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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僵了一瞬，而后乖乖的点了下头，「是的。」

换作是以前，也许我还会稍作反抗。

可是韩以然这一个月的霸凌教会了我一个道理。

顺从就好。

听到我的回答，韩以然满意的笑了起来。

她走到我的面前，装成好心的冲着我伸出了手，「陈同学，地上凉，起来吧。」

我抬起眼，看到她白皙的手指，上面还涂着鲜红的指甲油。

我身体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下。

我手腕上，有一个小小的红痕。

是个圆形的疤痕，外围已经生成了一层增生的疤痕。

是韩以然用烟头烫的。

那天，她心情不好，就让几个人把我拉到学校后面的墙角。

她让几个人把我按在了那里，撸起我的袖子，把我的手腕露了出来。

她点了一根烟，凑到我的面前，把烟圈吐到我的脸上。

我呛的用力咳嗽了起来。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把烟灰弹到了我的胳膊上。

微热感，我害怕的不停挣扎着，想要逃脱。

「给我按紧她。」

韩以然不耐烦的低喝。

那几个女生立刻把我按的死死的，我动也动不了。

韩以然用力吸了一口烟，滚烫的烟头摁在了我的手腕那。

我惨叫一声，全身都疼的在颤抖着。

「呵呵，真好玩。」

韩以然又按了几下，疼的我额头上全都是冷汗，她后面干了什么，我疼的都不记得了。

那几个女生松了手，我滑落了下来。

韩以然用脚踢了踢我，「喂，死了吗？」

我轻微的动了下。

韩以然蹲在我的面前，用手拍了下我的脸，「陈同学，马上要上课了，一会儿可别迟到了。」

说完，她站了起来，心情愉悦的离开。

那群女生跟着她的后面，也笑着离开了。

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哭了出来，还不敢哭的太大声。

哭了一会儿，我支撑着站了起来，收拾了下身上的泥土，趁着上课铃打响前，回到了教室里。

我垂下眼，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疤痕，怎么都不敢把手伸给韩以然。

韩以然不耐烦了，当着林衡的面，她又不敢发作。

她伸出手，握住我的手腕，一下子把我拖了起来。

「啊。」

我身上那点仅存的衣服碎片，差点都从身上散落下去。

我害怕在林衡面前出糗，连忙用碎片捂着自己的胸口。

韩以然冷笑了下，故意往旁边闪了下，故意让我在林衡面前出丑。

林衡冷着脸，走到我的面前。

我心里一惊，垂着头，以为林衡会说出什么让我难堪的话。

谁知道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到了我的身上。

他挡在我的面前，冷着脸看向韩以然，「老师刚才在到处找你们，快去吧。」

韩以然瞪了我一眼，带着那群女生不甘心的走了出去。

没有韩以然的压迫感，我暗暗松了口气。

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是因为我吗？」

林衡突然间开口问，「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她们才会欺负你。」

他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