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别怕,姥姥在,谁都伤害不了你,她是你娘亲呀孩子,她也是疼爱你的。”
林秀最为清楚她们母女俩的间隔,以前姝儿无法开口说话,但现在不同,只要姝儿多哄哄小果,和小果多些相处,她定能捂热小果冰冷的心房。
小果在林秀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但看到靖容姝仍是会怕得浑身发抖。
可怜的孩子......往后余生,谁要敢伤她一根头发,她就跟她拼命!
靖容姝给她弄了些吃的,里面配了些药材。
灵泉水功效出奇的大,早在回来吃饭的时候,她给林秀的汤换成了灵泉水,林秀新增的伤也不曾令她感到疼痛。
而小果经过她的诊断,确定她只是营养不良,至于病那是小问题,一舀灵泉水便能治愈,最为可怕的是她似乎有自闭症。
自闭症不管在哪都是最为难治的,需要花费时间与精力更要有耐心。
“姝儿,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小果要看医生才行呀。”林秀和她吃早饭时一起商量。
靖容姝露出淡淡的笑:“母亲,我在过去的时间里,其实一直做着一个梦,梦里有一位老人,他医术高超,传授了我很多的医术,我想开一家医馆。”
行医可救死扶伤,也可挣到一定的钱,养活一家人,同时更能借着机会医治小果。
想要让林秀相信,她便撒谎了。
林秀头脑较为简单,给她一个借口便可。
“你是说,其实你一直得高人指点?”林秀脸上微微的变了变,她不太相信姝儿的话。
“对,我原来一直是浑浑噩噩的,母亲,如今我已经清醒过来,我想凭借自己的本事养活我们,一会吃过饭我便会出去寻找店面,你和小果在家中,我顺便在外面抓些药回来。”
“可是,你哪来的钱?”
“母亲,我找人借的,等哪天有机会了,我把他介绍给你认识。”
瞎掰,总是能圆回去的。
此时的靖容姝,只想早些将狼狈的局面扭转。
“要不,我回林家找你舅他们帮帮?”
“谢谢母亲,不必。”
林家什么情况她有些印象,母亲与他们多年未往来,对方要么早就将母亲给抛弃了,要么就是被伤害故以不往来。
她不愿意林秀出面,便是担心她去会被人奚落受更多的伤害。
林秀拗不过她,她叹息了一声,轻轻的摇头,随后低垂着头,她愧对女儿。
靖容姝出门之前,走到床边看过小果,并且叮嘱林秀一定要将煎好的药给她喝,她恐怕要在傍晚才回来。
铺面必须要地段好,空间要足够宽,最好租金又便宜的。
她在街上来来回回走了许久。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她在出门之前,故意在脸上抹了一把黑炭,此时的她便是一位衣着朴素,脸黑如炭的姑娘。
保和堂?
她不知不觉走到一家药铺跟前,但里面却没有病人,药童和大夫在那儿大眼瞪小眼。
她细细打量了一番,发现在门口挂了个转让的牌子!
如果有一家现成的药铺,那倒是省掉许多工夫。
她开始在保和堂附近打听,店家为何要转让。
“姑娘,你肯定是外地来的吧,你不知道吗,他们前些日子替徐候爷儿子诊治,差点把人给害死了,这不候爷下令,要封了他的药铺,他不赶紧转让难道等死吗?”
“其实他们医术不行,偏偏因为走后门办了这么大一家药铺,如今他那衙门的亲戚也兜不住了......”
她听着邻居对药铺的说法,不由得往下一家店面走去。
布庄的掌柜正在忙,她等人家忙完,这才询问:“掌柜你好,请问你可知前面保和堂为何要转让吗?且他们都没有生意的?”
“姑娘,他们,唉,医术是有一些的,诊治费贵,药材贵,态度又不好,怎么可能做得长久?”
看来大家所言相差无几,那便是店长的原因。
一家声名狼藉的店,她却一点都不怕,她有信心扭转乾坤。
心中有了底一切好办。
她迈着坚定的脚步走进保和底。
大夫以为她是来看病的,立即笑容满面迎上来。
药童精神也为之定振,大半天了,总算是有生意上门来了。
“姑娘,瞧你面色不佳印堂发黑,最近定是被病魔折磨得很惨吧,来,我替你开几副药回去煎一煎包你药到病除。”
靖容姝冷眸扫过大夫,他的热络更说明问题,生意确实惨淡得可怜。
身为医者便该有医者的矜持,他总让人觉得是在拉皮条。
满嘴粪臭!
印堂发黑?他还不如去撑个摊算命。
怪不得那什么候爷要查封他的药铺。
“哦,你没把脉便知道我印堂发黑,我这究竟是病还是中邪了?”
她盯着对方,一双眸子犀利得很。
大夫被她这尖锐话弄得十分难堪。
“姑娘,请坐,我这便替你把脉。”
“不必了,我听说你这里转让,我家主子问需要多少转让费?”
看着店铺大约有一百坪,还不错,且药柜所有东西看上去还有八成新,接手即可开诊。
“你家主子愿意出多少钱?”
大夫本是尴尬的,如今听得她一说顿时眉开眼笑。
“十两。”
她早了解过这里的物价,十两正好合适。
“十两便想拿下我的药铺?走走走,别来搅乱。”大夫立即变了脸。
靖容姝则是定定的瞅着他,凌厉的眸子落在他身上:“好啊,不愿意转那你继续亏损下去吧。”
“你!谁说我亏本了!”大夫被她堵得涨红了脸。
说话声也高昂了许多。
“一天铺租多少?药童们的工钱多少?若不转,等到候爷的人来了把药铺封掉,你连十两银子都拿不到,你自己斟酌吧。”
她不强人所难,只不过遇上此等好事,她便想捡个便宜。
瞧这大夫是不经吓的,她三言两语他竟然浑身在打颤。
“叔,转了吧,十两咱也不亏呀。”药童上前来附在大夫耳边轻言道。
靖容姝听了后,睥睨向药童,算有一个机灵的。
她却不愿意继续待,转身作势往外走去。
“叔,咱们贴出去两天了,这两天一个病人没有,再不转就等着饿死呀,且徐候爷可不是咱们得罪得起的人,你得为家里人着想呀。”
药童心急如焚,便是想劝他卖掉。
徐候爷是谁?他们很畏惧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