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老祖宗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后脚自个儿的孙女就放蛇,这算什么事?
真是家门不幸哪!
宋倾瓷喝着灵茶,淡漠的看着眼前的闹剧,如同戏外人一般。
“还有,你既然管教不好你的女儿,想必公司你也是管理不好的,做不好那就交给天城去做!”宋长生又把矛头对向了宋天昊。
“回回叫老祖宗恕罪,怎不想想管教好她!”
看着年过半百的老人被气的满脸通红,宋倾瓷摸了摸鼻子,将佣人给自己的热茶放在了宋长生的手边。
宋长生的眼眶湿润了,他的头深深地垂了下去:“老祖宗,都怪后生没有管好他们,扰您清修了。”
宋倾瓷拍了拍他的肩头,“无妨。”
还没等她再说些什么,宋长生便就重重的倒下了。
“爸爸!”宋天城快速的接住了他,满脸担忧,“老祖宗!您快看看,我爸爸这是怎么了?”
看着他眼底的忧虑,宋倾瓷让他把宋长生放在床上,垂眸运气在宋长生身上扎了几针:“情绪起伏太大,所以才昏迷了过去,安心静养就好。”
说完,宋倾瓷抬眼看了下宋天城。
倒是个孝子。
宋天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多谢老祖宗出手相救,天城感激不尽。”
“嗯。”
而此时,宋怡然就已经被管家带走关进了阁楼里,宋天昊哪儿敢再多言,他最了解他的父亲说一不二的性子,若是求情,只怕宋怡然要受的惩罚更重。
至于公司,呵,到他嘴里的肉,还能飞出去?
回到三楼后,宋倾瓷便捏了个结界。她感觉自个儿的灵气有些枯竭,方才给宋长生扎针排毒就用了不少了。
在她打坐的时候,时间过的很快。夜晚悄然来临,宋家别墅在郊区,外面的蝉鸣声声入耳。
“嗖。”
窗户悄悄的被打开了,宋倾瓷猛地睁开了眼睛。
两股陌生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其中一人身上的这味道……
两个男人一身便装,一步步向宋倾瓷走来,屋里没开灯,银白色的月光透着窗户洒落在两人身上,衬的有点吓人。
“两位有何贵干?”
宋倾瓷睨了一眼,灵草的味道是左边男人身上的,右边的应该是他的跟班。
霍天云发话了,“你就是宋家的神医吧?我想请你医个人。”
宋倾瓷挑了挑眉,除了白天那个不知所谓的宋怡然,这是第二个用命令的口吻和她说话的人了。
“凭什么?”
霍天云狭长的眼暗了暗,声音一哑,沉声道:“凭这个。”
是一把勃朗宁手枪。
宋倾瓷凤眸中划过一丝不屑,这是把她当普通人了?她会贪生怕死?她一个几千年的老祖宗,和蚩尤,尧舜大帝一同并肩作战的人,怕这个?一把破手枪?
这个后生可真是没什么见识。
“咔擦。”
枪碎成了粉末。
宋倾瓷最讨厌有人威胁她。
不过……
她倒是对他身上这股灵草的味道很感兴趣。
看着眼前风轻云淡的宋倾瓷,霍天云心里很是忐忑不安,在亲眼看到勃朗宁手枪碎成渣渣后,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这个所谓的宋家的神医,是他唯一的希望了,月月是他的命,救不活月月,他也不想独活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