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两个小时之后,梵高枕着自己的手臂,心满意足的抽了跟烟,这一战他很满意,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小学生就成双入对的年代,李唯一竟然还是个雏!所以这一战其实也就是一对雏的战斗,除了刚开始就缴械的几分钟之外,梵高充分的证明他累积了二十多年的勇猛,把李唯一杀的是片甲不留。
李唯一低着头对着梵高,把身子完全缩在被子里,就连脖子都盖的严严实实,不是李唯一想朝着梵高这边,而是实实在在的她被对着梵高躺下就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摧残,此时只能把头紧紧的低着,期待着这人可不要在兽性大发了。
梵高也没打算继续拿李唯一怎么着了,不管之前梵高怎么想,但在梵高心里还是十分的珍惜李唯一的,可能是对美好事物的珍惜,也可能是对李唯一的勇气的珍惜,梵高看的出来,李唯一绝对是顶级跑车里最不受待见的那一位,这也让他有了一种看到同类的感觉。
梵高霸道的搂过李唯一的柔弱肩膀,让她枕在自己身上,就这么一下,李唯一顿时春光乍泄,她连忙拉上被子,再次把自己隐藏起来。
梵高挑过她的下巴,让李唯一看着她,李唯眼神下意识的就开始闪躲,梵高严厉道:“不许躲!”
李唯一果然不躲了,但泪水又出现在眼眶。
梵高又道:“不许哭!”
李唯一强忍着不让那几滴眼泪留下来。
梵高有些无语,这个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明明是自己献身,现在又这么委屈,之前你干嘛去了?
梵高从第一眼看到李唯一开始就知道她不是社会上的那种绿茶婊,如果真的有演戏演的这么好的绿茶婊,那梵高也认了,谁让他现在有的是钱呢?
“说出你的故事!”实在受不了李唯一这幅哭哭啼啼的可怜模样,梵高只能像电视专门听别人说故事的人生导师一样说出了这句话。
李唯一停顿了一下,终于把目光看向梵高,梨花带雨的样子特别惹人怜爱,她可怜兮兮的看着梵高:“你会相信我吗。”
梵高把手探进被子,对着李唯一的翘臀狠狠的拍了一下,怒道:“先说了在说!”
李唯一啊的尖叫了一声,不敢怒只能言。
“我是单亲家庭,母亲独自带着我,培养着我,她把所有的期许都放在我的身上,希望我能有出息,希望我以后不要依赖男人。”
梵高嘿嘿一笑,把李唯一拉的更近了一些,让她完全靠在自己的身上,调侃道:“看来你辜负了她的期望啊。”
李唯一的脸色有些苍白,没有理会梵高,继续说道:“我也没有辜负母亲的期望,从小的成绩就是第一名,第一到保送东方大学,都是第一,可是正当我满怀兴奋的把保送通知书给母亲看的时候,母亲却得了一种很罕见的绝症,母亲在我眼里一直是一位强大而又伟大的女性,她面对一切都能坦然面对,所以我能任性的不要保送的名额,凭自己的能力参加高考,最终以浙江省状元的身份入东方!”
李唯一似乎陷入了那个情景当中,悲痛着说:“可是她这么一病倒,我才知道她承受了多少,以前的债主趁母亲病倒来要钱,医院的治疗要钱,什么都要钱,家里以前就是负债累累了,母亲当然知道这些,之前她只是不想我面对这些而已,她只是想给我一个无忧的环境,所以她住院的第二天就要出院!我只能背着母亲说我找到了一份体面的工作,在加上国家的奖学金可以还一部分,债主也答应了我会让我慢慢的偿还,让她安心的在医院里治疗,母亲还是不肯相信,可是最近她的神智已经有点模糊了,我怕。。。。”
李唯一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顺着脸颊在流过梵高的胸口,李唯一带着几分自嘲:“可是我一个刚刚大一的学生,除了一个名牌大学的身份,就是我这身皮囊,正好有个同学说我可以去顶级做模特,她有门路,结果....”
李唯一没有在说下去,只是把自己缩成一团开始止不住的哭泣。
梵高叹了口气,说:“结果你那个同学只把你卖个了好价钱?卖给谁顶级的经理,一个秃顶的老男人?”
李唯一稍稍抬头,惊讶道:“你怎么知道他是秃头?”
说完又自嘲一笑:“你当然知道,你可是个手眼通天的大富翁。”
梵高摇摇头:“不不不,我这个人就是人帅钱多。”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