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贵妇发疯似的大喊大叫着。
李玄冷笑,当着众人面大声道:“你们都看到了吗?这个臭嘴的老女人,就因为搬弄是非,编造莫须有的谣言诋毁我的亡母,现在遭到报应了,你们其他人,谁若是再敢乱说,当心报应降临,比她惨千百倍!”
这一幕实在是太诡异吓人了,吓的周围的吃瓜群众停止了议论。
江文不敢和李玄动手,但还是阴阳怪气道:“李玄,你母亲的事情,就算我们不说,公道也在众人心中,如今你打了我母亲和我弟弟,就不怕江家的报复吗?
还有李家,若是他们知道你从监狱里出来,肯定还会把你这个让他们李家蒙羞的杂种送回监狱的!”
李玄一个瞬步,跨越数米直接出现在他面前,吓的江文当即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惊恐。
“你?你是武人?”
“既然你知道了,还不过去和你的狗弟弟一起把我母亲墓碑前的地面舔干净?否则,我打断你的狗腿!”
此时,江武也悠悠转醒了,捂着鼻子,发出嘶嘶的痛叫声。
还没等反应过来,一只有力的大手,拎着他后脖领子,好似提一只狗一样将他拎起来。
“李玄,你特么做什么?”反应过来的江武想挣扎,却发现根本挣扎不动。
李玄一把将这货扔在亡母墓碑前,呵斥道:“地上的狗尿,舔干净!”
这话太侮辱人了,江武要反抗,却迎来一道响亮的耳光。
啪!
脸差点被扇歪了,江武怔怔的望着对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杂种居然敢打自己。
“我和你拼了,你个小杂种,还以为你是李家少爷呢?”
当初,李玄仗着李家少爷的身份,没少欺负江文江武两兄弟,后来出事了,江家兄弟也用自己的手段,好好回敬了这位表弟。
那段时间,被赶出李家的李玄母子,在江家可谓是饱受欺辱。
李玄更是被这兄弟俩收拾的连个屁也不敢放。
可如今,这个臭囚犯出来后,居然敢嚣张的打他?江武接受不了。
愤怒的江武,抬头,嗬的咳出一大口痰,就想往江玉燕的墓碑上吐去。
这样的举动更加激怒了李玄,后发先至,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江武嘴都被打歪了,一大口黄痰直接落在一旁江文的脸上,可把江文恶心坏了。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江武的手臂直接被掰成反向九十度,紧跟着,李玄摁着江武的脑袋,往石板地面上狠狠的砸去。
“你个畜生,给我母亲磕头认错,给我磕!”
砰!砰!砰!
江武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巨力压制着,根本没法反抗,被摁住了往地上连磕好几个响头,砸的额头全是血,再加上被石头砸扁的京巴狗一样的鼻子,已经不成人形了。
“说,你错了吗?”
“我错了,表弟我错了,我这就给姑妈的墓碑舔干净。”
“回家舔尼玛个B去!你的狗嘴那么脏,让你.舔墓碑了吗?把周围地上的狗尿舔干净,然后把外套脱了,用衣服把墓碑擦干净,快!”说着,李玄又要动手的架势。
这可把江武吓坏了,连忙开始舔起来:
“是!是!是!我这就照办……”
因为断了一条手臂,江武好像一条瘸腿狗一样,开始舔地上的尿。
他现在是真后悔,妈的怎么出门前不多喝点水,导致现在上火,尿的又黄又骚,差点没给他舔吐了……
此刻,李玄早已经不在意什么表哥表弟情分了。
目光转向一旁看傻眼的江文。
“表弟,你站着别动,我自己动……”江文直接被吓一激灵,好像一条狗一样,急匆匆的跑过去,趴在地上,和江武一起舔地上的尿……
江家兄弟二人撅着屁股趴在地上舔尿,这一幕把周围人都看傻眼了。
见李玄下手这么狠,烂嘴贵妇也吓坏了,惊恐的望着李玄:“小杂……哦不,好外甥啊,舅妈的嘴,是不是你……”
“没错,如果你再敢满嘴喷粪,烂的就不仅仅是你这张臭嘴了,当心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李玄的目光把她吓坏了,贵妇当即噗通坐在地上求饶。
“别,别杀我,都是李家指使我们这么做的,还让我们四处散播你母亲和人搞破.鞋……都是他们逼我们的……”
李玄明白,江家以前,狗屁不是,可自从出了一位江玉燕后,便抱上了李家的大腿。
借着李家的势,江家二十年时间发展的风生水起,直到三年前,出了这档子事后,李家迁怒江家。
而江家为了继续当舔狗,不惜抛弃江玉燕,李玄的外公外婆,更是和江玉燕断绝了关系,不承认她是江家女儿。
正因如此,出事后的江玉燕才彻底心灰意冷……
回想起母亲临终前,整日以泪洗面,心力憔悴,那生无可恋的模样,当初纨绔的李玄根本就无法读懂。
如果自己当初做的更好,她是不是可以不用走的……
越想心中越悲切,眼中的怒火也就更胜。
见身前趴在地上的江家兄弟不断干呕,李玄一脚踩在江文后脑上,让他的脸和地面狠狠摩擦:“敢吐出来脏了这里,我把你俩剁碎了喂狗,赶紧舔,再偷懒,这就是下场!”
说罢,抬起脚,砰的一脚,踢在江文身侧,踢断了姓江的几根肋骨,兄弟二人一边惨叫着,一边继续跪.舔……
收拾干净了墓碑和周围的环境,李玄让三个恶亲戚自己滚到医院治疗去。
夜晚,人尽散去。
他在墓前跪了一夜,第二天,拜别了母亲……
坐在开回县城的公交车上,李玄脑海中,回忆起这些年在狱中的经历……
起初,他不过是普通人,在监狱中饱受欺负。
那时候的李玄才知道,原来没了李家少爷这重身份,他狗屁也不是。
直到,在狱中遇到一个老疯子。他的人生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