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话语权最高之人!
沈天明脸刹时一白。
“怎么会这样,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沈建伟将手搭在了沈天明的肩膀上,一脸悲戚:“你离开没多久,妈就忽然间浑身痉挛,口吐鲜血......”
说到这里,身材魁梧的沈建伟,泣不成声。
脸色煞白的白芷柔连忙挤到病床前,一脸的难以置信:“我才离开了一会儿,怎么可能?!”
此时,病床上的老人,胸前嘴角全是鲜血。
消瘦的面容有几分扭曲,双眼也失去了焦点。
沈天明肝胆俱裂,颤颤巍巍伸过手,在老人鼻前探了探。
“姥姥!”
白芷柔也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当场!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白芷柔疯狂地摇着脑袋。
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来回打转。
此刻,房间里已经围满了沈家的大大小小的亲属。
“都怪你!”
沈天明绝望的眼神之中看着秦琅,脸色狠辣!
“若不是你给我妈胡乱扎针,薛神医也不会束手无策,错过了救治我妈的最佳时期!”
“早知道刚才就不能让你走!”
沈天明脸色扭曲,疯狂的咆哮。
“原来是你!”
沈建伟目眦欲裂,刚才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听到大哥说起事情的经过。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给我妈治病?我妈现在就是因为你,死了,你必须为她陪葬!”
沈建伟指着母亲的尸体,恶狠狠地开口。
“哼......”
一道轻微的冷哼声传来,却是站在不远处的薛飞,眼神之中满是幸灾乐祸。
“秦琅,这个事既然已经出了,你赶紧走吧,不然的话,你恐怕待会你真的走不了了。”冯羽墨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语气中罕见的严肃了几分。
所有人都沉浸在悲伤的情绪当中。
就算是薛道怀也不由的摇头。
可就在这时,秦琅淡淡出声:“老太太还没死!”
一听这话。
沈家众人哭泣声,顿时戛然而止。
气氛瞬间凝固。
“你还敢在这胡言乱语!”
“来人,先给我把他给我绑起来!”
“今天让他必须给老太太陪葬!”
沈天明破口大骂。
说完,就直接上前动手。
“滚,别脏了我的衣服!”
还没等沈天明靠近,秦琅一脚飞踹将他踢飞。
只见他魁梧的身躯,瞬间就飞出去了四五米,摔倒外面。
“你......”
沈天明痛苦的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秦琅......”
白芷柔怎么也没想到,秦琅居然说动手就动手。
而且出手的对象还是她大舅!
“柔柔,你别着急,秦琅不像是信口胡说的人,你先冷静一下。”
“秦琅,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老太太真的没死吗?”
冯羽墨也急忙跑到秦琅的身前连忙问道。
自始至终她都对秦琅有着莫名的信心。
“当然!”
秦琅不想浪费时间,神色冷漠地说道。
“叫房间里的人散开,去旁边等着。”
“老太太,我能救。”
看着秦琅胸有成竹的样子,沈建伟眉宇间甚至掠过一抹不耐烦。
“芷柔,你这是从哪里找来的江湖骗子?”
他根本不屑于与秦琅说话,转而向白芷柔发难。
“我之前可是专门叮嘱过的。”他紧紧盯着俏脸发白的白芷柔,厉声道:“老太太的病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问你,你以前可认识这个人?”
他抬手指向秦琅。
“我....
白芷柔轻咬樱唇,神色几经挣扎,点头道:“认识。”
“哼!”
沈建伟冷哼一声:“就算认识也不能随便外人回沈家,还被他知道了老太太去世的消息。”
“若是他嘴不严,回去后将消息散布开来。”
“咱们沈家,将招来灭顶之灾!”
“你知道这后果有多严重吗?”
沈建伟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呵斥。
“我......”
白芷柔举手无措,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来人,将这人抓起来!”
趁着白芷柔思索之际,沈建伟大声吩咐。
白芷柔一怔,旋即挡到了秦琅的面前:“不可!”
“还愣着干什么?”
见保镖们还呆立在原地,沈建伟面色一沉:“难道,我指使不动你们了?”
沈建伟在家族中,如日中天,哪怕大哥沈天明都得听他们的。
沈建伟才是沈家名义上的家主。
“真是吵死了!”
秦琅真的烦了。
治个病,还那么多事?真当我脾气好?
“都闭嘴!”
秦琅手里不知何时,手里出现一排银针。
唰唰唰!
银针飞出,精准落到保镖们的胸前。
刹那间,一股软绵力量,让所有人失去了战斗力,瘫在了地上。
“有我在,老太太死不了!”
说完他随手一抹。
手上再出现十八根银针,同时嘶鸣。
犹如龙吟虎啸。
整整齐齐吸附在秦琅的掌心。
与此同时,阵阵白雾升腾而起,仿佛有天门耸立。
秦琅屈指一弹。
一根根银针化身白鹤,掠过天门,刺入老太太的中枢九穴。
老太太身体居然开始有了生机,并不断地抽搐起来。
吐血惨白了的脸色,竟有了红润之色。
没多久,抽搐瞬间停止,原本那紊乱的脉象也趋于平稳。
霎时间,薛道怀瞠目结舌,惊骇欲绝。
“真的是......归元十八针!”
薛道怀心中狂涌澎湃,被这神乎奇技的手段惊到了。
“而且还......尽得真传?”
薛道怀魔怔了般喃喃自语。
旁边的薛飞急忙开口,“师傅,他......怎么可能会什么归元十八针啊?”
薛道怀瞪了眼薛飞,“你是怀疑我的眼力?”
“不......不敢!”
“你自然是不敢,却是无知!”
薛道怀一句话怼的薛飞脸色涨红,神色难看。
接着继续说道,“归元十八针是一种上古针法,可破生死,夺造化,各种医术都多有记载,只可惜已失传千年了。”
“这千年来,每一名医者都想重现归元十八针的荣耀,皓首穷经,蹉跎一生。”
“老夫侥幸在前人经验上前进半步,但也只得皮毛。”
“他怎么会完整的归元十八针啊,而且还如此炉火纯青。”
“那我这些年的努力,到底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