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斯乔又看了眼高于峰,低头问夏以宁,“没肉的骨头,狗都知道挑一挑。”
“……”夏以宁无语,他是说她还不如狗吗?
高于峰和夏瑶脸色都很不好看,论口才,他们比得过冷斯乔才怪。
“我怎么觉得你在惋惜自己没得挑?”夏以宁可不是在借题发挥,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冷斯乔精锐的黑眸扫过夏瑶心虚的样子,心里也有底了,微微勾唇,“我亲自挑的你,怎么没得挑了。”
夏以宁怔住,他挑的她?
不是夏瑶不愿嫁,才便宜了她吗?
当然,说便宜她也只是卢芳菲母女的认为。
“我一向是有眼光的人。”冷斯乔淡淡说了一句,牵着她的手往外走去。
“哦,原来我不是捡别人不要的。”真可惜。
“……”冷斯乔一顿无语。
听她的语气,他不是别人不要的,好像很失望啊。
身|后,夏瑶气得浑|身发颤。
居然说她比不上夏以宁!
……
走出夏家,天边只剩下一抹残阳与暮色交替。
夏以宁淡淡地抽回手,却又被他一把抓回去。
修长均匀的手指反复摩裟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刺青,微微抬眸,以眼神询问。
“谁还没个过去。”夏以宁抽回手,云淡风轻地说了句,边转身朝他的车子走去,边低头轻抚指上的戒指刺青,反反复复,嘴边微微漾起幸福的笑容。
冷斯乔冷睨了眼她的神情,上前为她拉开车门,并一手护在她的头顶上,以免她撞到。
夏以宁什么也没说,淡然地坐了进|去。
这只是代表他身为一个男人的绅士风度而已,没什么。
冷斯乔上了车,见她正在低头玩手机,便倾身过去帮她把安全带系上。
夏以宁本能地身子一僵,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也没阻止。
男人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萦绕在鼻尖,不得不承认,他身上的味道清冽好闻。
冷斯乔帮她扣好安全带。
夏以宁皱眉,忍着想要一掌拍开他的冲动,语气冷硬地提醒,“时间不早了。”
冷斯乔微微挑眉,抬头看她。
坐回去开车。
夏以宁不确定地看向他,“我以为我们应该相敬如宾才对。”
“我是律师,懂得为当事人谋取最好的权益,当然也懂得保障自己应有的权益。”冷斯乔熟练地把车开出路口,说得格外天经地义。
夏以宁皱了皱眉,因为没有没有预想过这样的结果。
外面都传言他深爱着那个疯女人,她自然认为他们婚后的相处模式应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那种。
“我们只是试婚一年。”她淡淡地提醒。
他侧目轻笑,“而这一年里,我保有对你的使用权。”
夏以宁攥拳,“……你之所以挑上我的原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