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却被人大力一推,钻心的剧痛从腹部炸开。
我踉跄的扶住桌沿,抬眼看着马上要成为我丈夫的男人正把别的女人护进怀里。
“阿泽……我只是来道歉的……,”
夏思宁伏在他胸前,咳的脸色苍白,她被盛已泽小心翼翼的抱回轮椅,像是对待易碎的瓷器。
“我担心余姐姐待会看到我会和你有嫌隙,是我碍眼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盛已泽将她搂的更紧,抬头看我,眼神陌生的可怕。
“道歉!”
“什么?”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满腔的怒火和委屈,让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
“你让我道歉?你知道她刚才对我说了什么吗?你……”
未尽的话语被夏思宁剧烈的咳嗽声打断。
“阿泽,我喜欢你,余姐姐讨厌我是应该的,怪我多事,非要来送祝福,惹人嫌恶。”
她眼泪涟涟,手指揪着盛以泽的礼服前襟。
“只是,今天毕竟是你的好日子,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只要余姐姐肯说一句”对不起“,我立刻就走,绝不再碍眼……好不好”
好一个以退为进!好一个楚楚可怜!
盛已泽果然被激的更加怒不可遏。
看着休息室外隐约聚拢的宾客。
他字字如刀:“余淼,道歉,别逼我把所有人都叫过来,让大家评评理,看看你们辛家养出的好女儿,是怎么对一个绝症病人大打出手的。”
他在威胁我。
最后一丝幻想熄灭。
眼泪像决堤的泪水,我哭着哭着就笑了。
“你一个婚前跑去和别的女人睡的人有什么资格让我道歉。”
不是疑问句,而是基于客观事实的陈述。
盛已泽霎时僵住,原本的怒气连同脸上的血色便褪了个干净。
他手忙脚乱的将夏思宁推出去。
“淼淼,你听我解释…我和夏思宁只是……只是……”
他语无伦次,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到最后,颓然的倒在沙发上。
“她剩不了多少时间了……”
盛已泽吸了吸鼻子,唇角的笑容苦涩。
“她才二十一,她还有大好的人生还没体验,可她最后的愿望竟然是希望能和我真正的在一起。”
“听起来很傻吧。”
“所以呢,这和我有什么相关吗?”