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发现自己的认知没错,她开始有些迷恋上这种触碰,隐隐的,这种凉意能够让她身上的燥热散去不少。到了后面,她干脆整个人都粘了过去,试图让自己舒服些。但是,还未等她有下一步,男人便一翻身,将她整个人都压在了身下。巩眠付微微眯眼,月光透过窗帘照射了进来,让他看清了她脸上的红晕与迷离,他的薄唇紧抿,声音于这过分静谧的氛围里显得有些低沉浑厚。"你在干什么?"江沅嘟着小嘴,总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出走。"热。"她在他身下不停的扭动身躯,想要驱散这种难耐的热意,可不想,却让他瞬间绷紧了神经。在一番肆意挣扎下,她的衣衫早就不整,那长发散乱在枕边,更是添了几分说不出的旖旎。这一切并不在他的剧本里,他对这种突发的事件根本不知如何处理,还没想出解决办法,诚实的身体如同开窍般,开始有了迎合的趋势。她和他已经结婚,她是他的妻子,哪怕他碰了她,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也是理所当然的事。然而……巩眠付下床,拖着她大步的走进了浴室,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将她推到在浴缸内,冰冷的水花从头而下,霎时将她淋了个透心凉。江沅打了个冷颤,意识这才慢慢的回笼,再抬头,只来得及看到面前的男人把花洒丢在一边。开关并没有关,水花溅湿了她的裤管,那冷意不断袭来,稍早前的燥热在这一刻消失无踪,徒留下的,只有尴尬。她抹了把脸,男人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声音就像是从地窖升上来的一般。"你喝了大嫂送来的那碗药汤?"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如实的回答了。"我当时没有不喝这个选项。"也就是说,她喝了。因为他是先上楼的那个人,之后在客厅发生的事,他是一概不知的,若不是今天晚上她非要凑过来,估摸他也猜想不到。不过,这不是头一回了。"你我的新婚夜,大嫂送来补身子的药汤,你就不懂那是什么?"他丢下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就率先走出了浴室,她坐在那好半晌,才终于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恐怕,那送来的汤是下了什么不该下的药吧?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像个痴女。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她就恼得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巩家好歹是名门之后,她又怎么可能猜到哪怕是名门,也会发生这种不入流的事?怪也只能怪她心思单纯了。她在浴室"冷静"了许久,才湿漉漉的走出来,男人背对着她躺在床上,她刚换好衣服,就见到他突然坐起身来。"那块白绸缎呢?"江沅一怔,指着掉落在床边的一抹白色。男人起身拾起,放在手上把玩了一会,偶尔别有深意的瞥她一眼。她看着他手上的白绸缎,一个抽风的想法突然冒生心头。"你别告诉我,这白绸缎是为了……落……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