刺耳的笑声,总裁办公室不知道传出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让里面的人笑得前俯后仰,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原来你这么值钱?一夜就能卖一百十五万?哈哈哈……”肖一鸣真恨自己为什么会把这件事情跟这群人说,就这样被他们笑了一个上午。
“笑够了没有?我把你们当兄弟,你们把我当笑话看。”肖一鸣啪的桌子上一拍,这下好了全体静默了,静默了之后依旧还有细细的笑声。“还敢笑,再笑我就把你们一个个都扔到非洲去当男妓!”
好恶毒的威胁,那两个原本还嬉皮笑脸的人马上板着脸站直了,这话可不是开玩笑的,“我说你应该高兴才对啊,以后你不干这行了可以转行去干那职业,又不花费你什么本钱。一夜一百十五万,量一个女人一辈子都去陪客也赚不到这么多啊。”陆少楚依旧不死心,不笑可以但不能堵住他们的嘴吧,把他们甩到非洲去当男妓,想想看也不会有那么一天,除非这丫的脑子短路了。
“你再说一句试试!我立马让你消失。”肖一鸣的脸不是一般的黑,咬牙切齿地盯着陆少楚看,他这次真的是被那女人摆了一道,谁敢用这口吻跟他说这么无耻的话?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知羞耻的女人?可是就偏偏让肖一鸣觉得很舒服,特别是她留下的那一股淡淡的香味,完了,完了,这次真的是遇上克星了。
“世界上这么多姓顾的,你让我们去找,找到猴年马月也不可能找到的。再说了我们留在这里的时间只有一个星期。老大,你确定要找吗?”上官律觉得很为难,他们也是人啊,电脑科技也是需要人来操作的,不是一句话就可以把人给变出来的,更何况,肖一鸣连照片都没有,就说一个姓顾的女人,让他们从何处下手啊?
“一鸣。”这时候,门口站着一抹倩影,白婉清笑着走了进来,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遗传了伊人的美貌与白影的幽默,她很讨人喜欢。白婉清不是在肖奈那儿么?怎么突然跑到这儿来了?
“婉清?”白影和伊人的大女儿,徐暖内定的儿媳妇,不过自那次见面之后就再没有说起过了,但是在肖家的人看来这就是未来的肖家少奶奶了,自然是不会怠慢了,上上下下对白婉清的尊敬可以和对肖以彤的相提并论了。
“不欢迎我吗?”白婉清看着这群大男人盯着自己看傻眼了,笑着坐到了肖一鸣的身边。
“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帮肖奈打拼么?”肖一鸣真的吃了一惊,不是不喜欢白婉清,只是他和她一起长大的,他们彼此都了解对方需要什么,而肖一鸣对白婉清也只是一种超越了亲情、友情,但又不能说成是爱情的那一种特殊的感情。
“吃醋了?”白婉清亲密地挽着肖一鸣的胳膊,从小到大肖一鸣总是让着她,爱护着她。
“没有,怎么会。只是有点吃惊罢了。”肖一鸣又转了一个话题,“刚来么?今晚给你接风怎么样?打算呆多久回去?”
“你呆多久我就呆多久,伯母说了,让我来当你的金牌秘书,这回总算是帮你的忙了。”白婉清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们俩以后少来烦一鸣,都把他带坏了。”
“嫂子,冤枉啊。他不带坏我们已经很不错了,我们可是清白的,清白的。”陆少楚委屈地申诉,这里谁最坏,大家心里最清楚,刚才还扬言要把他和上官律卖到非洲去呢。
“是是是,你们是清白的。清白的两位有什么事情都去忙吧,肖家不养白吃饭不干活的人。”明摆着就是赶人家走,白婉清心里是高兴得很,她也不喜欢乱发脾气,她向来都是有白影的好脾气的。
“不打扰两位了。”见好就收,陆少楚和上官律飞一般的蹿出了办公室的大门,外面的空气真是太新鲜了。
“江以柔,你帮我去买件衣服来行不行?或者你那儿有什么衣服没有,给我拿一件过来。”顾雪把车子停在了地下车库,也不敢去家里,只好到了公司的地下车库,向江以柔大小姐求救了。
“你现在在哪儿?我这儿有一件刚昨天买来的,你真是来得及时啊。”江以柔马上去找那件衣服,顾雪这次平白无故的消失了一个大晚上,害得她的电话被顾家那两夫妻打爆了。
“公司的地下车库。”顾雪挂了电话,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一会儿又要被死党江大小姐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