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转间,顾杉的后背抵上冰冷的地砖,男人下手的力道越狠,她挣扎的越厉害。
地上的碎玻璃片扎进她的后背,痛得她整个人索瑟了下,她哽咽着大声喊:“盛东予,我们顾家从来不欠你,欠你的只是我顾杉一个人……啊……”
衣服被撕扯开的裂帛声止住了顾杉的声音,她只看到了男人眼里的狠厉,像极了当初指证她的罪行,直到她被警察从顾家大宅带走……
那时候的顾杉才明白,有些人的心,是捂不热的。
盛东予由始至终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态,他看着她因为疼痛而脸色苍白,他记得她的身体,记得两人初尝情欲的滋味,也记得她明明青涩却故意取悦他的时候……
忽而似是想起什么,男人的眸光遽然冷下来,淬着寒冰一般。
他想要她,无关情爱。
痛到极致时,顾杉只发出了一声闷哼,手指死死地掐进了掌心的皮肉里,浑身打着颤。
她只听见他说……
“阿杉,这是你欠我的,好好受着。”
平淡到极致,残忍到极致。
“盛东予……我坐了三年牢,欠你的我也还了。”她哀哀地求他,是因为痛,因为屈辱,满脸的泪痕。
“怎么够?这才刚开始。”
男人毫不留情,粗暴而直接的占有,折磨。她不敢动,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是地狱。
她一丝不挂地以最屈辱的姿态被他占有,而他仍旧是那种衣冠楚楚的样子。
他说,这才刚开始。
结束的时候盛东予从她身上起来,慢条斯理地扣上皮带,而她被折磨的只剩下了半条命。
白皙的腿根沁着血丝,她艰难地捡起一旁被撕裂的衣衫掩盖在身上,坐起身背对着他,用哭到嘶哑的嗓音说:“盛东予,你这是强女干。”
他轻描淡写嘲讽,“你告我吗?”
敢吗?
怎么敢?
他是高高在上的盛先生,她算什么?早就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疯子!”她捏着残破的衣服,强撑着跑到套间门口,每踩一步双腿都在打着颤,手放在门把上,仿佛只要拧开就能逃了这一场无妄灾。
顾杉打开门,却见门外守着不少人,都是会所的高管。在这些人里,她只认识苏真一个人。
“苏姐,救我……”
顾杉快步往穿着职业套装的女人身边跑,然而还没等她走近,就见两个保镖出来将她拦在门内,离自由仅一步之遥。
“苏姐,你救救我……你帮我报警,你知道的我只是个卖酒的!”她不死心,依旧将苏真当成救命稻草。
苏真是典型的女公关,最基本的就是分得清时势。她看着顾杉一双水眸红肿不堪,身上的狼狈也说明了刚才受过怎样的对待。
然而,她只是无动于衷看着,做了个手势示意保镖将门重新关上。
而这一关,也把所有的绝望留给了顾杉。
谁又能和盛先生去作对?
这是盛先生的私人套房,整个夜色最豪华奢靡的地方,说是金屋也毫不为过。
至于顾杉为什么能出现在这,并不是巧合。
顾杉被保镖推得跌坐在地上,清晰的听到了门外落锁的声音,她不停地拍打着门,可没有一个人理会她的求救。
盛东予好整以暇冷眼看着她的徒劳,冷声道:“怎么不继续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