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萱带着王爱玲匆匆上楼,多看见一眼凌非寒都觉得心烦。
卧室里,听着林萱抱怨了许久后,王爱玲一副我心疼你的样子说道:“林萱,我看不行你就把他收了吧,就当找个男保姆喽!”
“不行不行,坚决不行。明天早上,对,就明天早上,要么他走,要么我搬家。”
林萱可不敢跟某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那样她会崩溃的。
“好啦,我的林大小姐,我要回去了,有事电话。”
“爱玲,不要嘛,你忍心看着好姐妹落入魔掌?”
“看你幽怨的,你别打人家主意就好了。先走了,拜……”
林萱一脸幽怨的目送闺蜜下楼后,立即将卧室门反锁。这还不放心,居然将能搬得动的物体,全部搬了挡住门。
这防备,跟防贼没有什么区别!
对凌非寒而言,二十多年里,都过着以天下为家的日子,在哪,都能休息好。
将八份婚书摆出来,头疼的拍拍脑袋后,倒头就睡。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林萱早早醒来,也不能说醒来因为她一夜都没睡好,两个黑眼圈黑乎乎的。
“该死的凌非寒,害得本小姐一夜未眠,今天不是你走就是我搬家。”
费力的将挡门的物体搬开,还未下楼,一股清香扑鼻而来,立即忘了某人,匆匆下楼。
“时间刚好,吃早点吧!”
刚下楼,系着围裙的凌非寒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两套碗筷。
“这些,都是你做的?”
“废话,难不成是你做的?”
两人注定了不能好好说话,林萱正想赌气不吃,可腹中空禄禄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哼,看在你辛苦的份上,本小姐就当给你个面子。”
林萱的傲娇,凌非寒直接无视。
“好香啊,有我的份吗?”
就在这时,王爱玲居然一大早过来,自觉的坐下,一点都不客气。
“有客人,你难道不该去拿碗筷?”
凌非寒居然装作没有看到王爱玲,林萱怒了。
“是你的客人,不是我的……”
“我自己来。”
王爱玲不想让闺蜜为难,便打了圆场。
前往厨房时,凌非寒回头瞟了一眼,见王爱玲靴子上粘着擦拭后留下的泥土印记,并未说破,
吃完早餐,林萱正想着,用个什么办法,能让某人心甘情愿的滚蛋。毕竟,把凌非寒给惹怒了,要是动起手来,吃亏的肯定是她。
这时,私人电话响起,看了一眼来电号码,林萱眉头一皱,阴沉的接通电话。
“林总,那人又来了,非要见你。”
“我马上过来!”
愤怒的挂断了电话,见凌非寒正一眼幸灾乐祸的看着她,恼怒的哼道:“看什么,没见过美女啊。”
“林萱,是不是那个讨厌的家伙又来招惹你了?”
看来王爱玲知道林萱的事不少。
林萱点点头,突见王爱玲有意无意的指指凌非寒,林萱立即明悟。
“那个……凌非寒,你要没事的话,可以去公司看看。”
要她说出请凌非寒帮忙的话,那是绝不可能滴。
“等等,我得想想。这么快就邀请就我去公司看看,说明你要让我提前了解公司业务,然后让我接手,你好在家做全职太太。林萱,我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凌非寒一句话,差点把林萱给噎死。
“接你妹啊……要么跟我去公司,要么立即滚蛋,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林萱以为男人多少要点脸皮,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凌非寒总该有自知之明了吧,可是……
只见,凌非寒将双手伸到她眼神,一副认真的语气问道:“老婆,我的手白不白?”
“如何?”
被气惨的林萱,直接忽略了凌非寒对她的称呼。
“我这手又白又净,你邀请我去公司,当然得花钱。俗话说得好,金钱的数量决定着办事的效率,嘿嘿,老婆是生意人,你懂的。”
“凌非寒……”
……
一个小时候,凌非寒开着昨夜撞他的保时捷卡宴,林萱怨气冲天的坐在后排,杀人的眼神就没有停止过。
公司门口,保安看见林萱的车牌,立即站得笔直,敬礼迎接。
谁想,凌非寒一脚刹车将车停下,降下车窗。后排的林萱刚有不好的预感,凌非寒就审视着保安点点头。
“不错,用心工作,我会让我老婆加你工资。”
保安一脸懵逼之后,猛然眼睛瞪得比牛眼都大。林总,居然有男人了……
“凌非寒,你要死啊。如果你迫不及待的想死,本小姐愿意成全你。”
林萱血压直线飙升,她估计,再这样下去,她会被活活气死。
“老婆,这不好,我们还未生孩子呢。再说了,我死了,你整天以泪洗面,在下面我也不会安心的。”
瞧瞧,这口才,林萱鼓着嘴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她实在想不出,世上怎么会这么不要脸的人。
为了方便工作,秘书的办公室与林萱的正好面对面。
此时,秘书的办公室里,一个身穿限量版范思哲休闲装年轻公子哥,那头发,发胶固定出一个骚包的发型。
此人二十多岁,手捧鲜花,不时的盯着对面的办公室。办公室外,两名黑衣保镖抱着巨大的玫瑰花篮,目测,至少有好几百多朵。
“凌非寒,我不准你进我的办公室!”
一听到林萱的声音,年轻公子哥立即闪身出去,挡在正要开门的林萱前面。
“林萱,你来了,几日不见,你又变漂亮了。”
年轻公子哥瞟了一眼后面的凌非寒,见他穿着寒酸,直接选择了无视。招了招手,两名保镖立即将花篮抬到林萱前面。
林萱眉头一皱,无奈道:“周润宇,你就别白费心思了,我说过我们不适合。”
周润宇,花花大少一个,奈何有个有钱有势大父亲。这也就罢了,周润宇父亲是君豪集团的重要合作伙伴,得罪此人,君豪集团也得元气大伤。
是以,对周润宇的猛烈追求,林萱只能避而远之,一再拒绝,却未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