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可长点心吧,这种擅长骑驴找马玩得花的女的,我在圈子里可是见多了。”
听到这充满恶意的偏见言论,我气笑了。
反手给我爸打去电话。
“追加投资的那三个亿先停停,我得先整顿下实验室。”
……
见我面色不善地走出来,众人神色各异。
顾延州皱着眉,快步走到我面前。
“欣雅,你怎么能偷听别人讲话?”
他第一反应不是赵清嘴巴毒,而是指责我没礼貌。
赵清靠在实验台上,嗤笑。
“什么偷听啊师兄,人家这是想引起你注意呢。”
“这年头的性缘脑,段位都高,不仅要当花瓶,还要立个听不懂话的笨蛋美人人设。”
周围几个还在读研的小男生发出一阵哄笑,眼神轻浮地在我身上打转。
我今天穿的很简单,只是穿了条白色连衣裙和戴了珍珠耳钉。
这就叫卖弄***?
我懒得跟她多费口舌,转而冷冷地看着顾延州。
“这就是你引以为傲的顶级科研团队?嘴这么碎,不知道的以为是哪个村口的情报中心。”
顾延州脸色一僵,上前拉住我的手腕。
“赵清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一切都是为了科研,没那么多花花肠子。”
“而且她现在只是有点应激,你体谅一下。”
我甩开他的手,觉得荒谬。
“我是她妈还是她心理医生?”
“刚刚我已经够让着她了,是她没完没了。”
赵清猛地站直身子,指着我鼻子骂。
“你急了?被我说中痛处了吧?”
“看你这一身大牌A货,指不定是哪个干爹赏的,跑来这里装什么富家千金。”
“我们这里是搞科学的,讲究的是数据和真相,不是你这种把***当筹码的人能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